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五〇年代政治受難人秋祭慰靈」感言 | 鄭麗文

今天(11.8)麗文到馬場町公園出席五〇年代政治受難人互助會舉辦的秋祭慰靈。馬場町公園在陳水扁市長任內動工、在馬英九市長任內完成,跨越了民進黨、國民黨執政時期,最後在九〇年代,才終於可以放下過去的恩怨情仇。

提起台灣解嚴前的悲情歷史,大家一定想到二二八,在二二八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清鄉運動和白色恐怖。包括二二八事件在內,真正的歷史背景不外乎當年的國共內戰,以及東西陣營對峙的大環境。台灣因此歷經了長年的戒嚴,直到九〇年代,我們終於可以讓血淚的歷史,從佈滿灰塵的暗河裡重見天日。這一段和解的過程,可說是篳路藍縷、舉步維艱,斷斷續續直到今天。

2005年麗文接受連戰主席的邀請加入國民黨,當年麗文辦的第一個活動,就是在二二八和平紀念日的前夕2月27日,在國民黨中央黨部一樓大廳舉辦紀念並宣誓進行和解融冰的重要活動。當天,親身參與二七部隊小隊長的陳明忠老先生,他在二二八事變之後,也因為白色恐怖坐了大半輩子的政治黑牢。

我親自邀請陳明忠老先生,告訴他國民黨的誠意和決心,陳老先生也在那一天將手中的和平之鑰親自交到連主席手中。他告訴連主席,「我今天來國民黨中央黨部,不是來討公道,而是希望同樣的苦難不要再發生在任何一個台灣人身上。」他不希望下一代為了自己的政治信仰,要如同他一樣用生命和青春作為代價,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陳老先生也向連主席說,歷史悲劇的根源是國共內戰,結束兩岸敵對,是國民黨不能推卸的歷史責任。連主席也當場宣誓,派江副主席前往中國大陸,隨後便有了連主席的和平之旅。

陳老先生後來告訴我,他的老友們都對他不能諒解,因為和國民黨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但陳老先生卻告訴那些和他一樣坐穿黑牢的政治受難者朋友們說,坐牢「心甘情願,求仁得仁」,因為不是冤假錯案,而是有著不同的政治信仰,所以被國民黨抓,他沒​​有一句怨言。但是他希望未來的年輕人在追求自己的政治理想的過程當中,不需要再付出如此沉痛的代價,他更希望看到兩岸的和解與和平、不再自相殘殺。

馬英九主席上任之後,麗文擔任文傳會主委及發言人,馬主席也在中央黨部的大樓外面做了非常大的巨幅看板,紀念李友邦先生及張七郎先生等人。從連主席到馬主席,中國國民黨堅定的邁開真正的轉型正義,促進兩岸和解、還原歷史真相,為政治受難者平反的這一條我們必須走的路。

所以麗文剛就任中國國民黨主席,就收到主辦單位的邀請,我今天必須來參加秋祭。雖然在台灣現在的政治環境、媒體環境之下,毫不意外的,這兩天有人刻意誤導、扭曲了這場活動的莊嚴性。麗文也已強調,從一開始主辦單位給我的邀請函內容中,就沒有出現過「吳石」這兩個字,且在過去三十多年中,每一年的秋祭也從未以吳石等人為主要祭悼的對象。

麗文念台大法律系的時候,就參與學生運動,大家也知道,我曾經為了黃華的台獨案在台大校門口絕食抗議。當時施明德主席剛從牢裡放出來沒多久,就到台大校門口來看麗文,他沉默無語、兩行眼淚,默默的站了有十分鐘之久。然後他說,他坐了三十年的牢,就是不希望看到台灣的年輕人要為了自己的政治主張和信仰承擔任何的代價。

中華民國憲法賦予我們言論自由的權利,而麗文也一直是民主自由價值的信仰者。伏爾泰說「我雖不認同你的主張,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當年念台大的時候,麗文捍衛台灣人民主張台獨的自由,也曾經和施明德主席走上街頭要求廢除刑法100條。

