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五〇年代政治受難人秋祭慰靈」感言 | 鄭麗文

今天(11.8)麗文到馬場町公園出席五〇年代政治受難人互助會舉辦的秋祭慰靈。馬場町公園在陳水扁市長任內動工、在馬英九市長任內完成,跨越了民進黨、國民黨執政時期,最後在九〇年代,才終於可以放下過去的恩怨情仇。

提起台灣解嚴前的悲情歷史,大家一定想到二二八,在二二八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清鄉運動和白色恐怖。包括二二八事件在內,真正的歷史背景不外乎當年的國共內戰,以及東西陣營對峙的大環境。台灣因此歷經了長年的戒嚴,直到九〇年代,我們終於可以讓血淚的歷史,從佈滿灰塵的暗河裡重見天日。這一段和解的過程,可說是篳路藍縷、舉步維艱,斷斷續續直到今天。

2005年麗文接受連戰主席的邀請加入國民黨,當年麗文辦的第一個活動,就是在二二八和平紀念日的前夕2月27日,在國民黨中央黨部一樓大廳舉辦紀念並宣誓進行和解融冰的重要活動。當天,親身參與二七部隊小隊長的陳明忠老先生,他在二二八事變之後,也因為白色恐怖坐了大半輩子的政治黑牢。

我親自邀請陳明忠老先生,告訴他國民黨的誠意和決心,陳老先生也在那一天將手中的和平之鑰親自交到連主席手中。他告訴連主席,「我今天來國民黨中央黨部,不是來討公道,而是希望同樣的苦難不要再發生在任何一個台灣人身上。」他不希望下一代為了自己的政治信仰,要如同他一樣用生命和青春作為代價,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陳老先生也向連主席說,歷史悲劇的根源是國共內戰,結束兩岸敵對,是國民黨不能推卸的歷史責任。連主席也當場宣誓,派江副主席前往中國大陸,隨後便有了連主席的和平之旅。

陳老先生後來告訴我,他的老友們都對他不能諒解,因為和國民黨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但陳老先生卻告訴那些和他一樣坐穿黑牢的政治受難者朋友們說,坐牢「心甘情願,求仁得仁」,因為不是冤假錯案,而是有著不同的政治信仰,所以被國民黨抓,他沒​​有一句怨言。但是他希望未來的年輕人在追求自己的政治理想的過程當中,不需要再付出如此沉痛的代價,他更希望看到兩岸的和解與和平、不再自相殘殺。

馬英九主席上任之後,麗文擔任文傳會主委及發言人,馬主席也在中央黨部的大樓外面做了非常大的巨幅看板,紀念李友邦先生及張七郎先生等人。從連主席到馬主席,中國國民黨堅定的邁開真正的轉型正義,促進兩岸和解、還原歷史真相,為政治受難者平反的這一條我們必須走的路。

所以麗文剛就任中國國民黨主席,就收到主辦單位的邀請,我今天必須來參加秋祭。雖然在台灣現在的政治環境、媒體環境之下,毫不意外的,這兩天有人刻意誤導、扭曲了這場活動的莊嚴性。麗文也已強調,從一開始主辦單位給我的邀請函內容中,就沒有出現過「吳石」這兩個字,且在過去三十多年中,每一年的秋祭也從未以吳石等人為主要祭悼的對象。

麗文念台大法律系的時候,就參與學生運動,大家也知道,我曾經為了黃華的台獨案在台大校門口絕食抗議。當時施明德主席剛從牢裡放出來沒多久,就到台大校門口來看麗文,他沉默無語、兩行眼淚,默默的站了有十分鐘之久。然後他說,他坐了三十年的牢,就是不希望看到台灣的年輕人要為了自己的政治主張和信仰承擔任何的代價。

中華民國憲法賦予我們言論自由的權利,而麗文也一直是民主自由價值的信仰者。伏爾泰說「我雖不認同你的主張,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當年念台大的時候,麗文捍衛台灣人民主張台獨的自由,也曾經和施明德主席走上街頭要求廢除刑法100條。

麗文加入中國國民黨的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促成國共和解、為白色恐怖的政治受難者平反,因為我相信,政府是為了人民而存在,每個人都擁有做夢的權利、擁有追逐理想的自由,在台澎金馬的這片土地上,每一個人都不需要為自己的政治信仰付出青春和生命這般沉重的代價,這是台灣民主轉型之後,帶給所有人民最基本的權利。

