反共、地緣政治與彈性務實 | 高凌雲

It looks like NAZI. It smells like NAZI. It is NAZI.
納粹標榜反共,並不真是意識形態上面的問題,那是德國人慣有的傲慢與歧視,納粹真正要幹的事情,是對猶太人與斯拉夫人進行民族清洗。納粹的標語,永遠是把布爾什維克與猶太連結在一起,納粹用反共包裝大屠殺。

台灣的納粹也是差不多的路數,用反共包裝極右派的奪權,準備搞獨裁以及台灣獨立。
台灣的納粹,不停地鼓吹準備戰爭。

如果反共,韓戰幹嘛不打到底,扔兩三顆核彈,北韓不就垮了嗎?
如果反共,美軍就從西德開進東德,一路打進莫斯科啊。
反共只是個託辭啦,國際政治的一個重要考慮,就是地緣政治,美國無力解決北韓,因為中共不好搞,而歐洲還有蘇聯虎視眈眈,為了朝鮮半島,讓蘇聯在歐洲得利,白人是不會幹的。
同樣,美國若在西德邊界攻擊蘇聯,西歐國家肯定幹聲連連,因為蘇聯一旦反擊,西歐國家第一個倒楣,你們兩個大人吵架,我們這些小國反而是最遭殃的地方。

所以反共喊得很大聲,大家都不會有動作,因為沒有反共這種事情,納粹真的搞軍事侵略共產國家,下場是什麼大家很清楚了,蘇聯內部除了烏克蘭以外,絕大多數人民,包括中亞地區,會因為不滿蘇共,就與納粹合作嗎?有,但不多,因為大家知道自己的國家不能被納粹奪取。

蘇聯瓦解是因為意識形態嗎?當然不是,是這個政權未能與時俱變,當戈巴契夫推動改革開放時,為時已晚,在沒有能夠鞏固個人領導之前,就被葉爾欽這樣的野心家給搞垮了。這一切的過程,北京都是看在眼裡的。
1990年代巴爾幹半島在南斯拉夫聯邦瓦解後的混亂,塞爾維亞、波士尼亞、克羅埃西亞,打來打去,死了多少人呢?

這些共產國家的經歷,北京都看到了,北京又不是傻子,當然落實改革開放的腳步,緊抓政治,穩定了國家社會的秩序,但在市場經濟與人民生活方面,穩定的放開腳步。

中共有意識形態,文革時期的極左虛無,幾乎毀了中國,但在這個制度裡面,還是有呼吸的空間,科學發展與工業發展,並不因為文革而完全停滯,這是大陸特殊的地方,改革開放後的大陸科技突飛猛進,大陸在太空科技方面的進步,有目共睹,那不是高舉紅旗就能辦到,那個是要真正科學務實的態度,才能辦到。

中共與蘇共的差別,就在彈性。赫魯雪夫率先批判史大林,但沒有敢放開腳步改革,因為馬上就出現了匈牙利的問題,只能說時機未到,但從此二戰時代菁英把持政治局,布里茲涅夫、安德洛波夫、契爾年珂這些人離去後,才輪到戈巴契夫,這時的蘇聯已經元氣盡失了。

中共政治局的領導,要比老大哥蘇聯要更務實多了,這在中共的發展過程可以看到,被老蔣打到沒有路跑了,一場遵義會議,改變了中共的命運,不再聽共產國際,自己搞。

彈性、務實,這個是政治生存的要件。

賺黑心錢的中立國家 | 高凌雲

瑞士,號稱中立,其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爛國家。
納粹德國發動侵略戰爭,1941年到1942年之間,60%瑞士軍火工廠生產的彈藥,提供納粹戰爭使用。瑞士光學產品有50%,提供納粹軍隊使用,瑞士的機械工業40%是輸出到納粹德國。

