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美論之關於中國式社會主義與冷戰 | 郭譽孚

今天我的『疑美論』文字,是來自剛剛網路上的一場遭遇,讓我深有所感的檢討。是對我自身,一位公民教師、一個中間選民,以及我最近表白的自身「中國式的社會主義者」的身分,使得我這個公民教師,顯然應該回答某些相關的重要問題。

現在我想由「中國式的社會主義」,談談我的「疑美論」。關於「中國式的社會主義」,我在網上曾如此描述我的認知──
「馬克思主義是否可以像是偉大的理想,啟發了後人的追求?就像是禮運大同篇,提示了中國人的偉大追求…如果不教條,就像列寧的新經濟政策…像改革開放…」

然而,卻遇到網上江記者如此的論斷──
『共產黨的所有治國方法,其結果都是生靈塗炭。人民公社、集體農場、思想改造…』

我認為共產主義是一種類似禮運大同篇的理想,人應該受其啟發,自行考量其實行方法,我舉列寧的「新經濟政策」與大陸的「改革開放」為例;同時引出西方著名的史書中的史料為根據,指出中共建國後的動盪,應該並非來自治國方法,很大部分來自美國白皮書政策在政治上的漂亮效果。

但是,這位江記者仍堅決稱──
『…他們就是發動了一場毫無價值的錯誤革命,核心的原因,並不是革命的太快,或是參與者的素質,而在於共產主義本身就是錯的。』,還說『您有沒有看過共產黨宣言? 一份以自問自答的方式,去仇恨與否定所有的秩序,包括經濟體制、道德,以及議會民主。』『禮運大同篇可沒有教階級仇恨論,可沒有說「我們公然宣言道:要達到我們的目的,只有打破一切現社會的狀況,叫那班權力階級在共產的革命面前發抖!無產階級所失去的不過是他們的鎖鍊,得到的是全世界。」』
他如此比較著──
『禮運大同篇說的是「選賢與能,講信修睦」,而不是「無產階級萬歲」』

我很驚訝,禮運大同是我們中國人的理想,共產主義是馬克思的理想,禮運的理想應該不是某一個人提出的,而共產主義則主要是一個人提出的。它們的背景不同,可說前者是千百年來相對靜態的農業社會中的理想積澱出來的;後者是在一個人處於工業化初期的大悲慘環境中,對於當時其所見的不幸,深入考察與沉思而產生的;兩者當然不同,不是嗎?但是他們作為人類對於社會生活的理想上,他們應該同源,不是嗎?

因而,個人乃說如果我處於西方當年的悲慘社會,我也必會同情那些弱勢者,甚至選站在弱勢者的一邊。回想白色恐怖的當年,就是面對調查局的幹員挑燈夜戰的偵訊,談到這類思想問題時,我也沒有含糊過這類基要的正義感。今天我們的社會怎麼會有人為了反共與台獨,簡直把人類應該保有的惻隱的理性之心都拋棄了?

不久前,我曾經讀到過已故朱雲漢教授曾對於當前中國人復興的大勢指出,中國正開始復興,然則在話語權上,美國主導的相關說法卻仍甚為通行,亦即認為中國的所作所為,皆違反了美國所界定的普世標準。讓我回想起這位江記者的斷言,頗像當年美國為其宰制的所謂的「自由陣營」所界定的普世標準;那在當年應該是起於二戰後美國著名的麥卡錫極端主義的觀點;雖然,我不知道該記者的師承何所從來,但是他深深啟發了我的又一「疑美論」。

當前,我島的執政者已有強調國家安全的法案推出,這位野黨記者身上也有如此右翼極端主義的觀點復辟,島外長期裹脅威壓我們的美國又高唱外表好聽而內在簡直是「謀財害命」的台灣安全法案,它的配套措施,如巷戰規劃、佈雷戰、每人一支AK47,看來早已經安排妥當,隨時就要展開;真是讓我們感到恐怖啊。

1950年代,二戰後以所謂「代理人戰爭」方式進行的所謂『冷戰』,看來又將開始;然而,不同的是,這次我們最親愛的島嶼將成為戰場,如當年,美國將那場慘烈的戰爭定名為「冷戰」,於是自由陣營就將該場慘烈的戰爭,名之為「冷戰」;未來我們的這場戰爭,美國將如何命名,是否越是火烈悲慘,可能名為「冰戰」或者「凍戰」,我們都將乖乖領受,並且以自身能夠接受其「水深火熱」、「血淵骨海」的考驗而向我們未來孑遺的子孫們誇耀?這是否應該是一關心我們社會發展的朋友們,不能不重視的重要問題?