在民主轉型之後超過三十年的今天,我們再次看到執政當局用國安的理由,任意把國民驅逐出境,只因為她是陸配;還將不同意識形態的國民視為「雜質」。威權的幽靈、箝制言論自由的幽靈,再次籠罩在台灣的上空。所以,今年史無前例的,我們看到不同政治光譜的公民團體、學者專家,共同發表聲明,捍衛台灣的自由、人權。因為這是台灣的底線,也是大家的最大公約數,更是在一個民主自由的體制下,不分統獨藍綠、所有人民都應該要享有的言論自由,也是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尊嚴。

麗文受到啟發,今年也發起成立「黨外在野大聯盟」,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來自四面八方不同政治光譜的意見領袖都願意聚在一起,相信大家內心的焦慮、以及對台灣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所以面對當權者的重大的打壓,我們才能勇敢的再次站出來。

今年是孫中山國民黨總理孫文先生逝世的100週年。當年麗文選擇加入學生運動的時候,曾經問過自己,如果有一天被抓走了、要坐牢、要砍頭怎麼辦?我也曾經自問,有沒有辦法像當年國父當年帶領革命的那些青年,敢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還好麗文生在當代,從18歲開始參加學生運動,我們不用坐牢、不用被槍斃。所以,身為幸運的一代,我們更不能瞻前顧後、憂讒畏譏。即便在現在的台灣,要堅守事實真相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講真話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正因為如此,我們更要堅定的與真相和真理站在一起!

今天出席秋祭的各位,在場很多受難者家屬,有些像陳明忠老先生為自己的理念奮鬥,也有很多是冤假錯案,過去政府已經開始著手平反、賠償,但是我們必須牢記歷史帶給我們的教訓。今天的秋祭是超越一切的意識形態,我們為捍衛人的根本尊嚴,捍衛每個人思想的自由、說話的自由,追尋政治信仰的自由。

感謝每一位先賢先烈,曾經付出生命,用鮮血澆灌這片土地,才長出了民主的花朵。我們會繼續的保護、澆灌,讓民主自由的樹苗長成大樹,庇蔭一代又一代的人民。

最後,再一次的向所有白色恐怖受難者致敬,也向所有白色恐怖受難者的家屬表達誠摯的慰問。希望未來台灣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為自己的政治信仰犧牲,也不會再有「政治受難者」出現,我們可以真正自由的擁抱所有的信仰。

思考中國的發展道路 | En Chen

一、從批判到理解:我對中國發展道路的重新認識

我年輕的時候,對「中國共產黨」這幾個字其實沒有好感。那時我看到的是改革開放後的種種矛盾——市場化帶來了活力,卻也讓貧富差距越拉越大;權力與資本糾纏不清,理想主義似乎被徹底拋到了腦後。

那時我讀了很多書,也走了不少地方,接觸了西方許多理念,比如自由、民主、法治、個人主義。它們聽起來那麼乾淨、那麼有力量,讓我相信只要朝著這個方向走,就能解決中國的問題。

但隨著時間過去,我慢慢發現,那些被稱為「普世價值」的東西,到了不同的社會,長出的樣子其實很不一樣。西方社會也有貧富差距、文化焦慮、族群撕裂,只不過它們藏得更深、更制度化罷了。

我對中國的重新思考,大約是從2019年開始的。那一年,全球局勢急劇變化,貿易戰、疫情、價值觀的碰撞,讓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原來「現代化」並不是只有一條路。中國不再只是被動追趕別人,而是開始嘗試走自己的路,自己去定義前進的方向。

這種改變,不只是政治上的集中,也是一種文化上的自覺。城市的秩序、科技的進步、社會的穩定,它們背後的邏輯,不再只是模仿西方,而是中國在摸索屬於自己的道路。

我知道,這一切並不完美,每種秩序的建立都有代價與壓力。但我開始理解:所謂「國家」,不是理念的投影,而是現實中的權衡。它必須在內外的矛盾中尋找平衡,在衝突中維持穩定。