納粹都用黃金付錢,這些黃金大部分掠奪自其他國家,部分為德國所有,直到1945年4月,瑞士還在出售槍械給納粹。
瑞士銀行為德國帝國銀行存放16億3800萬瑞士法郎等值的黃金,納粹侵略他國,奪取了許多國家的黃金,尤其許多富裕的猶太人都存有黃金,全被納粹拿走,瑞士就協助納粹洗錢。

戰爭爆發前,瑞士在歐洲不算是富裕國家,更不是什麼強國,但利用幫助納粹洗錢,以及戰後歐洲急需各類食物與物資,瑞士大發利市。
其他國家也知道瑞士在戰爭期間與納粹搞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黑暗勾當,瑞士提出了2500萬瑞士法郎的資金,協助歐洲重建,就算是花錢消災,這只是把瑞士所賺的黑心錢拿出一小部分賑濟大家。

另外一個瑞典,出售大量鐵礦給納粹,支持納粹戰爭,納粹戰時所需鐵礦,40%來自瑞典,瑞典表面中立,實質大賺戰爭財,瑞典的貨輪裝滿鐵砂運往德國,因為瑞典中立,同盟國也沒有辦法攻擊瑞典的船隻。瑞典允許侵略挪威的納粹軍隊休假時,可以經瑞典返回德國。瑞典是個支持法西斯的國家,近年瑞典加入北約,是遮遮掩掩了幾十年之後,乾脆出櫃了。

當年種族歧視的絕不只納粹希特勒 | Friedrich Wang

昨天與幾個老師閒聊納粹的種族歧視。納粹就是種族主義政權,這個沒有疑問,所以對黑人沒有好話,甚至仇視,不但認為黑人文化低俗下流,而且生殖力強的特點會汙染歐洲白色血統,必須要加以清除。

戰爭期間,德軍只要俘虜黑人士兵,包括英、法、美等盟軍在內,幾乎是立即給予處決,比對待猶太人更狠毒。在希特勒的自傳《我的奮鬥》中,也很清楚描述自己對法國的不屑,認為法國讓非洲殖民地人輕易移民本土是巨大的墮落,甚至未來毀滅歐洲。1920年代,法軍佔領萊茵蘭10年,後來納粹當家後就強制法軍佔領期間黑人士兵與當地女人生的混血兒絕育,不予許黑人血脈留在德國境內。

但是,有趣的是希特勒在1936年柏林奧運,面對超強的美國黑人運動員,傑西歐文斯–這個在一天內拿下四面田徑金牌,力挫幾個德國世界紀錄保持人,雖然他臉色慘變,但是最後還是秉持主辦國的原則,與這個黑人握手合照,保持了風度。你可以說他當時還不敢過於囂張,為了製造德國的形象,但他是終究妥協了,所以留下了歷史鏡頭。

但是,歐文斯回國後,羅斯福總統竟然拒絕與歐文斯在內的黑人運動員見面。所以,歐文斯說「希特勒沒有歧視我,但我的總統有」。簡單說,當時對黑人的歧視是普遍的,除了法國比較沒有外,美國許多州同樣種族隔離,甚至此時還默許私刑處決。

可笑的是,今天歐文斯變成美國人宣傳如何羞辱與打擊希特勒的故事,所以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今天來看,納粹黑暗邪惡,希特勒偏執殘酷,但是其實也都是時代的產物,不是偶然。

「打掉雜質」賴清德鼓吹納粹「淨化論」 | 黃國樑

賴清德在「團結十講」第二講說:要透過一次又一次選舉罷免、一張又一張選票,一錘又一錘,千錘百鍊、百鍊成鋼,「打掉雜質」,淬鍊出捍衛主權,守護民主鋼鐵般的意志。這種思維與口吻,別說出自於一個領導全民的總統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民說出來,都是駭人聽聞的。這種思想若任其蔓延下去,台灣將是一片血淵骨獄。

「雜質」是誰,誰是「雜質」,誰說了算?賴清德正在散播與推動與「納粹」主義毫無二致的思潮。在希特勒的思維裡,猶太人就是「雜質」,必須被「打掉」,於是第三帝國就由俗稱蓋世太保的國家秘密警察負責清洗工作。