最最後,讓我誠懇地提供可能關切我與江記者對話的朋友們,更為理解個人認為我們應該惻隱的觀點,究竟是如何的?請大家理解馬克思當年,共產主義興起的背景為何?我想這也是當年孫中山所認知「聯俄容共」的觀點的根據。

當年的英國倫敦,工業化開始不久。英國大文豪卡萊爾描述道:
『不要把這個民族逼得太緊了,千萬不要激起、它們的怒火,你不知道克倫威爾、罕摩登、皮姆、布拉德囂嗎?他們本來都是天性善良、愛好和平的人,但是必要時他們會變成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他還描述到『睜開自己的眼睛查看,你就會發現同樣的慘相普遍地存在。你不得不承認,在財富如山積的英國,勞工群眾的處境已經降落到史無前例的地步;在斯滔克波巡迴裁判期間──一對夫婦被控毒斃三個親生的孩子,借向某慈善機關領取三磅八仙令的埋葬費,據說司法當局曾示意,本案恐非絕無僅有,最好不要深究。這是1841年發生的事…那對夫婦心想:『我們的小餓鬼湯姆成天嚷著要吃,就算他能長大成人,也只能看到這個世界的罪惡,而看不到光明的一面。要是他死了,從此倒可以脫離苦海,這樣還算得上善終,並且我們也許因為他的死而能活下去…湯姆已死,領來的埋葬費已經吃花光,下一個該輪到誰呢?小餓鬼傑克?還是小餓鬼威爾?』(卡萊爾《過去與現在》協志工業,頁3)

1863年馬克思寫《資本論》時,工人階級依然處於這種狀況──
「九歲的威廉.伍德,開始工作時是七歲十個月…。他每星期從早上六點工作到晚上九點…一個七歲的小孩每天要工作十五小時!」…六歲的小孩被迫每天勞苦十五小時,並不是不尋常的事…「瑪麗安與其他六十位女孩,沒有停止地工作了二十六個小時,三十個人擠在一間屋子裡…。一位來遲的醫生凱伊斯先生,對一角的陪審團報告說:『瑪麗安是在過度擁擠的房中工作過久而致死…』…」(卡爾‧波普《開放的社會與其敵人》商周出版,2020,807-8頁)

對於當年工業化初期,西方工業國家普遍存在如此悲慘的史實,能夠不生惻隱之心嗎?既使我們沒有讀過中國人孟夫子的「無惻隱之心,非人也」觀點,怎能夠沒有作為人類理性那基本是非與正義的認知呢?我想這也就是我所謂的「中國式的社會主義」的重要淵源,也是當前我們應有的「疑美論」的重要根源。

在〈疑美論之關於中國式社會主義與冷戰 | 郭譽孚〉中有 8 則留言

  1. 《中国,自有和文明》
    ——公天下、民为本、公共和传承与现实

    烈火验真金,天灾考文明,西方不亮东方亮。西方无良政客越来越偏执、突显、膨胀自利、分争、弱肉强食的丛林哲学与不容异端伐灭异教的独神信仰对决习气,将人、人类进化中的退化、返祖恶性演绎到极致。中国、东方,官民同心、举国齐力、共抗疫灾,将人、人类发展的正能量正方向、人性之善良、社会之合力充分展示,虑别人、顾大家、合社会,不独食、求双赢、和为贵、梦大同,完美诠释满满彰显中式和文明。

    人类有共性、民族有特点、时代有特色。人类的共性、个性,无论源于“人猿相揖别”的时候、还是 “上帝吹口灵气”的动作,人之自然、社会,个体、群体,可知、未知,有限、无限,自利、他利诸方面二重性,如影相随,与人、人类社会始终。性善、性恶,国人争论两千年。其实,善恶本在一体。把握二重性钥匙,虽不至于就有了“古今犹一瞬,芥子纳须弥”之如来佛慧眼,却也或开启偷窥人类社会纷扰复杂的一扇窗口。人性同然,古今一理,什么“五阶段”划分、地域区别、文明冲突、种族差异的说辞,犹处九曲河套中只晓南边有个弯、北边有个滩,不知西水千里来,忘了水性之趋下。