回頭看中國這幾十年的變化,我看見的不只是政治體制的好壞,而是一個文明在現代化進程中掙扎的身影。那種掙扎,有時笨拙,有時堅決,但確實帶來了深刻的改變。

2019年之後,我對世界的看法變得更複雜,也更謙卑。我不再輕易用「支持」或「反對」來定義自己,而是開始努力理解這個龐大系統背後的運作邏輯——它的困難、它的焦慮、它的方向。
理解,並不代表我完全同意,但理解,是我走出偏見的第一步。

二、我眼中的「右派迷夢」:當「自由」淪為自私與欲望的藉口

在今天的中國,「右派」這個詞已經不再單純代表某一種政治立場,而更像是一種時代心態——以市場為信仰、以個人為中心、以功利為最高準則。很多人把這種心態稱為「現代化的代價」,但在我看來,這更像是價值的漂流。

這種思想的核心在於「去國家化」與「去共同體化」。它相信個人自由意志至高無上,認為市場能自我糾錯,道德可以自行生長。但現實卻一次次證明,當公共倫理被市場邏輯吞噬,當「自由」只剩下消費選擇與欲望滿足的包裝語言,社會就會不可避免地滑向對金錢與肉慾的崇拜。

今天的中國網路空間,充滿了兩種極端:一種是對金錢的無限崇拜,一種是對感官刺激的無底線追逐。那些口口聲聲追求「個人自由」的人,最終往往淪為所謂的「錢鬼」與「網路色鬼」——他們以為自己在享受自由,實則淪為慾望的奴隸;他們自詡理性,其實只是用漂亮的詞彙包裝自私。

這不是中國獨有的問題。美國的自由主義早已演變成「資本的宗教」,歐洲的啟蒙理性也導致了人文精神的空洞與社會的疏離。問題不在於「自由」本身,而在於它被剝離了社會責任與文化根基。當自由失去了民族與歷史的連結,它就變成了無根的浮萍,看似自由,實則無法抵禦任何風浪。

我越來越明白,「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如果只停留在經濟數據與技術突破,那不過是右派式的表面繁榮。真正的復興,必須是精神與道德的重建,是讓整個民族重新找到「為什麼而活」的信念。這種信念,無法從市場中獲得,也無法由算法計算得出,它來自文化的深層記憶、來自共同體的牽絆、來自每一個人願意為公共命運承擔的心。

右派思想最大的誘惑,就是讓人覺得「輕鬆」——只要關心自己、追求快樂,好像世界就會自然變好。但這種「輕鬆的自由」,恰恰是文明墮落的開始。當一個民族只剩下消費者與投資者,當年輕人只看短期利益、不談長遠理想,那麼這個民族的靈魂,就會慢慢被掏空。

三、我呼喚「中道」:在自由與責任、個人與集體之間找回平衡

我越來越認為,中國今天需要的,不是回到左或右的陣營,而是重新找回一種「中道」的智慧——一種能兼顧個人與集體、自由與責任、發展與節制的平衡。

中華文明自古就講「和而不同」,講「義利並重」。這些思想不是落伍,而是我們今天最需要的平衡原則。如果我們忘記了這些古老的智慧,只會讓西方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右派價值佔據我們的精神高地,讓我們在物質豐盈的同時,精神卻越來越乾涸。

文明的真正力量,不在於擁有多少財富,而在於是否能孕育出道義與信仰。
民族的真正復興,不在於誰更富有,而在於誰更有靈魂。

結語:理解是起點,行動才是歸宿

我深知,理解一個國家的複雜性,不代表我完全認同它的每個做法,但理解,讓我學會了走出偏見,學會了用更寬容、更現實的眼光去看待這片土地與這個時代。

我不再輕易批判,也不再輕言支持。我選擇去理解這個龐大系統是如何在現實中運作,去看到它面對的困難與掙扎,也去尋找它可能的未來方向。
我也明白,真正的改變,不能只停留在思想層面。理解是第一步,但行動,才是讓信念落地、讓價值重生的關鍵。

願我們都能在這個時代中,保持清醒,願意思考,願意承擔。願我們在追求物質發展的同時,也能守護精神的家園,重建屬於我們這個民族的靈魂與信念。

自由在古代如何? | 譚台明

羅振宇的《文明之旅》看了73集,一集不落,只有這集我有點不同意見。

你真的想穿越到宋朝吗?|罗振宇《文明之旅》之1073
(羅胖到底說了什麼?沒空的話,可以從第28分鐘開始看。)