別以為賴清德現在所講的只是用「選舉」與「罷免」去打掉雜質,並不是納粹極其恐怖的對猶太人的肉體消滅;但納粹一開始也不是直接消滅猶太人,而是建構對猶太人的仇恨,種族滅絕的大屠殺計畫是到1942年的「萬湖會議」才決定的,但要達到萬湖會議作成如此冷酷殘忍的決定,必須要達到全社會都以為某一類人就是雜質的地步,才可能一絲憐恤與悲憫都不存地,決定德國及其占領區一共1100萬猶太人該如何處死。

是用安樂死、用子彈呢?還是用毒藥、殺蟲劑,或是毒氣?這個會議上討論的可能是人類史上最龐大的殺人計畫,但黨衛隊上將萊因哈德.海德里希、黨衛隊中將奧托.霍夫曼、黨衛隊少將海因里希.繆勒在討論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議題時,卻是波瀾不驚的。

2023年在台灣上映的電影《萬湖會議》(Die Wannseekonferenz,台灣譯為《淨化論》)的表現手法也許帶著臆測,但該劇中每一個人的發言都未使用「屠殺」或「殺戮」這樣的字眼,而是怎麼「處理」、「清理」、「轉移」、「消化」,以及該採取什麼「實行措施」或「解決方案」。在一種詭異的氛圍裡可以發現,這裡頭唯一沒有被黨衛隊高級將領意識到的,是這1100萬的數字背後,就是一個一個具體的、大寫的「人」。

亦即,從提出以毒氣室做為消滅方式的「最終解決方案」的海德里希上將,到最後被確認全權負責執行此一方案的阿道夫.艾希曼中校,實際上就是以為他們準備處理的,不過就是滿佈於整個歐洲大地上但對歐洲人有害的「雜質」罷了。他們甚至可能認為,用一個如今德國總理默莰的用詞,他們正是為了德國與歐洲的進步,幹了一件「髒活」罷了。

而這種思想是有一個很長的轉換過程的。我們都相信,科學是跨種族、國界與文化、信仰的純粹理論與普遍真理;但1937年德國有一本叫《德意志數學》的刊物問世,它的第一篇社論竟主張:凡是認為數學是沒有種族性質的任何想法,其本身都包含著毀滅德國科學的胚種。

在反猶思維的醞釀過程中,就連1922年就已獲頒諾貝爾物理獎的愛因斯坦,都開始被醜化。當時德國的物理學家威廉.穆勒(Wilhelm Carl Gottlieb Müller)在1936年出版的著作《猶太人與科學》中竟說,在他看來,發明相對論的愛因斯坦是「頭號惡棍」。另一位柏林大學的畢伯貝克教授則認為,愛因斯坦是一個「外來的江湖術士」。

就像愛因斯坦1930年代在戴上諾獎桂冠多年後仍可以被當成「惡棍」與「術士」,如今被罷免的二、三十個國民黨被合法選舉出來的立委,竟也被一個國家領導人公開指控為國家與社會中的「雜質」。這種對於已被公眾與學術肯定的人物,開始被一個政權或統治體系採取負面的手法進行汙衊與栽贓,或是系統性的醜化與妖魔化時,它就是步上納粹主義,投往嗜血屠戮的開端與前奏。

最後歷史證明,納粹才是人類有書寫的歷史記錄以來最難以承受的「雜質」,它對整體人類人性所蒙上的陰影,至今都難以消除。無數的著述與書籍還在絞盡腦汁地試圖解釋,為什麼人類可以鑄下如此滔天的罪行?

賴清德不但應該深自反省,他正在觸犯人類曾經犯下的最為黑暗而邪惡的罪愆,更應該親自向整個國家及所有人民道歉,因為這一言論已是公然鼓吹納粹思想。就跟電影《萬湖會議》的台灣譯名一樣,他在鼓吹一種人類恐懼卻至今不能吹散的惡魔思想───「淨化論」,一個可怕而無盡的深淵!