麗文加入中國國民黨的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促成國共和解、為白色恐怖的政治受難者平反,因為我相信,政府是為了人民而存在,每個人都擁有做夢的權利、擁有追逐理想的自由,在台澎金馬的這片土地上,每一個人都不需要為自己的政治信仰付出青春和生命這般沉重的代價,這是台灣民主轉型之後,帶給所有人民最基本的權利。

在民主轉型之後超過三十年的今天,我們再次看到執政當局用國安的理由,任意把國民驅逐出境,只因為她是陸配;還將不同意識形態的國民視為「雜質」。威權的幽靈、箝制言論自由的幽靈,再次籠罩在台灣的上空。所以,今年史無前例的,我們看到不同政治光譜的公民團體、學者專家,共同發表聲明,捍衛台灣的自由、人權。因為這是台灣的底線,也是大家的最大公約數,更是在一個民主自由的體制下,不分統獨藍綠、所有人民都應該要享有的言論自由,也是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尊嚴。

麗文受到啟發,今年也發起成立「黨外在野大聯盟」,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來自四面八方不同政治光譜的意見領袖都願意聚在一起,相信大家內心的焦慮、以及對台灣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所以面對當權者的重大的打壓,我們才能勇敢的再次站出來。

今年是孫中山國民黨總理孫文先生逝世的100週年。當年麗文選擇加入學生運動的時候,曾經問過自己,如果有一天被抓走了、要坐牢、要砍頭怎麼辦?我也曾經自問,有沒有辦法像當年國父當年帶領革命的那些青年,敢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還好麗文生在當代,從18歲開始參加學生運動,我們不用坐牢、不用被槍斃。所以,身為幸運的一代,我們更不能瞻前顧後、憂讒畏譏。即便在現在的台灣,要堅守事實真相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講真話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正因為如此,我們更要堅定的與真相和真理站在一起!

今天出席秋祭的各位,在場很多受難者家屬,有些像陳明忠老先生為自己的理念奮鬥,也有很多是冤假錯案,過去政府已經開始著手平反、賠償,但是我們必須牢記歷史帶給我們的教訓。今天的秋祭是超越一切的意識形態,我們為捍衛人的根本尊嚴,捍衛每個人思想的自由、說話的自由,追尋政治信仰的自由。

感謝每一位先賢先烈,曾經付出生命,用鮮血澆灌這片土地,才長出了民主的花朵。我們會繼續的保護、澆灌,讓民主自由的樹苗長成大樹,庇蔭一代又一代的人民。

最後,再一次的向所有白色恐怖受難者致敬,也向所有白色恐怖受難者的家屬表達誠摯的慰問。希望未來台灣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為自己的政治信仰犧牲,也不會再有「政治受難者」出現,我們可以真正自由的擁抱所有的信仰。

李友邦將軍的懸疑案件 | 高凌雲

吳石案之後,接著就來了李友邦案,李友邦當時並未如吳石一般,有任何提供軍事情報的具體犯行,卻被槍斃了,很懸疑的案件。

李友邦曾經在大陸加入共產黨,這一點,在保密局的解密檔案當中,有所記載,李友邦很早就受到懷疑,尤其他領導的台灣義勇隊當中成分複雜。李友邦抗日,後來到台灣,其實與中共的往來很少。

但,李友邦的秘書潘華,本名潘淑華,是不折不扣的共產黨員,李友邦將潘華帶在身邊為秘書,潘華在大陸被捕,也是李友邦保出來。

李友邦出事,還是與蔡孝乾案有關,蔡孝乾供出了季澐,季澐來台後與嚴秀峰展開聯繫,嚴秀峰為李友邦妻,嚴秀峰自供由潘華介紹加入共產黨。

嚴秀峰經常把李友邦告訴她的許多政壇耳語,或者是所見所聞,向季澐透露,結果這些被保密局與軍法單位,認為是李友邦洩漏機密。嚴秀峰提供重要軍情,非常可笑的標準,不過,近年來民進黨也是用這種混淆的訊息,整了不少退伍軍官,根本無關機密的事情,都當成軍事機密了。

嚴秀峰的行為,其實比李友邦嚴重,但李友邦槍斃了,嚴秀峰15年。馬英九為嚴秀峰平反,這就跟很多人批評民進黨轉型正義一樣,把一位共產黨員給高舉了,但這無非是人情溫暖。