一、古代的自由,不是被剝奪,而是還沒出現。我們現代人以為人類天生愛自由,這是不對的,這第一不符會馬克思的勞動社會進化觀(雖然我並不全信馬克思),第二不符合傳統中國的人性論。這是工業社會之後才有的觀念。所以,古人並沒有自由被奪的痛苦,因為自由還沒出生。

第二、人不是靠自由才能活下去,而是靠「意義」才能活下去。對現代人來說,自由是意義的載體(或說媒介),沒有自由,就不能創造意義。但古人不是。對古人來說,謀生就是創造意義的載體,謀生(勞動)本身就可以創造意義,給人以生活的滿足感。(但現代人反而不行,因為現代人沒有非要謀生不可的真實感。)

第三、古代生活,是否真的像此集中所描述的那樣「集體化」或半奴隸化?我有點保留。比如,村莊口有人看著你是否下田。我就不信。因為不需要人看著,人都自動會下田,否則,誰養你,誰給你吃的?年輕人不懂事?自有家長看著。四歲的小孩就開始不吃閒飯了,有的是活要你做。

簡單說,自由度是隨生產力而是逐步增加的,這我同意。但在生產力低下的時代,人在一般生活上就被奪了自由,這種敘述我認為不對。那時的人,只有在為國家「服勞役」(幾乎沒有工資)時才有被剝奪感,才是正確的。而一般生活上的「不自由」,是環境決定的,不自知的,也不需要皇權來剝奪。

第四、中國自古就有隱士之風。隱士,就是不受皇權管轄之人。那就是一種自由的象徵,但隱士的生活其實比一般人更苦。(到今天還是這樣,聽說終南山還有幾千「隱士」,但多數受不了苦而又不隱了。)隱士對社會史的研究來說或許不重要,但對思想史的研究則十分重要,因為隱士啟發了中國式的自由觀念。(老莊式的自由,不同於今天工業革命之後社會政治人權式的自由。)這個話題太大,就不展開了。

自由民主反共不如改善人民生活 | 管長榕

老蔣遺言,堅守民主陣容。那時台灣的世界名片叫做自由中國(Free China)。現在很多台灣人講到老蔣,既不自由,也不民主,甚至連中國都不是了。自由民主都是用講的。我說我自由民主,你不自由民主。你說你自由民主,我不自由民主。

穆斯林沒有喝酒的自由,卻有娶四個老婆的自由。德國沒有宣揚納粹的自由,卻有高速公路不限速的自由。美國沒有反猶或支持賓拉登的自由,卻有擁槍零元購的自由。台灣沒有宣揚支持國家統一的自由,卻有殺人不償命的自由。

如果反共是真的,老美當年不該聯中制俄,現在不該拉越南搞小北約。大陸老共只存其名,早已不共了。若還真共,全世界有一半人想要跟他共產。所以許老爹歷農說「無共可反」。現在反共只是貼標籤愚弄土老百姓而已,還真有效。

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都是存在於中國歷史階段的兩個政權,體制不同。更早階段的滿清政權,體制更不同。但都不失為中國的政府,不是外國政府。我們的祖父、曾祖父不是外國人。鐵打的國家,流水的政府。

ROC與PRC互不隸屬,因為一個在1912-1971對外代表中國一甲子,另一個從1971迄今對外代表中國。兩個政府在不同階段對外代表中國,如同漢、唐互不隸屬。現在不能對外代表國家的是ROC。

對外不能代表國家的政府,國際上通稱「叛軍」。例如敘利亞戈拉尼政權在2024年12月取代阿薩德政權之前,就叫「叛軍」。敘利亞政府軍與叛軍13年的內戰造成50萬人以上死亡,以及數百萬的難民。

大陸老共不願見同胞相殘,故不以「叛軍」對台,反而處處讓利,冀於統一。台灣政客恃寵而驕,越扶越醉,視善意為統戰,拿客氣當福氣,一味倚外謀獨,分裂國土,是讓人民過上更好的生活?還是驅民於水火?

老共讓國家強盛,人民有錢,老外不敢欺侮,百姓安居樂業。台灣相反,全球到處割肉放血,送錢老外。國人「普發一萬」?「大家應該不缺一萬吧」!政府存在的目的,在於改善人民的生活。你要選哪個政府?