意識形態、種族優越感與地緣政治影響歷史 | 高凌雲

日本每年到了8月就會哀哀叫廣島與長崎被原子彈炸死20萬人,但是蘇聯的列寧格勒被納粹德國圍困近3年,3百萬人死了1百萬人,這當中大多是老人與婦孺,這哪裡是廣島與長崎能夠比擬。
納粹打不下列寧格勒,就圍住他們,餓死他們。

一般人不明白,以為希特勒這樣的極右派納粹魔頭,是因為反共才要與蘇聯打仗,意識形態的歧異,只是表面看來如此,真正的原因,是這些右派人士的種族優越感,將俄國人視為是低於人類的存在,所以納粹侵略蘇聯過程中,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希特勒反對布爾什維克是假,滅絕斯拉夫人是真。
納粹在撤退過程中,曾經將某些俄羅斯古城給毀了,把許多中世紀留下來的古老石造建築全給炸了,整個古城成了廢墟,因為他們根本不認為俄羅斯人應該存在。

納粹的作為,其實在台灣可以看到類似的行為,國民黨過去反共,那是真的意識形態的差異,國民黨不反中,因為中國國民黨本就是中國人嘛。但民進黨口口聲聲的反共,其實與希特勒一樣,是帶著種族優越的一種批判,是用反共包裝反中,反中為真,反共是假。
所以要去除一切與中國文化歷史有關的符號,一如納粹對付猶太人與斯拉夫人一般。

西方國家對於二戰只有諾曼第的最長的一日,只有突出部戰役的坦克大決戰,只有渡過萊茵河的雷瑪根大橋,但是最後攻入柏林,徹底毀滅納粹反抗的,卻是蘇聯軍隊。
人們在過去的八十年間,只有西方的歷史觀,因為冷戰的政治因素,完全無視於蘇聯在戰爭期間的巨大犧牲和貢獻。蘇聯的軍事反攻,才是真正摧毀納粹的力量。

蘇聯對於東歐的控制,主要是對於西方侵略的恐懼心理使然,與蘇聯本身的意識形態毫無關係,他把東歐都搞成衛星國、附庸國,用來保護自己;從這個面向上面看,華府還不是幹一樣的事情,把西歐囊括成他的國防前沿。
意識形態與地緣政治,經常扭曲了歷史。

魯冰花,非常哀傷的二戰故事 | 高凌雲

魯冰花,鍾肇政的小說,也是在台灣新浪潮電影出現後,1980年代晚期的一部文學電影。但,魯冰花,其實還有一個更哀傷,更深沉的歷史故事。

那是戰火紛飛的1944年夏天,勇猛頑強的蘇軍,在東線全面擊潰納粹,蘇軍首先發現了波蘭境內的Majdanek集中營,這是納粹殘害猶太人的死亡營,德國人在這裡屠殺了八萬人,其中六萬人是猶太人。

這是最早發現的死亡營,但美英兩國媒體因為意識形態立場,不相信蘇聯發現的納粹暴行,BBC將記者的報導扔掉,拒絕播出。

納粹將集體毒死的猶太人燒成灰,然後將這些骨灰倒進集中營旁邊的農地,當成肥料種菜,然後吃了這些菜。

蘇軍又發現了另一處集中營Treblinka,也在波蘭境內,納粹在這裡屠殺了70萬到90萬的猶太人,納粹魔頭希姆萊為了掩蓋真相,將營區整個拆了,然後全部種滿魯冰花。可是那些埋藏在地底下的猶太人骨骸與遺物,有不少卻從淺淺的土層當中冒出來,與盛開的魯冰花,構成了一幅詭異的圖像。

德國人以高效率,講究科技理性的方式,設計出各種槍殺,乃至毒殺,然後大量燒毀猶太人屍骸,這在人類歷史上是罕見的,即便是中世紀的宗教戰爭,也比不上這些右派人士的作為。

