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假新聞看戰況膠著的俄烏戰爭 | 郭譽申

俄烏和談似有進展,但是戰爭卻未停歇,看來双方是打打談談、談談打打、互有勝負而戰況膠著。

台灣媒體本就時常不公偏袒,對於俄烏戰爭更是極力偏袒烏方和美國,而唱衰俄羅斯。譬如媒體報導,俄國經濟近乎崩潰,並且可能發生政變廢黜普丁。這些明顯是假新聞。俄國龐大,經濟制裁實施沒多久,根本還看不出其全面影響,何來經濟崩潰?即使俄國真有政變,這是絕密的情資,怎可能讓媒體知道?

讀過一些歷史尤其戰爭史就知道,交戰双方必定都宣傳,自己是為正義而戰,我方的軍民有多英勇,而對方不正義 (如殘殺平民),其軍隊士氣低落等等。交戰双方宣稱的軍隊傷亡數字更是毫無意義,必定總是我方傷亡不多,而對方軍隊受到重創。報導宣傳的目的當然是,提振我方軍民的士氣,打擊對方軍民的士氣,並且使其他國家同情支持我方。因此戰爭新聞大多是造假或以偏蓋全而不可信的。

現代媒體無所不在,美國主導的偏袒烏克蘭的新聞報導確是功效宏大,使美、歐、日本的民眾和政府普遍同情烏克蘭,並支助大量的武器、彈藥、資源等。(烏克蘭一向親近中國大陸而與台灣不友好,台灣民眾卻捐助烏克蘭超過8億,可見媒體宣傳的功效。) 烏克蘭西部與波蘭、匈牙利、羅馬尼亞、斯洛伐克和摩爾多瓦諸國相連,而且東西的縱深很深,使西部成為烏國的大後方 (僅偶而受導彈攻擊),歐美支援的武器、彈藥、資源等因此可以從波蘭、匈牙利諸國源源不斷地流入,支撑烏克蘭作戰,是俄羅斯難以取勝而戰況膠著的首要原因。

比較俄烏戰爭與中國近代的戰爭 (如抗日戰爭、國共內戰),後者有很多「會戰」,而前者卻幾乎沒有。會戰大多發生在城市外圍的野地,可以避免在城市決戰,造成城市的嚴重損毀和居民的大量傷亡。烏克蘭則反之,不惜犧牲城市和其居民,盡量避免野地會戰,而進行城市決戰。烏國的這套戰術讓俄軍的火力和坦克優勢無法發揮,即使俄軍以砲火擊毀城市內的大部份建築,也難以摧毀隱藏其中的防禦工事,而坦克在城市內總是行動不順的。俄軍被迫打城市戰,是俄羅斯難以取勝的另一重要原因。

俄烏戰爭開打才一個月,出逃到鄰國的烏克蘭難民已超過350萬。西方媒體宣傳這是因為俄羅斯軍隊殘害平民導致的。恰恰相反,俄軍讓大量平民離開,是符合人道的,但是卻不利於俄軍的城市戰。城市戰的一個厲害手段是包圍城市,並斷絕城市的水和糧食供應。若城市裡有很多平民,有限的儲水和存糧多半很快耗盡;反之,烏國被圍城市裡的平民多已逃離,則儲水和存糧能支撑守城烏軍較長時間,當然不利於俄軍的圍城戰。

俄烏戰爭的戰況膠著,俄羅斯難以取勝的主要原因包括:美歐對烏克蘭的大量支援,俄軍被迫打城市戰,以及俄羅斯因顧慮人道而綁手綁腳。另一根本原因是俄軍的兵員不足,而烏克蘭國土廣大,又已實施舉國皆兵 (18-60歲男子都是後備部隊),擁有數量的優勢。在此狀況,俄羅斯應該會收縮其戰略目標,先保住其烏東和烏南的戰果,再徐圖進展或和平談判。