兩岸相比自由民主 | 張輝

大家喜談「民主」,如果「民主」會亂中華大地,「民主」就是禍源。
「民主」不是神主牌,不是無懈可擊。
大陸若亂,寶島台灣絕無法獨善其身置身於外。

中國人已有自由,
日韓房產和旅遊,外國人買家和旅遊人數,都是中國人排第一。
美國留學/旅遊人數也是中國最多。
法國奢侈品銷售中國買家最多。

中國人還需要什麼樣的民主自由?
要投票權嗎?聽我說,
兩岸相比自由民主,【台灣禁大陸的多】
只見大陸百萬台商、近萬家台企,
上百知名台灣藝人遊走大陸各省市,
但罕見大陸人/商在台。
台灣陸配動輒得咎,
台灣輿論一面倒,只報大陸負面新聞。

咱們台灣人說「用腳投票」,
十四億大陸人充斥世界各觀光景點,
但來台灣者有幾人?

日本:2024年,從國家及地區來看,中國是入境日本旅客數量最多的國家,達98萬300人次。
美國:中國留美學生近28萬,排名世界各國留學生第一。
英國:2024年中國赴英遊客將達64.7萬人次,每22名中國旅客增加一名英國人就業機會。

賴清德有獨裁嗎? | 高凌雲

根本沒有獨裁,所以你才能夠自由地抗議批判獨裁。
這是個詭辯。

自由,是要能夠用來表達異議,表達不同的立場。
當我們的國會不同意政府預算時,發生什麼事情呢?
暴民政治出現了,政府鼓吹無知暴民示威抗議,並且發動罷免表達異議的在野黨立委。
這是沒有表達立場的自由,受到威脅的立場表達。
政府可以沒有具體證據,不停地羈押在野黨的領袖,運用特定媒體醜化異議立場人士,指使檢調一再查辦在野黨的周邊組織,這時的自由已經受到嚴重威脅。

台灣現在存在於一種詭辯,就是只有台灣獨立建國才有真正的民主與自由,為了台獨,要打壓所有異議立場人士。
至於台海兩岸的歷史脈絡,故意略去不談,故意讓你失憶。

政府不斷用美國麻痺你的思考,以為美國萬能,其實是不能。
美國國會在1964年通過《東京灣決議案》,發動了侵略越南的戰爭,1971年美國國會撤銷了這項決議,美國政府不再能夠無限制地投入資源支持這場反對越南民族統一的戰爭。

兩岸的問題,不要倚賴外力,最好雙方動用智慧解決。

美國的政治環境是外交受到內部政治影響最大,對外的作法都會受到內政牽制,外交是內政的延伸,不如說外交受到內政的牽制。
沒有錯,現在美國與北京是戰略競爭對手,但是要讓美國子弟幫你台獨送死,美國老百姓也是會問,憑什麼?
台灣人的兒子在美國躲著,都不回去打仗,為何美國青年要幫台灣打仗,這個問題你想過嗎?
美國老百姓馬上就會想到這個。

當自由受到威脅,獨裁就要成形了,台灣並不存在沒有獨裁。你可以批評執政者的情況,因為本來就可以表達異議,這不是執政者的恩賜。你能表達異議,並不表示就不存在獨裁,當你表達異議後,受到網路綠民的霸凌、各種政治與司法迫害,這就證明了獨裁的客觀存在。

誓死捍衛說話/說謊的權利? | 管長榕

「我不贊成你的意見,但我要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
「我不贊成你的謊言,但我要誓死捍衛你說謊的權利」。
「說話」包含「說謊」,爭取100%言論自由,你也要「誓死捍衛」說謊嗎?