      人作为个体、是活物,即有基本需求,否则,人将不人。人会思想、有欲望,否则就无创新、进步与发展。人又是社会中人,个性集合成共性、促动着共性,共性规范着个性、限制着个性。人与自然(宗教信仰者谓之神)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及其在时空上的坐标,分殊出了古往今来、纭纭众生、大千万象。有神无神区别,其实有神之神,与无神之必然是那么相近相同;利己利他(小我大我)对立,然而否定了对立面另一面也只是一句废话。

      西人重个体,推崇自由,突出自我,强调个性,标新立异、与众不同、看似那么“大”个人、“小”社会、“轻”国家。尤其是911后竟然有西方艺术大家说出这是“人类历史最富想象力的大作”的逆流背时之语,尤其是有古希腊人,城破邦灭种绝好象也没能从小国寡民自我中心中走出、没能团结起来做大做强、成族成国、保种传文。你以为西人真是、只是自我中心、个人第一、最大?那就大错特错。当你去美国看到相当多私宅长年挂国旗、无论何时何地国歌声中美人无不抚心肃立的景象,当你感受美国教堂万人默祷无声之有声,当你观察川流不息路口上美国人静候红绿灯的安然,你会深切体会、强烈感受、真正认识西方人的集体、社会、国家、纪律、习俗、道德,以及自由人的不自由。中国人,只从自己的教科书或好莱坞大片想象西方世界是肤浅的、危险的。这次疫情中美国人整体表现出自私自利、各顾各、反科学、将防疫搞得一团糟,缘由无良政客特没谱们的反引导恶示范瞎捣鼓。这是人性恶在美欧的一次大爆发,

      中国人重整体,推崇公利,突出共性,强调秩序,和光同尘、自律内敛,看似只是大国家、重社会、轻个人。尤其是近百年,战乱频频,左右交错、外患内祸,民生忧苦,尤其是与西方最高领导形成机制有差异,你或得出中国只是专制统治的盛席,完全没有升斗小民呼吸的空间。那你就背离了历史唯物、陷入了历史虚无。当我们静静地翻翻历史典籍对“民”的论述、实践,看看平头老百姓进入或影响(无论造反、还是科举、军功、农事、一技之长)国家、社会公权力的演变与程度,翻翻《旧约》上动辄灭、杀的字眼,比比西方中世纪宗教战争、迫害异端的黑暗、看看直至近代尚盛行的奴隶制的顽固,中国人的“民本”或者说“人文”,无论想或做,并不比西方迟与差。

      再深点想想,西方国兴国灭演进史上多由民族征战杀戮,而鲜有从民间而起之成大事者。似乎依稀可见:公权力在中国,有一条从神权、君权神授、经君相分权、科举选拔向平民大众渡让放权、间以平民革命轮流坐庄的线索;文化观念上则有天心、民意合一,君、民一体,君舟民水,民为邦本,乃至诛“独夫”等等。这或正是公权力从神有、私有到民有的过程。此过程在西方,明显缓于中国。中世纪其尚在神权下的“黑暗时代”,近代资产阶级革命前,西方怕只有或主要是部族、民族争斗,基本没有平民夺权、成功甚至掌权的先例。
      按此思索,民权、民主,并非当下一些专家所论为西方文明之特有。
      至少其不该独占话语权。
      从中国文化、文明自身挖掘、阐释共和(远不止共和制)、民主(民天、民本)、宪政(法制),对建构中国复兴、崛起之旗帜、语境,似乎有大意义。

      共和,缘由自然。
      神造亚当、合以夏娃。赤子坠地、不能独存。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亚马孙蝴蝶扇翅膀,或引德克萨斯龙卷风。福岛大地震,温州人的确真抢盐。两百年前西方炭排放,现在马尔代夫要开水下内阁会。沙斯毒不认贫富,原子弹拉近强弱。地球不过一个村,人类真是共同体。造物主把人与人普遍联系在一起。鲁宾逊漂流只是个故事,葛郞台自私子女都会嫌弃,各顾各久了就没得朋友,损人利己、与众为敌、最终自损自毁。
      友人、利众、共和,是一种必然。