普丁大帝逼得拜登恨到口不擇言 | 班一魯

這次拜登趕赴波蘭在歐洲煽火,口不擇言的説普丁是屠夫,是戰犯,不應該當俄羅斯的總統,引起法國總統馬克宏(Macron)的批評,也引起少數美國媒體記者的指責,拜登善變的說,他對普丁的指責是個人的「道德的憤怒」,不是美國的政策。

看了這段新聞真令我忍俊不禁。如果普丁(Putin)是屠夫、戰犯,那小布希、柯林頓、歐巴馬,以及用無人機刺殺未曾宣戰的伊朗Soleimani將軍的川普又算是什麼東西。

隨著訊息的發達,人類越來越了解真相,美國歷史的負數太多,多數到達是戰爭的戰犯層次。當世人提到屠夫、戰犯,人們自然首先想到美國。

數十年來我一直強調盎薩人的偽善,這並非個人創見,曾多次以狄更斯(Charles Dickens)、易卜生(Henrik Ibsen)、蕭伯納(Bernard Shaw)為例,他們大肆攻擊英國維多利亞時代(Victoria Era)的偽善,而珍.奧斯汀(Jane Austen)寫的《傲慢與偏見》(Pride and Prejudice),則直指維多利亞時代之前,盎薩人的特質。拜登這次表演性質的演說,再次顯示盎薩的偽善,同時又展現其傲慢與偏見的特質。

中西文化有一很大不同之處,衍生於中國本土的道家、儒家都著重自我修行,即是佛教也是人佛一體説,即人可成佛,最著名者乃曾子說的「吾日三省吾身」。靠著反省提昇浄化靈魂、自我審視在中國佔有重要地位,這種精神擴至政治面即自我調適,與時俱進。

自我反省絕非西方文化主流,個人才疏學淺,發現持此論點者好像只有羅馬的哲學家皇帝馬可.奧理略(Marcus Aurelius),其名著《沉思録》(Meditations),作為他自我反省及指導的來源。Meditations也是法國作曲家馬思奈(Massenet)的代表作品,是歌劇泰伊思(Thais)中間所奏的《泰伊思冥想曲》。中古世紀義大利的聖本尼迪克特(Benedict)教派則以過著自律節儉的生活以求浄化靈魂上天堂,其修道士(monastic)精神相當於佛教的苦行僧。喀爾文新教則認為救贖之權不在人自己,而在於上帝,只有篤信神,過著勤奮儉樸生活,得到上帝的憐憫,才有得到救贖的機會。而這種勤奮儉樸生活導致聚集財富,資本主義由是而生焉。

當了解西方文化的要素,偽善、傲慢與偏見,不會自我反省,就可了解拜登及其西方帝國主義之所做所為。隨著俄烏戰爭衍生出各種怪象,真是令人不齒。

烏克蘭的總統澤倫斯基活像個怨婦,當初你與我山盟海誓永遠愛我支持我,而我被人痛揍,你卻在旁打嘴炮,當著澤倫斯基的演說視頻前,美國國會及西方政界一個個起立鼓掌那副慫樣,還自我感覺良好時,真是虛偽到了極點,一個個小丑還不知自醜。

受難的烏克蘭人民值得同情,但是不禁要懷疑一群斯拉夫人怎會支持納粹,還選一個猶太人來做總統呢?蘇聯解體,埃及、利比亞等等的顏色革命的後果還不覺醒嗎?那烏克蘭自1991年獨立以來,盎猶集團把你們整到什麼地步,沒有感覺嗎?今日之局你們烏克蘭人民也有責任。