魯冰花,曾經盛開在猶太人埋屍的所在,那是右派人士殘暴的象徵。

426反臺灣納粹化遊行 | 陳復

外面下著忽大忽小的雨,原本只是想要一個人出來散心,沒想到就驀然遇上二十萬人的大隊伍,風雨無阻的塲面相當壯觀,令人感動人心不死。這是繼當年紅衫軍後,我再度參與的和平遊行。

我跟區桂芝老師與段心儀老師等人先在立法院中興大樓與翁曉玲立委會合,接著大家一同來到凱達格蘭大道參與盛會。由於參與人數太多,我們幾人擠不進去,就在景福門前遠眺舞台。

遊行一開始,大家高聲唱著國旗歌,立刻點燃全體與會者的熱情。我看見有人舉著「昨日柯文哲,今日國民黨,明日輪到誰」的招牌,實在感覺觸目驚心,可見相當多人不願意再保持沉默。

這個遊行的主標題是「反綠共,戰獨裁」,有人會很疑惑為什麼會出現「綠共」的概念,其實從思想史的角度來說,這是很合理的發展,理解何謂「綠共」,就能知道「獨裁」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當前政府當局一直在說高達六成的藍白反對者都是「中共同路人」,然而被逮捕的共諜卻都出身於府院黨,於是就會變成執政黨自己打臉自己,這就是「反綠共」這個概念的由來。

否則,我個人覺得「綠共」是個很奇怪的概念,民進黨一直要大家「反共」,卻同時在污名化當年反共的蔣中正,而大陸的共產黨卻早就不實施共產主義了。其實這件事情的本質該是「反臺灣納粹化」。

賴清德總統說:「如果真正要戰獨裁,應該要去北京天安門。」當前中華民國治權範圍就在台澎金馬與南海諸島,讓人民言論自由被緊縮,擔心被檢調找上門的是民進黨政府,人民不來凱道抗議,為何要去天安門抗議呢?

今天來參與的政黨相當多元,不只有國民黨與民眾黨,還有勞動黨與新黨在內。如果社會已經簡化成「綠」與「非綠」的二元對立爭鬥,這並不是國家的福氣,但來到今天這種局面,到底是誰造成的呢?

立委才剛當選滿一年餘,就要面臨被罷免,這件事情本身充滿著荒謬性。觀看今天的遊行人數,大罷免有可能成功嗎?我們真正的大問題不是大罷免而是來自美國的「大關稅」,希望國家不要再空轉下去了。

 

 

 

 

佛教慈悲為懷的「卍(左旋)」和納粹殺人不眨眼的「卐(右旋)」| 賈忠偉

有關佛教符號「卍(萬)」和納粹符號「卐」的由來主要有三種考據:

(一)在日常的所有裝飾物裡,最具擴張力和爭議性的是萬字符。「萬」在形體上,無疑就是光線(光明)的象形,而「萬」字的上古中原漢音與「芒」相通,也即「芒」字的假通字……

顧頡剛和饒宗頤等人考據也發現,左右萬字符號在上古經常被混用,因為它們之間沒有重要的語意區別,但在歷史的傳播中,新的寓意獲得了意外的追加。在佛教和道教中,左旋意味著能量的吸納(輸入),而右旋則意味著能量的發出(輸出)。左旋「萬」字的生命吸納性,令其成為正面、光明和正義的力量,而右旋萬字的生命耗散性,則象徵負面、黑暗和邪惡的力量。這是物理學表象向神學法則飛躍的結果,製造了一場歷久不息的符號動亂。