石文傑《鄭南榕100%言論自由的真諦

現在全世界受害於謊言者可謂罄竹難書。
台灣詐騙集團肆虐數十年,執政者一籌莫展,只能眼睜睜任其愈演愈烈。
美國有數千萬人至今認為2020年總統大選是一場偷竊的選舉。
肯亞有一百多人「餓死見上帝」。
韓國「新天地教會」洗腦信眾「患病就是有罪」,造成新冠疫情因隱瞞而快速蔓延。
日本「統一教」妖言吸乾某信眾的財產,造成安倍晉三死亡的蝴蝶效應。
美國國務卿鮑爾手上一管洗衣粉,造成伊拉克20萬至60萬人暴力死亡。
回顧CNN與BBC多年來的報導,謊話連篇,決東海之波,流毒難盡。但人們從不回顧,船過水無痕。CNN與BBC依然故我,仍是世界上最大條的兩個聲音。

「100%言論自由」和「全盤西化」一樣,都只是情緒化的口號。多少人知道什麼叫自由?什麼叫西化?就只知道「100%」,肖想「全盤」。
CIA編列了15億美元,專門對中國造謠。
人們一方面了解到洗腦、帶風向、認知作戰,卻一方面還要高喊100%言論自由;
一方面鼓吹多元,一方面縱容單極規則的秩序;
一方面標榜信仰自由,一方面宣揚排他的一神教;
一方面反對種族歧視,一方面禁止少數民族語言、文化的傳承。

拉脫維亞就是這樣成為下一個東歐火藥庫。普丁說不會打。哼,西方的人權價值與反歧視已不適用於當地1/4的俄裔人民,美國如果進一步在拉脫維亞重建亞述營來侍候他們,普丁打不打?俄烏之戰就是這樣來的。那麼,是誰挑起了戰爭?亞述營曾在香港的抗爭中現身,無處不在,所為何來?

從島內的萊豬、電價、陸客、高端,到國際上的北約東擴、明斯克、北溪、ISIS-k,我們全都活在謊言裡,正是拜「100%言論自由」所賜。諷刺的是,揭露100%事實的吹哨者,美國曼寧被判刑35年(已假釋),史諾登流亡俄羅斯,澳洲阿桑奇在英倫等待可能致命的引渡美國。「100%言論自由」似乎優先適用於謊言更勝於適用於實話。華盛頓砍櫻桃樹是誠實的典範,卻是謊言的濫觴。我才不會盲從的誓死支持這種100%「說謊」的自由。

沒有「100%言論自由」。東吳「難容社」應把自己逐出校園,學學周處。

自由在不同時空有不同內容-政治自由無關科技創新 | 管長榕

星加坡不能嚼口香糖吸大麻;穆斯林不能喝酒吃豬肉,女生更不能以臉面示人;台灣人不能擁槍自衛,也不能在大馬路邊搭帳篷過夜。自由在每個地方有不同的內容,在每個時期也有不同的制約。以前在飛機上那麼狹小的空間也能抽煙,如今在航空站那麼廣大的空間都不能抽煙;乾旱時期,你再有錢也不准灌水你家的游泳池;早先的契約自由原則可以低薪高工時的僱用童工女工,只要大家出於自願,沒有強迫。現今最高工時、最低工資等等規定,早已粉碎了契約自由原則。在不同時空中,自由沒有意義,更多的是假借其名以遂行不義。

時下批評中共之沒有自由,主要聚焦於政治自由。我們在接受西方民主的思想殖民後,在普遍了解「尊重專業」的共識中,唯獨對於政治是個例外,認為阿貓阿狗都可以論政,可以問政,可以從政,政治沒有專業。此即柏拉圖老早就一針見血的提出批判:民主不專業(老美國會議員的素質在抖音見證會上可見一斑)。中共今日對於政治的掌控,就是回歸專業。誰要想從政,就走從政的道路,從基層幹起,經過專業歷練與檢驗(蘇格拉底比喻為挑選船長)。不從政,就不要囉哩巴嗦撈過界,既不能令,又不受命;生雞蛋無,放雞屎有。政治是管理眾人的事,不是由眾人管理的事。與士大夫治天下,非與百姓治天下也。

民主單純計算選票多寡,不管是非善惡黑白對錯真假,甚至不管理性公理道德正義。在民主制度裡,「多數」至高無上。然而真要設計一個好的制度,絕無可能像「比較數目大小」那麼容易。所以中國幾千年來沒有這種制度(那些「天聽自我民聽」講的是民本,不是民主)。所以蘇格拉底厭惡民主,柏拉圖說民主不專業,康德認為民主太隨性。政治不像唱歌、畫畫、下棋,即使是業餘,也能任意參與,無傷大雅。每一吋政治自由的鬆綁,都要考量隨性不專業所帶來的社會風險,都需要我們公民普遍具備更高層次的德智素養。