李友邦罪不至死,卻被槍斃。按照政府解密檔案,是海軍政治部沈中民檢控,稱李友邦沒有自新,公開自己共產黨員的身分。這個非常奇怪,因為國民黨似乎早就知道李友邦的共產黨員身分,卻拖了好幾年才透過一個檢控,把李友邦搞死了。嚴秀峰熬了15年出獄,即使後來想出國,都被情治單位盯上,還要向蔣經國報告。

國民黨本來要查扣李友邦的財產,發現他根本沒有財產,只有李家老宅,那還是許多家族成員共同持分,要扣也很難扣。

李友邦案,反映出當年軍法單位與保密局的濫訴,譬如把陳誠對某件事情發脾氣告訴了季澐,這就成了李友邦與嚴秀峰向共諜洩密,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年代,對照後來國民黨受到的報應,想想,也不過剛好罷了。

1952年4月22日凌晨,李友邦被帶到中正橋下,檢察官問李友邦,現在要執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說?李友邦答曰,沒有。這是李友邦最後的紀錄。

李友邦死前,因為高血壓的問題,從牢裡住在醫院,由憲兵負責監視與照顧,每天血壓高達200,槍決,或許對李友邦亦是解脫。李友邦高血壓,軍方也很緊張,上文請示是否停止審判,老蔣總統不僅不允許停止審判,還下令加速判決。老蔣在4月15日要求速判,17日就判了死刑,但李友邦身體健康惡化,醫生在18日診斷後,認為李友邦活不過3天了,22日行刑,結束了李友邦的一生。

無論軍法處怎麼問,李友邦都否認自己與共產黨的關係,也不知道妻子嚴秀峰是共產黨員,對於秘書潘華的言行,也一概不清楚,早年在大陸與共產黨往來,也多以忘記了交代。

軍方片面認定嚴秀峰會加入共黨,向季澐傳遞情報,多是李友邦的關係使然,當年的審判,其實真正的證據不多,用這樣的認定,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定李友邦的罪。李友邦因親友與部屬而亡,但李友邦也算是蔣經國的同僚部屬,李友邦唯一的錯,就是信了國民黨。

李友邦只因兩個人的檢控涉案,這兩人的指控,又有誰去查核過真偽,李友邦就被關入大牢,判了死刑。兩人指控的都是李友邦在大陸抗戰時期與中共接觸,但當時正是國共合作抗日啊!

僅有兩人的證詞,兩人還是朋友,並無第三者佐證,這要在今天審判,恐怕大家都會對這兩人的證詞存疑。我懷疑檢控李友邦的那兩人,可能是國民黨內為了搞李友邦,設計出來的圈套,其中一人是軍統出身,到台灣基隆當警察,另一人曾加入新四軍,後來回到國民黨,加入海軍。從這兩人身分,隱約可以感受到是國民黨裡面有人要栽贓李友邦。

我與台民講理統:兩岸不能對稱國 | 天人合一

寄語羅智強們:兩岸不能相互承認對方為國。
兩岸同屬一個中國,既是歷史,也是現狀、更是未來。是大陸的底線,台海火藥桶的爆點,甚至是地獄天堂的門檻。

認對岸為“國”。
不包含自己岸。自然成“兩國”,這是顯獨。
包含自己岸。有對岸為國,何又自謂國?沒事找事扯爛筋,這會滯統。

以己岸為國。
不包含對岸,是為“明獨”
包含對岸。卻不言統、求統,疑似隱獨。
自以為國,對岸屬國。

各自表述,雖傷和氣,實屬無奈。
這是歷史、是現實。
這才有兩岸反獨、求統的動因與依憑,才是外人不容置喙的“內政”。

“相互承認”,看似公允,實則以退為進、似予實取,瞞天過海、暗渡“兩國”。
陸胞兄豈不警惕?
台胞弟能怨寡情?
要不,哪怕你自稱“國”,我仍為“匪”,回頭幾十年,再演個“山城會”?
只要坐下來,“什麼都可談”,“什麼都好商量”!