(二)根據岳南和楊仕合著之《風雪定陵》書中(p273~275)的記載,佛教符號「卍」應該來自西藏──「有研究者在西藏那曲以西的毫無宗教色彩的日土岩畫中,發現『卍』由太陽演變而來的全過程」。而「卍」在中國出現開始於唐代,是由波斯、印度、西藏等地引入中國。武則天萬壽二年時製出此字,並來將其讀作「萬」,將「卍」稱為「萬字紋」。不過在古代這個「卍」字紋的方向,左(左旋/卍)右(右旋/卐)都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禁忌。而希特勒的納粹黨則是選用了「右旋/卐」且斜45度的符號作為納粹黨的識別標記。

(三)周健教授在他所寫的《國際反猶主義之探討》書中指出,關於卐字(Swastika,Hakenkreuz,Fylfot)符號之起源,可遠溯至上古時代,全球各文明社會均有發現,爲人類所創造最神秘之符號之一,若從考古學、人類學、心理學、美術(尤其是視覺藝術)等角度分析,可滙成一部鉅著。

大體言之,卐象徵太陽或宇宙間最大之組合──星雲,具永恆之生命力及循環性,吾人所熟悉之佛教教徽──卍,即古印度所遺留,有靜態之穩定性,而納粹黨之黨徽──卐字,採反方向立狀,有動態之原創性,後成軍國主義侵略之象徵。希特勒選用此符號之因,在北歐神話中以卐作雷神(Thor)之鐵鎚,又是代表光明之火焰象徵,在納粹黨黨歌「舉起旗幟」(「Die Fahne Hoch」or「Horst iessel Lied」)之歌詞中,卽吟詠「百萬人望着卐──充滿着希望」(「Es schauen aufs Rakenkreuz vo11 Hoffnung schon Millionen。」)之句子,而希特勒本人亦未預料卐所帶來之魅力及恐怖,凡極權國家之權力核心必隱藏無法刺探之神秘性,如「禁衛隊」之名稱「SS」,被設計成如閃電狀之「(如附圖)」,似乎蘊蓄強大之生命衝力,而彼等鑲銀邊之黑色制服,後成爲閃爍令人戰慄光輝之象徵。德人喜穿整齊之制服,即使文官亦然,而軍人之制服在造型設計上,猶如拿破崙時代之軍裝,以富於美感著稱,配合無所不在之卐字,似乎形成「軍事性感」之意象。

3.25聲援陸配亞亞的戶外記者會 | 黃德北

今天去內政部前參加台灣國際家庭互助協會(TIFA)舉辦的聲援陸配劉振亞(亞亞)的記者會,讓人大開眼界。

一、我最近才知道台灣大多數人都沒有看過亞亞真正的視頻,包括報導此一新聞的記者,因為亞亞的視頻是放在大陸的抖音帳號上,台灣人一般是看不到的,除非你辦理抖音註冊登錄。我們在台灣只能看到TikTok。但許多人確實在TikTok看到亞亞所謂主張「武統」的視頻,那些都是經過有心人士後台加工改造的。我為了查核此事,特別請學生幫我連上大陸的抖音,看過亞亞的視頻,才知道真相。

二、今天的記者會可能會讓膽小的人嚇破膽。我們的戶外記者會來聲援的團體與個人大約不到30人,有些人(如陸配)來聲援但不敢進入會場,只在外面旁觀。在我們的記者會場旁邊,聚集著數倍的群眾,高喊辱罵亞亞及要求亞亞滾回中國的口號。TIFA的麥克風很微弱,根本壓不住外面的聲音,但亞亞及她先生還是清楚地說出許多事實,只是不知道在這樣不友善的媒體環境下,又會有多少事實被報導出來。我們聲援者都必須用嘶吼的聲音發言,我發言時只能說:台灣社會生病了,戒嚴時代的反共教育宣傳竟然影響到現在年輕的一代,對大陸不了解又充滿偏見,這實在很可悲。

三、最有趣的是被動員來的群眾,基本上可以分為幾類,一類是八炯(他是檢舉亞亞發表武統的網紅)網路動員來的獨派群眾。另一類是正藍軍(復國黨)的群眾,他們本來是反共復國的中華民國派,不知道何時開始與獨派合流。反共大概是他們的共同基因。我想應該還有很多1450或側翼,他們拿著標語牌,高喊著辱罵性的口號,阻撓記者會順利進行,他們分散會場外的四角,很有組織。