普丁大帝這次痛擊了美國及北約組織的虛偽、軟弱,而他們制裁的表現顯露出西方道德的破產,而非道德的憤怒。

但願俄烏戰爭就此結束 | 謝芷生

新聞突然傳來,俄烏的和談頗有進展,但願俄烏戰爭就此結束。

最近平面媒體與電視鏡頭,都充斥著有關俄烏戰爭的消息。國際間似乎已久無因戰爭引起如此強烈的關注,俄烏戰爭可謂牽動了全世界的敏感神經,通過現代的電子傳播技術,即使坐在家裡就可看到戰爭殘酷恐怖的畫面,好像一下子就把全世界都帶入了戰爭現場。

如果自己家中有人在戰場上,或生活在被襲擊的城市裡,又會是什麼感受呢?手裡掌控有戰爭發動權,或握有阻止、避免戰爭爆發權力的政治人物,除自己的權力、物質欲望外,是否也該想想老百姓最起碼的生存權呢?

挑起一場戰爭,不論是進攻或挑釁,都很容易。但一旦戰爭爆發後,要想終止或消弭它就太難了。人類是世間最聰明的動物,但有時卻幹出最愚蠢,最無理性的事來,而戰爭就是最典型的例子。除人類外,沒其他動物會自相殘殺、自我毀滅。人類往往由於自私、貪婪,或為一些不著邊際的理想、原則而迷失、執著,不肯妥協,不願回頭。

當然交戰的任何一方,都會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拿俄烏間的戰爭來說吧,站在烏克蘭的立場,是為了防止境內俄裔的分裂主義,收回克里米亞,保住頓涅茨克、盧甘斯克。站在俄羅斯的立場,主要是要阻止烏克蘭背後的美國與北約勢力東擴。烏克蘭一旦成為北約的一部分,將嚴重威脅俄羅斯的安全。這從地緣政治角度來看,是不難理解的。

1991年蘇聯與華沙組織解體後,美國與北約內部曾有過理性考慮,打算讓俄羅斯逐步融入西方。但此一嘗試,在1999年北約開始東擴後,即未再認真執行下去了。可能的最大原因,顯然是因美國和北約與前蘇聯間在冷戰時期積壓下來的種種嫌隙,無法因蘇聯的解體與改制,就能徹底消弭、清除乾淨,即所謂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更何況華沙集團解散後,因冷戰而集結的北約卻依然存在如故。俄羅斯如何能相信美國與北約的誠意呢?

2014年俄羅斯佔領克里米亞半島,固有種種自身利益的考量,但歸根結底,還是俄羅斯對美國與北約國家的不信賴。華沙組織與蘇聯相繼解體後,冷戰格局雖表面結束,但由於美俄相互間的對抗並未改善,反而加劇,因此實際將冷戰延續了下來,通過俄烏間發生的軍事衝突,甚至已將冷戰發展為“熱戰” 了。期盼和平的人們,不知何時才能盼到頭呢。

筆者過去曾在拙文中提過,西方人的文化中,似乎缺少了中國人所具有的妥協與讓步的智慧與藝術,一旦衝突起來,非鬥個你死我活不可,很難停止下來,最後難免兩敗俱傷。俄烏衝突難以終止,一則由於西方人好鬥的天性,一則由於美國與北約從中煽風點火,不斷添柴、澆油。這場仗並非烏克蘭要打的,而完全是美國人意志的展現。其實其他北約成員國早已希望停戰了,但美國仍希望達到其戰略目標,即拖垮俄羅斯,使其一蹶不振,甚至利用中俄密切的夥伴關係,將中國也一併拖入戰爭,削弱其崛起的勢頭。

所幸現在出現戰爭結束的曙光,我們可以預見戰爭的結果:俄羅斯生命財產受損將不容低估,但因國土遼闊、資源豐富,療傷復原的速度會很快。北約國家受美國拖累,經濟利益受損無可避免。最親美並支持北約東擴的波蘭,將被難民問題拖慘、拖垮,得看美國肯否伸出援手了。美國則將信譽掃地,有利於中國加速崛起超越。至於烏克蘭,則可能失去東部地區,而加入北約將徹底幻滅。