兩岸分別、隔絕、對峙、猜忌、隔閡、爭鬥、及至戰爭,源於一個中國內部的一部分人與另一部分人政治分歧。
且不說這兩個部分,都以“民(人民)”為旗幟,都喊著民族獨立、中華復興的口號,都曾有同一塹壕、共倒內賊、共禦外侮的榮光,都在近幾十年修正得越來越大致相同相像。
就這兩個黨的部分歧見,幾十年的些許不愉快,干十多億國人、五千年中國何事?

兩岸者,一個中國的兩個面也。
兩岸相處,兩面、兩岸、兩區、兩方、兩黨、兩軍、兩會,兩地、兩當局、兩先生、兩個館長似粗魯莽漢,哪怕“兩山頭”都可以,就是不能“兩國”。

胡連會、習馬會示範後。還有所謂“對等”、“尊嚴”說?
實際是“麻臺灣人、要大陸價”的假議題,只會彰顯胡“主席”、胡“先生”、“老胡哥”大海量,馬“總統”、馬“先生”、“小馬哥”太雞腸。

海峽,不是國與國界。
統一,不是國與國統。
扯國號何干?

兩岸統一。不過政治對立的結束或正常化。
就以“完全統一的中國”為標的,就以“兩面”、“兩方”作稱謂,放手開談可矣。
老說合法非法,總提先生後生,蠻扯嫡正偏庶,是不是“小心眼”、是不是沒以“人民為大”?

統一後中國的法律、制度、稱謂、中央政府、領袖生成,自然是談中之議、談妥後事。
沒開談先嚷嚷。
搶佔先機?
漫天要價?
先喴先贏?
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找牛角鑽”,“只挑忌諱說”,以至“乾脆鬧翻不能談”!

中國的政治人,有不少的算計、固執、爭鬥。
中國的老百姓,有太多的無奈、苦痛、犧牲。
中國已延誤了不少時間。
中華民族再也不能內耗、折騰。
拋棄只以己是、總以人非的固執,非白即黑、你死我活的極端,黨同伐異、不問是非的狹昧,整碗全端、顆粒不讓的小氣,多一點謙恭、厚道、寬容、大度,裝一點糊塗吧!

少一點“算計”、多一點寬讓。
少一點權謀,多一點厚道。
少一點爭鬥、多一點共和。
兩岸才有雙贏。
和平才會久長。
統一才會速來。
中華民族才會更好。
世界才會更好!!!

思想殖民+CIA,台灣人不敢言統? | 管長榕

趙少康曾跟鳳凰衛視合作,曹興誠也曾投資大陸,後來都翻臉了,估計原因不出以下幾點。
1. 利益衝突。曹趙兩人都以逐利為先,嘴裡講的冠冕堂皇都是用來逐利的。但人家社會主義有人家的規矩,你入境不問俗,逐利無節制,衝突一起,終至翻臉。
2. 心態傲慢。那時大陸正在起步,曹趙自以為高人一等,應享特權,好像人家非得屈就不可,自是漸行漸遠,難以相處。
3. 思想殖民。拿美西方自以為的普世價值,硬套社會主義的中國大陸,沒事指點江山,互踩紅線,有意無意的做了美帝走狗,還高調橫行顧人怨。

這裡要插一句話,什麼反共不反中,都是洗腦騙人的狗屁。且不說許老爹歷農將軍北京去來,早就聲明無共可反了。孫文學說裡《建國大綱》、《建國方略》哪一點不在今日中國付諸實踐?對一個空有其名的圖騰有什麼反不反的?你再看從龐倍奧到布林肯到盧比奧,前後接踵邀越南籌建東亞小北約,他們不知越南共不共嗎?分明就是反中不反共,卻要講反共不反中。曹趙等CIA下線配合老美運作洗腦,只是報復私怨,並換取最後一班直昇機保證有位的機票。

我有美歸派的朋友,退休返台還在教會裡工作,並派赴大陸宣教。結果也是一樣互踩紅線,不歡而散。完全沒學到老祖宗入鄉隨俗的教訓,一味依老外指示要與在地對衝對幹,努力扮演忠誠的走狗,結果從報復私怨到盲目反中。