      共和,缘自人性。
      圣经说,神按照自己的形象、吹了口生气造人;佛陀说,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穆斯林兄弟对造人的认识与基督徒小异大同;国人说,人之初、性本善,人皆可成尧舜。翻尽古今中外一切宗教信仰、思想政治主张,乡风民俗习惯,几乎没有不劝人趋仁向善者,几乎没有不痛恨自私为恶者、几乎没有不希冀和平共赢者。
      共和,是人间正道。

      共和,见之于典籍。
      史前三皇五帝选贤任能、传贤不传亲的美谈充溢着天下为公的理念,历代圣君豪强访贤于深山、问计于野老、乡约里酒、三顾茅卢的记载,透出权力向民间开放的信息。中国有正规历史记录的共和元年即称为“召周共和”。中国最具活力、最让人荣耀的年代正是君臣和、将相和、朝野和的时候。
      共和,是国人久远的期盼。

      共和,是近代百年革命历史的回声。

      百年前,中国很孱弱、很黑暗、很屈辱。于是,需革命、要造反。
      但,
      革命不是目的,造反只能是社会的非常形态。
      革命与造反,其一切理由、凭据、与目的都只能是共和、是建设、是法制、是安定,否则即为丧心病狂。
      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但不是唯一。历史进步的长程动因、动力在改革、在科学、在理性、在社会生产所有因素的综合。
      几十年来。人们对“革命”似乎严重误读。几乎将其作为100%正确、神圣不可亵渎、侵犯的东东。
      其实,
      革命很无奈,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言革命;
      革命很痛快,但革命者转瞬异化,即成被革命;
      革命不能阻止革命,革命酝酿更烈的革命;
      革命应是长程社会态势的突变,革命不是社会的常态;
      将革命时时掛在嘴上,只革别人,不革自己,不过是把革命当成自己出头的捷径。

      其实,
      最大的悲剧是四九年前革命者与革命者的撕拼;
      最大的失误是四九年后胜利的革命者未能及时转身为建设者、改革者、渐进者、守法者、护法者、稳定者;
      最大的危险是时至今日人们仍然将革命当成完全正面、神圣、不可亵渎的语汇与随时可办、轻松惬意的化装舞会。

      其实,
      人类社会普遍、永远存在矛盾、斗争,执政者(党)基本或首要的职责应当是减少、化解矛盾,使其不至于引爆革命;
      执政者把“革命”念念不忘,是革命对象与革命者错了位;
      执政者以“革命”对付不同的政治面,是执法者坏法、宪政守护者毁宪。

      其实,
      革命者被革命,这会是历史的大悲剧!
      革命者终结“革命”,这才是历史的辩证法!
      从斗争、革命党升华为建设、共和党,或许是中国共产党人从八一南昌起义、八一一致抗日宣言、新中国成立宣告、十一届三中全会改革开放决策之后的再一次漂亮而更其伟大的提升。

      其实,
      共和,是历史前进的方向盘、是规避社会颠覆的刹车噐;
      共和主义应当堂而皇之成为共和国最具广泛性的旗帜与最精髓的指导思想。
      共和,或正由近百年人民革命成功的快愉与失误的痛苦凝结与证明。

      共和,是治疗执政团队“方向路线病”的良药。

    笔者幼年及高中前的学生时代,有两个惊心动魄的词汇:阶级斗争、路线斗争。
    刘文学的故事,个案或实,但放大了的效应却是人们相互间普遍怀疑、侧目而视,有成分包袱、政治瑕疵乃至生活习惯有点异样者,成了被时时提防、敲打、管制,随时拿来“触及灵魂”的阶级另类。
    十一次路线斗争顺口溜的史实或真,然实际的作用是全党全民把一切鸡毛蒜皮都与道路、命运相连,只能在大是大非中选边,总要在正确错误上表态,总是在变色复辟警讯里惊心。其后果,多色彩的生活成了单一色的政治,人民共和的国度里只剩下人们斗争。
      改革开放以后,平反旧案、取消成分、宣布知识分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虽然远远不够),再到刻意拉私营业主入共产党、进权力圈(虽然有点怪怪),阶级、阶级斗争问题上的偏差似乎有所改善,社会总体趋向平静祥和(近年贪腐黑恶引发的社会对立危机另论)。但在政治领域也即所谓路线斗争问题上,官们似乎有点讳莫如深、思维定式依旧、潜规则利器不变、台面下暗战依然。
     