澤倫斯基邀習近平會談,如何回應? | 天人合一

當前,國際問題最急事,粉碎拜登強套中國入戰局的陰謀陽謀。

澤倫司機邀習,
輕率應答就入套。
澤倫司機胡言亂語,習受辱。
澤倫司機低姿哀求,習上套。
沒有美國,習會司機,大概率少功效,反折損中威望。
然對司機的求見,又不能嚴拒,不便久拖不見。
司機求見習、催見習,皆讓公平持中的中國左右不是、寬嚴難酌。

解方:
直面美國,將其從幕後拉上前臺,
還原美俄對抗本質,
揭露拜登消耗烏克蘭人民生命財產,長期折損俄國、圍困普京,甚至後面圍毆中國的險惡陰謀、陽謀,
喚醒上當入套、進坑流血、喪命人亡、家亂國危的烏克蘭苦難人民,
教育占小便宜玩火自焚,傷俄八百自損一千的西歐短視政客,
團結一切被霸權主義欺凌壓迫者,
聯合真誠的國際和平主義、真正人道主義者,
召開國際大會,批評、調停美俄後,再見澤倫司機,簽署停火約,拯救烏克蘭,構建和平局。

台灣比烏克蘭如何? | 郭譽申

自俄烏戰爭開打以來,很多人都發現,俄烏關係與兩岸關係有相似之處,甚至說「今日烏克蘭,明日台灣」。筆者研判,短期內大陸不會實行武統,但是若台灣一直拒絕和統,大陸終將動用武力 (參見《台灣比烏克蘭更危險?》),屆時台灣就跟今日烏克蘭相似了。念及此,比較台灣與烏克蘭,有其意義。

先看國際情勢。中國大陸一直主張台灣是其神聖不可分割的領土,比俄羅斯反對北約東擴和烏克蘭迫害境內的俄羅斯族,更有正當性。更重要的,中國的國內生產毛額(GDP)大約是俄羅斯的十倍,歐美能如何經濟制裁中國?經濟制裁是双面刃,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歐美經濟制裁俄羅斯,自己的損失很有限,就已經各有意見、步調不一,面對經濟規模龐大的中國,他們會願意承擔大得多的經濟制裁損失嗎?此外,歐美顯然偏愛烏克蘭,多於中東國家和東南亞國家(如緬甸),歐美會偏愛台灣如烏克蘭嗎?令人存疑。

台灣有海峽隔離兩岸的天然屏障,比烏克蘭與俄羅斯直接接壤,似乎有優勢,其實不然。烏克蘭西部與波蘭、匈牙利、羅馬尼亞、斯洛伐克和摩爾多瓦諸國相連,而且東西的縱深很深,使西部成為烏國的大後方(僅偶而受導彈攻擊),歐美支援的武器、彈藥、資源等因此可以從波蘭、匈牙利諸國源源不斷地流入,支撑烏克蘭作戰。

對比之下,台灣是一孤島,僅有少數機場和港口面對外界世界。若大陸實行武統,必定封鎖台灣的所有機場和港口 (大陸的海空軍當然有這能力)。這樣,其他國家除非願意與大陸交戰 (可能性極低),台灣將完全無法獲得外國的武器、彈藥、資源等的支援,而是孤軍作戰。台灣擁有的武器、裝備因此將遠比不上受到歐美大力支援的烏克蘭。

台灣的總體戰力如何?能比烏克蘭嗎?恐怕是遠遠不如。著名的軍事家蔣百里在其《國防論》裡說:「生活條件與戰鬥條件之一致則強,相離則弱,相反則亡。」烏克蘭自1991年獨立,經濟長期不振,2014年國家分裂,民生更加困苦,而中央政府與烏東獨立政權常有軍事衝突。八年來烏克蘭軍民已習於戰事和困苦,因此其生活條件與戰鬥條件是比較一致的,使其有不錯的戰力。對比之下,台灣承平日久而相對富裕,大家早已習於歌舞昇平,以致縮減徵兵、募兵不足,而軍人平時不適用軍法,因此生活條件與戰鬥條件非常背離,而難以期待其戰力!