即使不是美歸派,只要是在洋公司上班的,往往都走上這條路。台灣被美西方思想殖民洗腦八十年,美式所謂的普世價值早已根深柢固,何況做為CIA的下線。台灣的長老教會幾乎清一色反統,激進者謀獨,最鴿派的也要永遠維持現狀,那是最符合美國利益的不統不獨不上不下的現狀。連馬英九都主張不統不獨,混蛋至極。

西方文化洗腦之成功是難以想像的。我的朋友中即使最不反中的也不敢言統,真不知他們的恐懼從何而來。大陸14億人還在水深火熱中嗎?他們的自信與樂觀才是西方恐懼之源,才是自外於中國人的恐懼之源。若是做為堂堂正正中國人之一,面對大陸追求國家強盛、人民富裕,夫復何求?何懼之有?

此身不負生華夏 | 陳復

我支持中華民國、反對臺灣獨立並關懷兩岸前景,這是我個人的政治信念,我畢生的惦記始終在文化中國與華夏蒼生,我從不迴避此事,即使人生發展受到侷限,我對此都求仁得仁。但,這並不影響我對於學術研究的開放態度,尤其這並不表示我這人就是「鐵板一塊」,不能傾聽面對統獨議題的各種深刻見解,其實我觀察,只要從二元對立的角度來面對這類問題,常是將問題給簡單化了。

認識我的人就會知道,我有好些具有台獨傾向的學者知交,彼此常交換意見,在聚會中談笑風生,我覺得這就是民主社會的正常現象。我從不覺得自己是自由主義者,但我的心胸可能更自由。甚至,我的生命曾陷入困境中,幫忙我的人其背景是獨派,陷害我的人其背景是平日風度翩翩大談中華思想的學者,這讓我感觸良深,使得我常覺得不要從人表面說的話來判斷其真實的心理。

生活在臺灣,我由衷關懷臺灣人民的福祉,堅決反對有人想傷害臺灣社會來達成其自認偉大的政治主張。然而,我有自己的見解,從不想昧著良知說民粹的語言,只因想取得人家的好感。我覺得人要有智慧,不要拿幾個字眼就輕易論斷誰是「好人」或「壞人」,重點是要懂得「識人」,尤其要觀察人最真實的性情與態度。人有什麼格局與視野,最終就會看見如何的世界。

我是個中國人,此身不負生華夏,我對於何謂「中國」的認知與詮釋具有古典的依據,且更貼近於真實的意義,只是眾聲喧嘩,世人不太有時間願意理解我到底在說什麼,只想要立刻表露自己的好惡就完事了。但我對此無怨無悔且不伎不求,我是個學者,我會一直寫出來並跟大家說,我深信臺灣社會只要能認清自己的慧命,站在文化中國的基石上,會是照耀全球華人的一盞明燈。

領誰的俸祿,愛誰的國?論忠誠與歷史的真義 | En Chen

近年來,在台灣社會中,凡是公開表達對祖國的情感、主張兩岸統一者,常被部分輿論貼上「舔共」、「賣台」的標籤。尤其當這些人身分是公務人員、教師或軍職時,更容易被道德審判,彷彿「領台灣當局俸祿者」就必須在思想上與中國割席。然而,這種邏輯既狹隘,也違反歷史的常識。

歷史上真正推動時代變革的人,往往正是從舊體制中覺醒的人。辛亥革命時期,起義的新軍無一不是領著大清的俸祿、穿著大清的軍服,卻在民族危亡之際舉起反旗。他們所反對的不是「中國」,而是腐朽無能、喪權辱國的政權。他們之所以「砸鍋」,是因為那口鍋已不再盛放中國的尊嚴與希望。

同樣地,今日若有公職人員心懷祖國、主張兩岸應回歸民族大義,這不應被視為叛逆,而應被理解為歷史記憶與文化根性的自然延續。國家分裂的現實不會改變我們是同文同種的事實。所謂的「舔共」之說,只是政治操作的污名化,掩飾不了歷史歸屬的真相。