只要不涉政治,中國不缺自由。老外慣於抹黑中國沒有宗教自由,是個沒有信仰的國度。實則老外是想藉宗教侵略來分化國人,控制思想。中國人信仰成千上萬的神祇,彼此從不排斥,原本就是世界上信仰最自由的地方,卻被排他性極強而只准信仰一神者說成沒有信仰的國度,這種排他就造成分化。由此可以想見,他們訂下的普世價值會是如何的荒唐。政教合一是西方的傳統,中國歷史主流不搞這一套。所以法輪功、達賴、西方潛伏各地的教會,都因事涉政治而使自由受到限制。而中國各地的民俗廟會,與政治無關的慶典活動,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當然,符咒香灰治病等邪說歪風沒有自由的空間)。

這方面兩岸殊途,大陸政治人物無神論,不碰宗教,也不准宗教碰政治。這是正確的,因為政治再怎麼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總是要講一點道理,儘管有時候是歪理。而宗教只講信,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不談道理的。政教分離避免了類如歐洲長期的、殘酷的宗教戰爭;台灣則反之,台灣宗教政治化,表現在外來的長老教會,控制在老美手上。政治宗教化,表現在本土的民俗信仰。政治人物死巴著地方廟會,拜碼頭四大山門,你相信他是虔誠的?還是為了選票?我們既非大陸的政教分離,也非歐美的政教合一,我們只是虛假,但是就有人信,跟信仰宗教一樣的信仰政治(聽聽看,巴肚扁扁嘛愛選阿扁,像不像最近非洲致死數百人的餓死見上帝)。

社會主義國家還會有經濟自由的限制,那是一種政策,也與政治有關。例如藝人報酬有天花板規定,這在資本主義看來匪夷所思,其實在契約自由時代,勞工薪資有樓地板規定也是匪夷所思的。自由的定義與時俱進,在不同時空中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已經看得到汽油車有一天會成為違禁品,若是回到未來,天花板規定或不限於藝人報酬,還將擴及於個人資產。(今天你會認為工業革命初期的契約自由,是對童工女工的不義;明天你會相信,今日各地富豪無限制的集中財富,1%的財富大於90%是對全體人類的不義。)

我不相信僅僅是政治自由的限制就能抹煞掉各行各業的創意。政治跟法學、社會學、經濟學都可能扯得上關係,但跟數學、基礎科學、自然科學也能牽拖?我不相信這些領域會因政治而出不了大師。中山先生說要做大事,不要做大官。什麼叫大事?一件事從頭到尾把它貫徹做好就是大事。聽起來比較接近固執,而不是自由。西方自由的解放帶動基礎科學的爆發,是因為他們的自由是從宗教裡解放出來的,而他們的宗教是反科學的。支持哥白尼日心說的布魯諾,被教會酷刑囚禁八年後,因固執不屈而步上火刑架。

是的,我們(中國)的政治自由有所限制,是的,我們的基礎科學還不夠騰飛,但是要把這兩個現象連到一起,你還得給我因果關係,我們的政治反科學嗎?在政治之外的領域,我們比人家少了什麼自由嗎?我們曾經相信,敲打鍋碗瓢盆便能趕走天狗食月,因為我們做了實驗,看到現象果然如此,屢試屢驗,就相信了。其實中間沒有因果關係。(這種情形看似幼稚可笑,其實很普遍,例如共機臨台,我們上去驅離,恰似敲打鍋碗瓢盆。)

疑美論之關於自由民主 | 郭譽孚

中間選民們,閒談檢討國民黨與民進黨,對自由民主的批判。

我是不喜歡分別藍綠的,作為中間選民,作為公民教師,我都不應該有偏頗之心。雖然有時候,執政者應該受到更直接的批判,因為,我們面對執政者的錯誤作為等於是警察看到現行犯。

我有一個想法──

會不會是美國的民主自由,過去害死了國民黨;
如今,也害死了民進黨?

沒有那樣西方殖民帝國的本錢,卻跟著西方的文宣走;
如今美國自己也快要困死了,
因為美國長期的揮霍與懶惰?
因為美國所擁有的經濟條件改變了?