從國際情勢、地理條件和總體戰力三方面看,台灣都比不上烏克蘭。而台灣面對的大陸,其GDP卻是烏克蘭所面對的俄羅斯的十倍,因此台灣對比烏克蘭是太不利了。大陸愈來愈富強,台灣要抵抗對岸的武統,實在是以卵擊石、毫無機會。台灣人本就是中國人,何不兩岸化解對立,共議和平統一,對大家都好?

烏克蘭悲劇該歸咎誰? | 郭譽申

俄羅斯出兵大舉進攻烏克蘭,不論勝敗如何,烏克蘭幾成廢墟,就是一場悲劇。烏克蘭是如何一步步走入此萬劫不復的境地?該歸咎於誰?

回顧歷史,烏克蘭原是蘇聯的加盟國之一。1991年蘇聯解體,烏克蘭獲得獨立,成為實行選舉民主制度的國家。1996年通過新憲法。2004年由於控訴總統選舉舞弊,而發生「橙色革命」,重新投票由親歐派領袖當選。2010年親俄派當選總統。2013年底,總統實行親俄遠歐的政策,導致親歐派展開大規模的反政府示威,到2014年初,總統被議會罷免其職務。烏東地區和克里米亞民眾大多支持親俄派,認為議會的罷免總統不合法,於是宣布脫離烏克蘭而獨立。

烏克蘭在2014年以前經歷長期的政治動盪,主要肇因於親歐派和親俄派的激烈競爭甚至惡鬥。選舉民主是贏者全拿的制度,因此容易導致親歐派和親俄派這樣的政治惡鬥,甚至產生極端反俄的新納粹分子。

選舉民主需要政黨公平競爭,但是政黨競爭卻不存在真正公平的裁判員,尤其執政者擁有權力和資源,多半會製造不公平的競爭,親歐派和親俄派因此時常互相指控,並各自組織群眾示威抗議,最後魚死網破,烏克蘭就分裂了。反俄的新納粹分子把烏克蘭的分裂歸罪於境內的俄羅斯族,因此對他們迫害甚至屠殺。

2014年後,很多親俄派已分裂出去,剩下的烏克蘭人多屬於親歐反俄派,他們的目標自然是收復失土。由於克里米亞已併入俄羅斯,而烏東地區又獲得俄羅斯的支助,烏克蘭本身無力收復這兩地區,因此積極想要加入北約,依靠北約壓制俄羅斯,烏克蘭才有機會收復失土。烏克蘭甚至把要加入北約寫入其憲法,於是不論誰當總統,都必須致力於加入北約,沒有轉圜的餘地。

烏克蘭是否應該加入北約,是地緣政治的重要決定。地緣政治是專業的知識和策略,超出一般人所能理解。然而選舉民主制度卻讓烏克蘭的國會以修憲投票,決定是否要加入北約,國會自然迎合大部份民眾加入北約的願望,不管什麼地緣政治專業。這是以民粹取代專業,非出大禍不可。

烏克蘭縱容反俄的新納粹分子迫害甚至屠殺境內的俄羅斯族,又積極想要加入北約 (美國和北約則表示歡迎),終於導致俄羅斯的進攻。俄羅斯仇視反俄的新納粹分子,因為二次大戰時,納粹德國曾猛攻蘇聯,造成蘇聯1千萬軍人和1千7百萬平民的死亡;而烏克蘭加入北約,可視為北約對俄羅斯的準進攻行為 (參見《北約成為準侵略組織》)。

烏克蘭的悲劇不是少數個人或其他國家決定的 (美、俄有部份責任,但責人不如責己),主要是其選舉民主制度一步步造成今日的惡果。選舉民主導致親歐派和親俄派長期惡鬥,以致國家分裂,並產生反俄的新納粹分子。選舉民主又把加入北約的地緣政治決策交給國會修憲決定,當然必定通過。這兩者終導致俄烏戰爭的悲劇。世人應以烏克蘭為戒,別再迷信選舉民主吧!