真正的忠誠,不是對一個暫時政權的盲從,而是對民族命運的承擔。就像一百多年前的新軍為了「振興中華」而推翻滿清一樣,今日的愛國情感,也不應被行政體制所侷限。領誰的俸祿,是生活的現實;愛誰的國,是心靈的選擇。歷史會記得誰真正為這片土地尋找未來,而非誰在口號裡劃分敵我。

賴是「魯莽的領導人」?美國不會為台灣開戰? | 高凌雲

美國《時代》雜誌最近刊登一篇華府智庫學者Lyle Goldstein的文章〈美國必須當心台灣的魯莽領導人〉,指出台海局勢逐漸不穩,而這風險的核心是賴清德總統,他稱賴總統為「魯莽的領導人」,指台灣成為「最危險的引爆點」。

這作者隨後在社群平台X發文表示,台灣人需要了解,美國人已經受夠了為別人的家務事捲入「無止盡的戰爭」。他們不太可能為了拯救陷入困境的中華民國而開戰——尤其這不可避免地涉及核風險。

《時代》雜誌點名賴清德「魯莽領導人」?華府學者發文再嗆:美國不會為台海開戰!

民進黨發動網路側翼,在網路上羞辱抹黑這位美國學者,這個對美國學界影響不大,這種情況主要是用來內銷用的,麻痺台灣人的大腦。

《時代》的文章所顯示的觀點,並非這人單獨持有,而是美國學界許多人共有的觀點。

你要回到美國的角度看問題,而不是從台灣看天下,那叫坐井觀天,民進黨最希望的就是所有台灣人都成井底蛙。

美國學界、美國政客,如果不從美國利益探討問題,那才是奇怪的事情,美國學者不希望美國被台灣當局瞎整亂搞,捲進了不必要的糾紛,這是美國百年來傳統的孤立主義色彩的思考,這沒有什麼不對,這是相對的思考,美國對所有國家,都有這樣的考慮,甚至是英國。

因為有這種美國優先的顧慮,美國就只會提供些物資與情報給烏克蘭,而不會直接出兵干涉,因為那會與俄羅斯直接衝突,犯不著為了烏克蘭,把美國捲進更大的紛爭,同理,台灣也是一樣,兩岸問題由兩岸自己解決,美國被台灣利用來對抗北京,這必然會讓美國的外交彈性與主動受到很大限制,為了保持美國的自主,當然要小心別被台灣政客利用。

1960年甘迺迪當選總統後,明明白白透過駐華大使,向老蔣表明反對國民黨反攻大陸,這就是狗擔心狗尾巴把狗給搖了,美國向來要有自己的外交主動與自由,而不是被人框住。

尤其第一次世界大戰所帶來的教訓,讓大家發現那些條約,不僅不能保護自己,反而是讓各國被動捲入戰爭。

美國在越南吃了大虧,深切體認,不要隨便捲進別人的家務事,你以為的有限戰爭,卻會造成無限的投入。

民進黨發動側翼,網路抹黑美國學者,那是徒勞無功的無聊作法。

憂懼台灣問題成為中美交易籌碼? | 管長榕

台灣問題是中國的內政,不會也不該搬上中美的談判桌上,更不可能成為誰的籌碼。正如加州問題、德州問題是美國內政,不會出現在中美談判桌上。

今日坊間憂懼台灣問題成為中美交易籌碼,莫名其妙。甚至擔心被美國出賣,更是藍綠一家忘了我是誰。指望美國沒有出賣台灣,是說要把台灣成為美國的一州,或美國的附庸,或美國的保護國嗎?台灣政壇再也不要談尊嚴兩字,不要大聲疾呼,連悄悄低語都沒有資格。中南海若跟美國談台灣問題,就太令人失望了。對美只有一句話:閉嘴!沒你的事。

我們的國家是中國,統一沒有侵略問題。分離主義者依附外力阻礙國家統一,屬於叛國罪。外國人介入中國內政才有侵略問題。我們在台灣地區的中國人,應該抵抗外人的入侵,不是拿起槍桿子對著自己人。美國放棄台灣是對的,台灣本就不屬美國。美國不放棄台灣,即屬干涉他國內政,即屬侵略,中美必有一戰,做為中國人的你,要站在美國那一方嗎?