    中国人似乎一直没有处理好不同政治面如何相处的问题。
      皇帝时代,权力姓私,政治自然围绕皇帝、皇族以及由此形成的纲常运作;自然是朝堂、庙堂、密室、肉食者谋、庶民不得与闻的家事私事;自然重顺逆、正反之大防;自然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你死我活。
      现代社会,天下为公。权力天然民有,政治自当开放,争斗本应平和,运作应该规范。
      然而,从蒋时期“一个政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四一二”,到毛时代“舆论一律”、“全面专政”、“不准乱说乱动”。其共同点均为“以极端手段(不是相容、互竞、转化、溶解而是消灭)对待不同政治尤其是对立面”。
      尽管有“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雄文,但是,只要把对立面打成敌人,一切美妙、温柔、温暖的条款即变为冰冷的桎梏;也产生过和谐社会、和谐世界的愿景,然而却吝于或怯于说出“和谐政治”或“政治和谐”;本意或反腐、反贪、改革、改进,却总是心系紫禁城,直瞅中南海,绝食、逼宫、打倒、推翻、革命,最终将事情搞成反面;许多领导“核心”,庇贪、容黑、纵腐、忍让无理上访、跪拜不良媒体,几无执政客起码的作为与威严,却偏偏容不得不同意见,视相异者(许多甚至是潜在的或臆想的)为寇仇,时时提防、千方百计算计收拾对手;十多年来,权力越来越向“班长”集中,“上面”越来越不容“下面”说话,民主生活完全流于形式,政治协商基本成了废话笑话,各种议会绝少讨论、争论,唯只执行贯彻,执政团队内部的民主生态越来越差;许多地方,党和政府变成了一把手个人,维护核心等同于无条件服从班长;
      许多时候,服从真理让位给服从“老大”;不少市县乡书记(本应是常委会、全委会少数服从多数的组织记录者)早成了无所不管、无所不能、说一不二的封彊大吏或山高皇帝远的土皇帝;银幕屏幕没完没了演绎着宫廷戏,整个官场充斥着“小顺子”、李莲英式的“喳”声;现代化的社会里竟然重复、渲嚣着“功高震主”、“犯上”、“野心”、“忤逆”之类百年前的词汇。

    最要命的,是“神经过敏”,动辄上纲上线:班子出现纷争往往不讲是非不行辩论,总是护上责下,硬生生地维护一致;几个小年轻稍有创意做点事情,总有人惊风火扯、贯之为“模式”,列其为路线,非得把同宗同师、大同小异搞成水火不相容;人民对现实中的(腐败、黑恶、不公、虚伪)有意见,拿同样是共产党过去好过的东西做比较本也自然,而该对腐败加剧负责任、该有则改之、闻者足戒者,却不寻思这样热、那样热的深层内因,只是简单一句“复辟”文革的指控吓唬老百姓、反制异见者,就像当年骂“清朝余孽”、“蒋匪残余”、“资本主义复辟”一样,斩钉截铁、冰冷森严、让人窒息。

    也好笑的,是自盲、自聋、自闭、自欺症。完全无视“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的至理名言,回避社会矛盾,掩饰官场斗争,营造一团和气;否认“不同政治面”存在的合理合法性,满心思只有“消灭”而没有“相处”可言,根本不思想不同政治面相处及斗争的规则建设,其结果,在清一色、一个调、大吉大顺表象下,怯于公争、勇于私斗;没有明争,只有暗斗;明规则无用、潜规则方行;想的与说的相反,说的与做的迴异,台面与台下背离;入党为私、结党营私、公器私用,组织往往成了个人“进步”的垫脚石与代人受过挨骂的出气筒。民主、现代已经百年,人们仍旧唱着“党同伐异、不问是非,成王败寇、不择手段,你死我活、不讲宽容”的“春秋无义战”式的封建老歌。

    正确对待不同政治面,正确看待政治斗争,构建现代、科学、理性的政治活动规范、实行、实现不同政治面政治共和,是实行、实现国号中“人民共和”的本质要求与核心、前提性内容,也是执政团队现代、成熟、信心、底气的标志。