個人看來,
有錢人的籠子很大,所以感覺自由度高;
窮人的籠子逼仄,自由度的感覺必然較低。
在富裕以前,談自由,要自由,感覺日子難過,是籠子沒有變大,人口越來越多,空間越來越小;
不思想、考查這樣的現實,是自己脫離現實,怨不得人;

跟著富裕的美國,夢想著大眾消費,完全不知資源有限,是成長的極限;
地球上沒有那樣理想的條件;
其實美國是要全球的市場與原料,自由與民主是它們騙人、不現實的名詞。

康德有一揭穿謊言的說法,很值得參考──
騙子知道全部真相,但是,他們只把其中我們喜歡的,他們想要我們知道的,告訴我們。。。哪些是我們喜歡且想聽的?

自由民主是我們喜歡的,但自由民主需要多少物質基礎,騙子們完全不告訴我們。
那些物質基礎啊,哈,都是他們很努力地殺、偷、搶、騙得來的,當然不能詳細追索,詳細談了。
確實它們很努力,流血、流汗、流淚、還昧著良心,常常向聖母告解,向上帝悔罪,向印地安人、向尼格魯人傳布福音,是很努力地獻身,甚至這物質還包括了它們特別嘔心瀝血地編纂出最乾淨的「清潔本聖經」,只有「原始本聖經」的五分之一厚度。

因此,中國幾十年來的興起,他們很難接受,中國人幾乎全是靠著幾億民眾的節衣縮食,然後發展工商業而成就自身的。。。他們沒有前述西方國家努力地殺、偷、搶、騙的歷史。。。

然而,我們此岸的國民黨與民進黨的教科書上,
從來不敢深入地檢討西方前述關於自由民主的論述。

一如在西方學界論述其偉大的現代化理論時,
只會展示他們所勾勒出來的理想未來,
卻不敢面對他們這些現代化國家當年腥臭血汙的歷史,
坦承該理論具有我們前述的種種問題。

作為中間選民,我們要向執政者提醒:
面對歷史的真相吧,
不要再接收西方國家的欺騙。
那些製造當前烏克蘭悲劇的國家,
那些鼓勵我們接受巷戰、布雷戰,與每個人都發下一把AK47,
那些有意犧牲我們父兄親友,
任令我們先人遺留下來的鄉土,成為受戰火蹂躪的廢墟的惡意者啊!
我們怎能繼續接受他們的欺騙?接受他們惡意的各種安排?

習近平反腐與自由民主的取捨 | 譚台明

習近平對社會的全面控制,並非為了打造極權國家,而是為了防止貪官的全面反撲。

「奪人錢財,有如殺人父母。」要打貪反腐,你能想像貪官的反抗會有多強?十年前,流行一句話︰「反腐、亡黨,不反腐、亡國。」忘了嗎?在貪官遍地的時代,反腐有多難?(如果容易,胡錦濤早就作了。胡這個人也是反貪的。)

習不全面控制,貪官必藉「自由」而大造其謠,把水攪渾,讓你一身髒水,讓你反腐辦不下去。更有甚者,面對反腐,貪官一定唱民主的高調。因為一旦有反對黨,有群眾支持,反腐就反不下去了。請看陳水扁的例子。

而且,就算當不了陳水扁,民主自由也可製造話題,藉枝微末節半真半假的事情上綱上線,以偏概全,悚動視聽,以抹黑反腐,打亂節奏;或勾結外國勢力,節外生枝,造成全國性的輿情洶湧,最後讓你窮於應付,而反腐不得不半途而廢。

總之,反腐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習全面控制,大家都不滿,尤其對靠筆桿謀生的人(學者、新聞、文藝線上的人)更是覺得不便,更反感,我很了解,也很同情。若我生活在大陸,可能也有怨氣。但為了反腐大局,你告訴我,還有別的辦法沒有?(我是想不出來。除非你把貪官都想成好人、想成笨蛋,認為他們會乖乖認罪,俯首就擒。)

有人以為民主化就能反腐,是嗎!菲律賓、印度就沒人想反腐嗎?他們國家就沒有愛國者要出來反腐嗎?反得成嗎?至於台灣,執政的民進黨腐不腐?大家心知肚明。

註:我不是反對民主自由,也不是說民主自由的社會沒有辦法反腐,而是說,在中國經過全面性腐敗的情況下,在文革傷痛左右派對立並未消失的情況下,目前的做法有其合理性,推動民主自由要十分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