軍隊國家化是說軍人要為國家而戰,不是為政府而戰。要為保護世代人民而戰,不是為保護政客政權而戰。中華民國自1971起己經成為不能對外代表中國的政權,我們可以在歷史中緬懷,不能在現實中鬩牆。你為國家效忠,抵禦外侮,是岳飛。你為政權效忠,自毀長城,是秦檜。

台灣光復是什麼意思?1895春帆割台時,滿清政府當家,中華民國政府尚不存在。等到1912中華民國成立時,台灣屬於日本領土,從未屬於中華民國。那為什麼台灣光復能夠歸屬於從未擁有過台灣的中華民國?

因為中華民國政府繼承了滿清政府的權利義務,並為世所公認,所以台灣光復才能歸屬於中華民國。同理,PRC政府繼承了ROC政府的權利義務,並為世所公認對外代表中國,所以PRC可以慶祝台灣光復節,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些事實,板上定釘,不知道為什麼在台灣就是蒙上眼睛就以為看不見,摀上耳朵就以為聽不到。綠營不必說了,有些藍營名嘴對於大陸訂定台灣光復節,竟然也說「關你什麼事」。簡直可恥、可恨、可悲、可憐,CIA無所不在。

當國臺辦直接面對臺灣社會 | 陳復

國務院臺灣辦公室這幾天開始設立臉書粉絲專頁,面向臺灣社會直接發布第一手訊息,目前篇篇都被臺灣網民洗版,然而,他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關閉留言,更沒有引大陸網民來反洗版,這是什麼緣故?

臉書雖然是美國的社群媒體,卻是臺灣社會中產知識階層平日最愛使用的社群媒體,這群人普遍在中年或老年,對臺灣各階層與各領域都會帶來高度的影響,因此,國臺辦直接設立專頁,其實對臺灣可謂已經在「直搗黃龍」。

當國臺辦使用正體字來臉書發布各種訊息,開始讓臺灣民眾隨意引用其帖子來討論兩岸各種議題,讓我們合理評估該現象,這反映出國臺辦已帶著高度的自信來面對臺灣社會,並希望直接跟臺灣民眾在網路面對面的深度交流。

酸民留言是臺灣社會網路文化的常態,當國臺辦逐漸熟悉這種生態與運作,甚至未來找幾個年輕人當小編,寫些有溫度的文字來報導大陸正發生的事,或者面對這些冷嘲熱諷的留言幽默回覆,會不會逐漸破除彼此的心理藩籬呢?

如果會,我覺得心中該憂慮的對象將不會是國臺辦,而是當前臺灣執政當局。這話要怎麼說呢?當國臺辦願意直接面向臺灣民眾,假如有一天其宣傳效果開始出現,導致同溫層被打破,未來臺灣社會將可能逐漸發生「兩岸一家親」的質變。

因此,值得我們來問這個問題:長期自認是開放社會的臺灣,其心中的敵人究竟是誰?由於開放社會不能更不該阻擋公民的言論自由,因此,臺灣未來只有更展現本該有的自信,而不是基於恐懼,反過來緊縮自己人民的表達空間。

我樂見兩岸彼此更放開來交流,打破彼此的同溫層,如此才能深層認識彼此,從中和解共生。如果有一天,大陸當局解除「網路長城」,讓大陸民眾全面自由使用臉書來跟臺灣民眾交流,那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呢?此事已來到需要我們預作想像的時刻了。

耿耿孤忠,虎穴藏忠魂,從吳石到高安國 | 陳永恩

在光復節前夕,退役中將高安國被以《國安法》起訴並判刑,震動台灣社會。許多人或許僅將此案視為又一起「敵諜案」;但在歷史的縱深中,它所折射的意義,遠遠超過司法層面。

對熟悉近代史的人而言,這不是一場單純的案件,而是一段歷史的迴音——七十五年前,吳石將軍在白色恐怖的風暴中被槍決(參見《《沉默的榮耀》呈現真實的無名烈士》);七十五年後,高安國中將在「綠色恐怖」的陰影下被定罪。不同的是年代,相同的是命運:兩位皆是出於民族忠誠而被自己曾誓死保衛的政權誤判、遺棄與懲罰。