會後,許多抗議者還是跟著我們,我跟一位拿著8964的年輕女性說,1989年6月4日我在北京,後來還被關在秦城監獄9天,妳要不要跟我談談六四。她立刻跑開,但還是跟著我們,我猜可能鐘點還未到,不能離開。也來聲援的楊祖珺會後跟我說,這場景讓她想起1980年代後期的台灣,當時他們在警總門前為台灣爭取民主法治抗議時,周圍的群眾就是這樣罵他們。

四、今天會讓人想起1920年代末期至1933年的德國。在納粹黨還未執政前他們組織多支由退伍軍人、失業勞工與憤怒市民組成的衝鋒隊,攻擊毆打反對者,稱他們是叛國賊。由於政府的放任,納粹黨逐漸在政治上形成一支強大的力量,壓制勞工的組織力量,終於將納粹黨送上執政大位,也讓德國從此走上極權獨裁的統治。今天經過「網路認同政治」洗腦動員出來的群眾,配合1450的職業部隊,勢將對台灣的民主政治造成長遠的傷害。我們束手無策,但還是要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從德國納粹的結局看台獨 | Friedrich Wang

「如果德意志民族戰敗了,那就毁滅吧!因為這代表我們沒有生存在地球上的權利。」- 希特勒,1945年1月。當德國窮途末路的時候,許多希特勒身旁的人都希望希特勒能夠向同盟國,尤其是英美方面求和,至少保住大部分的德國不要被東方的蘇聯布爾什維克所佔領。結果,希特勒卻冷冷地給了這樣的答案。

後來,等到幾個月後德國徹底被兩大集團東西兩面佔領,根據美軍佔領區的估計至少有三萬多納粹黨人自殺,但悲哀的是納粹德國的高層自殺的卻寥寥無幾。除了希特勒本人以及他的情婦之外,最有名的就是戈培爾一家,其他的納粹主要幹部、黨衛軍的將領,絕大部分不是直接投降,就是試圖逃走的時候被逮捕,或者遭到擊斃。

其實,上述這種心態,一點也不讓人意外。對於真的相信納粹主義的基層德國民眾來說,納粹沒了,那麼這個世界也沒有必要存在,就一起毁滅吧。而希特勒本人就是這樣認為,被他感染的基層民眾也是這樣認為。

這種心態其實用來解釋今天台灣的黑熊與青鳥,也大致上適用。不久前,筆者才論述過,對這些人來說,台灣以及島上2000多萬的老百姓,都可以為了他們的台獨理念獻祭(參見《台灣人是祭壇上的獻祭犧牲!》)。也就是,若不能達成台獨的目標,那台灣就毁滅吧,台灣人也沒有存在或者活下去的價值。對他們來說,台灣的存在就是為了實踐這些人所謂的理想,如果沒有這個價值,那台灣也沒有必要存在。

悲哀的是,當年向同盟國投降或者被逮捕的納粹高層,比如戈林、希姆萊,李彬特洛普等等,他們在被調查以及審判期間,都被發現在瑞士以及南美等地存有大量的資產、存款、黃金。這些人早就已經把自己的後路鋪好,一旦所謂的理想破滅,他們本來都計劃要到海外繼續過好日子(實際上也有不少納粹幹部逃到海外過得很好),但是那一些信仰他們的理想而死無葬身之地的德國軍人、納粹黨員、甚至於普通的無辜百姓,卻要為了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德國總共損失600多萬的軍人,1300萬左右的百姓。而上述的這些人,一群光鮮亮麗的納粹領導人,他們在法庭上都把錯誤全部推給希特勒,甚至於整個過程中沒有落一滴眼淚。

未來,我們就看看台灣島上的這些綠色高層會不會為了台灣人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