俄烏戰爭 解鈴還需繫鈴人 | 謝芷生

俄烏戰爭持續的時間,大大出乎人們預料。至今何時能結束,都尚難預估。看著無辜的烏克蘭百姓在炮火中受煎熬,稍有同情心者無不感同身受。尤其看到幼童與老人,驚慌無助地隨著人群,漫無目的地向前挪動,更令人心酸。是誰造成這幅令人如此揪心的畫面呢?

戰爭的猙獰面目令人恐懼、令人厭惡,人人都希望它早些過去,當然更希望它永遠不會降臨在自己身上。其實戰爭的發生是可以避免的,它可以預見,可以引導,可以預防。就拿俄烏間的衝突來說吧,遠因可追溯及1991年烏克蘭脫離原蘇聯。由於烏克蘭與俄羅斯歷史文化淵源深厚,二者應如何梳理安排未來的關係,俄裔與烏裔看法與態度分歧。尤加上外部勢力趁機介入,欲從中挑撥分化,獲取利益,關係遂日趨複雜,終導致衝突,釀成令人遺憾的悲劇。

從事件發展的過程來看,不難看出,介入事件最深的兩個國家,即俄羅斯與美國。俄羅斯因與烏克蘭歷史文化淵源深厚,對其關切乃情理中事。但烏克蘭既已於1991年成為主權獨立的國家,俄羅斯即有百般不捨,也必須接受此一現實。因此俄羅斯介入烏克蘭的動機,顯然並非出於染指領土,干涉內政的野心,而是因受地緣政治影響,造成其心理難以承受的壓力。

自1991年華沙組織與蘇聯解體後,美國與北約即試圖趁機將其勢力範圍,自原來的東德邊境向東擴充,通過吸收原來華沙組織成員國,如波蘭、捷克、匈牙利等,以及原蘇聯加盟共和國,如拉托維亞、愛沙尼亞、立陶宛等,加入北約。但除立陶宛等三國外,其餘加盟共和國,或因意識形態相左,或因無地緣政治聯繫,均未加入北約。而烏克蘭因地處北約前沿,戰略地位敏感,遂成為北約與俄羅斯爭相拉攏的對象,以至陷入俄羅斯與北約間,博弈衝突的焦點所在,實屬不幸。

稍有國際觀的人都能看出,俄烏衝突的背後,實即美俄間的博弈,即所謂代理人戰爭。美俄均為核子大國,若二者正面交鋒,極有可能引爆核子大戰,這意味人類末日的來臨,故須極力避免。二戰後的許多戰爭,後面都有核子大國的操縱,人們稱之為代理人戰爭。

這次俄烏衝突,俄羅斯被迫親自上陣,而烏克蘭背後則由北約龍頭老大美國操盤。其餘北約成員國僅被迫陪伴,這場戰爭對他們而言,可說未見其利,已蒙其害。因此表面看來,俄羅斯雖勢單力孤,而站在美國一邊的則陣容強大,實則世界絕大部分國家卻並不支持美國。他們或保持沉默,或採取中立,連一向聽從美國的阿聯酋、沙烏地阿拉伯、印度等國,這次都不願追隨美國。

其實美國最關心的,還是中國大陸的態度。俄烏衝突以來,大陸至今未公開表態,一則由於俄烏都是朋友,一則由於俄烏衝突背景太錯綜複雜,一旦表態,恐將陷入被動尷尬的局面。

現在許多國家都希望大陸出面對衝突進行調解、斡旋。站在朋友與人道立場,大陸本義不容辭,但大陸真能調解、斡旋得了嗎?美國與北約諸國長期視俄羅斯為宿敵、心腹大患,務必除之而後快。他們一邊喊救火,一邊卻又向火中添柴、澆油。若他們真心想滅火,難道美國不是更合適嗎?解鈴還需繫鈴人,誰放的火,就由誰去救吧。