一、從「叛亂」到「國安威脅」:罪名的換殼

1950年,吳石將軍被控「為中共從事間諜活動」,實則是為挽救民族存亡、推動和平統一所作的努力;2024年,高安國被控「發展間諜組織」,事實上則是以退役將領之身倡議兩岸和平、反對「台獨」分裂。

兩者罪名相似、語彙不同,卻皆披著國家安全的外衣。當年是「叛亂罪」,今日是「違反國安法」;但兩種控訴背後的政治邏輯如出一轍——當政權將「統一」視為威脅,忠誠便被顛倒成罪。

法律的語言可以改變,歷史的模式卻驚人地相似。吳石以三民主義與民族大義為念,被指為「通共」;高安國以反獨促統為志,被指為「通陸」。不同政權、同樣邏輯:凡不合於執政者意志者,皆可冠以「敵對」之名。

二、歷史重演的政治悲劇

民進黨當局將高安國塑造成「滲透威脅」,然而國防部自己也承認:「無現役官兵涉案,無重大機密外洩」。既然如此,為何仍須嚴刑峻法?其答案不在司法,而在政治。

1950年的吳石案,是威權體制鞏固政權的工具;2025年的高安國案,則是意識形態維護「去中國化」敘事的手段。前者為了防「共產滲透」,後者為了防「統一思想」;皆以恐懼為名,懲罰異見。

當司法成為政治鬥爭的利器,歷史的車輪就倒退回威權的軌跡。今日的台灣,雖自稱「民主燈塔」,卻在實踐上重新走進思想審查與言論懲治的陰影。

三、黃埔精神的延續與扭曲

吳石將軍出身黃埔,信奉三民主義;高安國亦為黃埔後裔,終生自稱「黃埔軍魂在我心」。黃埔教育的核心是「天下為公」與「民族復興」,而非島內的權力爭鬥。

然而在當下政治環境中,這樣的理念被視為異端。主張民族統一、反對分裂者,被冠以「敵國代理」之名;昔日「保國衛民」的將領,如今竟成「國安威脅」的代名詞。這種道德與歷史的反轉,正是政治操弄最深的悲哀。

四、光復節的諷刺與警鐘

高安國案宣判於光復節前夕,具有強烈的歷史象徵。光復節紀念的是中國人民戰勝日本帝國主義、恢復台灣主權的日子,是全民族抵抗與團結的象徵。然而今日的台灣,卻以「國安」之名懲罰仍信奉「光復精神」的老將。

當「光復」的意義被政治化、被選擇性記憶所掩埋,台灣社會也在不知不覺間切斷了與歷史的血脈。那不僅是歷史的遺忘,更是集體的去根。

五、從個案到結構:兩岸關係的鏡像

吳石案發生於兩岸對峙之初,高安國案則出現在台海緊張加劇之際。兩者皆是政權危機的投射。當政治領導者無法回應民意焦慮、經濟壓力與兩岸壓力時,最方便的方式便是製造「敵人」,以敵人來鞏固內部共識。

然而這樣的操作,只會讓台灣陷入更深的撕裂。司法懲治無法阻止歷史潮流;在民族復興的大勢下,任何試圖切斷文化與歷史根脈的行為,終將被時間的洪流吞沒。

六、歷史的審判尚未結束

吳石將軍的冤屈,半世紀後才獲平反;高安國的案子,或許亦將經歷同樣的曲折。歷史從不遺忘,只是靜靜等待下一次覺醒。
那些在恐懼與偏見下被定罪的人,往往最終被歷史還以清白。真正的審判,不在法庭,而在時間。

結語

高安國案,是吳石案的現代回聲。
它提醒我們,政權可以改變,語言可以換殼,但若政治以恐懼為核心、以分裂為工具,那麼「忠誠」與「叛逆」的界線將永遠模糊。
光復節的真正意義,不在於誰統治台灣,而在於我們是否仍記得那份為民族、為信念、為和平而犧牲的精神。
當高安國被推上被告席時,歷史的幽靈再度在台灣上空回響——
那是一位名叫吳石的將軍,在時光深處低聲叮囑:
「勿忘初衷,毋負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