北約成為準侵略組織 | 郭譽申

北約原來是冷戰時代用來對抗蘇聯華沙公約組織的,蘇聯解體後,北約一度沒啥功能,不受關注。2014年,烏克蘭分裂,其加入北約,成為爭議焦點。讓世人重新發現,北約自1999年起已持續五次東擴,壓縮俄羅斯的安全空間,以致上個月終於爆發俄烏戰爭。

根據維基百科/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北約是歐洲及北美洲國家為實施防衛合作而建立的國際組織,擁有大量核武器和常設部隊,是西方的重要軍事力量。雖然聲稱為了「防衛合作」,防衛與進攻有時不易區別,北約「擁有大量核武器」,不需要武裝人員進入敵對國家的領土、領海或領空,發射核導彈就能造成對方人員和設施的重大損傷,北約因此可被視為「準侵略」組織。

北約的持續東擴,可被視為一種「準進攻」行為,更落實北約為準侵略組織。核導彈的效用與距離有關,長程導彈可以被反導彈系統偵測出其軌跡而予以攔截,而較短程的導彈幾分鐘就擊中目標,是完全防不勝防的。北約持續東擴,迫近俄羅斯國土,使北約佈署的中、短程核導彈足以攻擊俄羅斯的核心地區,讓俄羅斯防不勝防而深感威脅,因此等於是對俄羅斯的準進攻行為,落實了北約為準侵略組織。

其實在敵對國家附近佈署中、短程核導彈,早就被視為準進攻行為。在1962年的古巴飛彈危機,美國在義大利和土耳其部署中程核導彈對準蘇聯,蘇聯的回應是在古巴部署類似的核導彈對準美國,双方當時幾乎釀成核戰爭,幸而最後都同意撤除各自的核導彈。美、蘇都把對方迫近部署中程核導彈視為國家安全的極大威脅,非去除不可。由此可見,迫近部署較短程核導彈可被視為準進攻行為。

美國主導北約一再東擴,以核導彈迫近俄羅斯,是對俄羅斯的準進攻行為,俄羅斯雖一再反對,卻毫無效果。當美國和北約又向烏克蘭招手,而烏克蘭竟將加入北約寫入憲法時,俄羅斯終於忍無可忍,而發起俄烏戰爭。(戰爭的另一主要原因,是烏克蘭的反俄新納粹分子迫害甚至屠殺境內的俄羅斯族。)

筆者不贊成俄羅斯進攻烏克蘭,但是更反對北約東擴對俄羅斯的準進攻行為。不僅筆者,一些國際關係的專家,如季辛吉、Michael Mandelbaum ([1])、Stephen M. Walt ([2])、John Mearsheimer ([3]),早就反對北約東擴。

美國主導北約一再東擴,是對俄羅斯的準進攻行為,已經使北約成為準侵略組織。美國和北約這樣逼出俄烏戰爭,或許有利美國,而不利於俄、烏,但恐怕引起核戰浩劫啊!

[1] Michael Mandelbaum,《美國如何丟掉世界?》(Mission Failure: America and the World in the Post-Cold War Era, 2016)。

[2] Stephen M. Walt,《以善意鋪成的地獄》(The Hell of Good Intentions: America’s Foreign Policy Elite and the Decline of U.S. Primacy, 2018)。

[3] John Mearsheimer,《大幻想:自由主義之夢與國際現實》(The Great Delusion: Liberal Dreams and International Realities, 2018)

俄烏戰爭近況 | Friedrich Wang

烏克蘭戰爭打得如火如荼。台灣的媒體每天都是用英美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感覺烏克蘭即將大獲全勝,而俄羅斯一敗塗地。但實際上,俄羅斯的優勢從來沒有減少過。戰爭非常現實,講求的就是實力,絕對不是我們大家在台灣已經習慣的小確幸,甚至於嘻皮笑臉般地以為會打電動就是會打仗。

我們可以從這張圖清楚看到只要俄國人拿下瑪麗烏波(Mariupol),南部與東部的佔領區就連成一片,戰爭的初步目標已經達成。接下來的重點就是能拿下卡爾可夫(Kharkiv)、紥波羅結(Zaporizhia)這兩座東部的工業大城,這個方面的戰局就可以結束。那麼烏克蘭首都基輔(Kyiv)一定必須拿下嗎?目前俄軍已經進到市郊區周圍,烏克蘭的頑強抵抗讓人動容,但是總的來講卻局勢非常危險,總攻其實已經開始。

俄國人打得這麼辛苦有二個原因:本來就不算雄厚的兵力被分散到北、東、南三個戰場,以及一開始沒有用強大的裝甲部隊直接插入利沃夫(Lviv),實行大縱深突破,切斷西歐與這裡的聯絡,阻止補給品不斷送入。關於後面這點,一開始筆者認為,是不是俄國人指揮無能或者太過輕敵?但最近認為應該不是,也許是基於不想讓這場戰爭對平民百姓造成太大的死傷,至少留一條路可以讓人道物資送入,或者有些人可以逃走,就是所謂的人道走廊。

筆者認為如果沒有意外,普丁幾乎是一定要拿下基輔(Kyiv),除非澤連斯基政府願意接受之前俄國人提出的談判條件。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個政府以後不想混了,所以俄國人必須拿下這座首都,迫使烏克蘭人完全就範。

筆者另外錄製了視頻,由歷史、政治、軍事三個角度剖析這場戰爭,有空大家可以去看看『原原本本』:
https://m.youtube.com/watch?v=kUsJU2WiRPU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OAL90exJeE
https://m.youtube.com/watch?v=6TaYkAwnp4I

民主宗教催眠台灣、烏克蘭 | 黃國樑

台灣是一個被民主教條徹底催眠的地方,跟烏克蘭一個模子。其類同處更在於,它們都因為西方價值,從而反對自身所源起的民族或祖國。

亦即,他們將自己想像為一個民主神聖同盟的一員,在精神上完全異化為一個文化異端。他們相信,藉由這樣其實十分膚淺的溯游與驅近,就可以將自己像是換了血似地,變成了金髮碧眼的民主貴族。

他們不曾察覺,他們不過就是藉由一條美其名為民主的控制指令集的神經,所牽制與任意唆使的傀儡,這樣的傀儡不但可以被送上戰場轟炸,也可以用一紙文件就變賣。

西方所傳遞出來的一絲虛假的溫暖,讓他們曾感到的某種歡愉的平等,只是為了讓他們在關鍵的時刻,能慷慨而無悔、甚而沒有一點猶豫地獻身,好去炸毀、裂解或重傷西方所憎惡、恐懼的敵人。

反正,他們就只是邊陲上的僕從、哨兵與砲灰,只具有某種人肉長城的價值,在戰爭爆發時,他們必須用血肉之軀去填滿西方罪惡所挖開的溝壑;當他們都義無反顧地獻上他們的肉身後,就只有歷史書上的一句話,作個無足輕重的註記後即被匆匆翻過,從此只留在記憶底簾子後頭,再找不到任何痕跡!

你無從喚醒他們,因為民主是現代最強有力的新型宗教,它的力量幾乎連上帝都難以撼動。在無神論的時代,民主是現代人的巴力神。

但這個巴力神的後頭,其實是一個帝國的中樞,它每天都在炮製各式的民主寓言與神話,讓邊陲上的人們聽從指令,以迎合、實現帝國的利益。

真理與事實在這個世紀無法存活,它們反而被當成謊言。在民主美麗的幻影裡,他們寧死也不願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