    共和,为治腐败、防异化提供动因与保障

      当今,中国执政团队面临最大、最急、最危的形势与考验,
      不是美国重返亚太的咄咄逼人,
      不是日本购买钓鱼岛军国主义复活的嚣张,
      不是菲律宾阿基诺在黄岩岛小丑跳梁,
      不是达赖在世间孤魂野鬼般流窜,
      不是汶川、沙斯天灾,不是金融风暴人祸,
      而是执政团队自身的深度腐败与异化。
     
      四一二后的共产党人是弱小孤危的,因为理想正义而星火燎原;
      抗战时期的延安是贫瘠荒凉的,因为清新活力而成为国人寻梦的时尚;
      四六年解放军小米加步枪是低劣的,因为蒋团队的腐败不堪而摧枯拉朽;
      三年困难时期大饥饿是难过的,百姓因干部也有“浮肿”而忍耐;
      计划时代的短缺,砸宗祠灵牌的荒唐,下乡下岗失业的无奈,平坟掘墓刮宫引产的背性,运动严打平乱时的严苛,因为情势所然、因为官民同样、因为希望尚存,老百姓不理解也执行、不情愿仍牺牲,心苦痛不怨言;
      即便经历大跃进的大挫折,文化大革命的大反复,国人可能归罪执政团队的个别人、个别阶段,对领导力量整体仍然崇敬爱戴,绝未离弃,对公权力体系信任服从、绝少骂言。
      然而,不幸的是近十多年来,异化,似乎让一切好的东东变了味道,腐败,让“伟大光荣正确”为鼠窃狗偸之徒背尽了骂名。公权的公信度降低得吓人,人们对官们的怀疑、蔑视、对立、愤懑达到了前所未有、惊人的程度,庙堂、坊间甚至出现“不反腐亡国、反腐败亡党”的断言。(关于亡党说我是不苟同的,这或许可以反映出当前腐败的普遍性与深重度,但腐败的只是当今执政团队,岂是党的整体、岂能代表党。反腐,才是、只能是真共产党的回归)

      在反腐上有两个危险极端。
      一是纵容,认为腐败“天然”、“都有”、“无大害”甚至“有功”,反腐恶化环境、影响发展,于是要求人们“容忍适度腐败”。更有甚者,将反腐与发展对立、反腐与改革对立,将社会上因痛恶腐败而出现“忆毛”风潮简单指称为“复辟文革”,胡搅蛮缠式的问“要改革还是要文革”?反腐无方、不力或者根本就无意,反异己(怕还不能算政治异己)、对付不同观点者倒是驾轻就熟、惊风火扯!
      二是激进,认为官们全部败完了,所有衙门腐透了,体制是腐败的根源,因而要推倒重来;认为反腐就是一切,反腐就该不择手段;这种情绪随着“打黒者曝黒”的失望绝望而加剧,会将社会引向逾法、对抗、甚至革命。

      这两个极端都不是中国之福。前者不明白中国是共和国度,少数官员腐败异化、长期侵犯大多数的利益,不是共和是独占,必然引发多数人斗争、乃至掀翻“人吃人”的宴席。后者不明白,任何良善的愿望、任何神圣的事业,不以社会稳定、人们共和为目的、作考虑,行检验,都会事与愿违、适得其反、甚至祸国殃民。

      今后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对待腐败的“急”与“缓”,或将是中国政治的重头戏,理清共和理念、思路,构建共和政治规则,让“对立”的两造可以坐下来、慢慢说,行文斗、弃武斗、遵守游戏规则玩,是避免这两种极端恶争死斗、再酿闹剧、悲剧、人祸的急要。

      回归 国号中的共和,才是正道

      四九年的先贤们,是诚心诚意搞人民共和的。人民共和是共和国的旗帜,精髓。四九年后,国人最大的历史误区,是从人民共和,搞成了人民专政。一词之差,成为几十年极左政治的源头,至今仍在影响中国政治的进步。

    专政,尽管以人民的名义,都不及共和(哪怕没以人民做定语)更能表述建国先贤的思路,更能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伟业。

    任何专政,无论个人、一党、还是所谓人民,都背离了历史的主潮流。

    没有人民共和(政治共和)思想的人民专政,会因对人民定义的偏差走向极端政治、如文革,也会因为掌权者异化而蜕变为少数权贵对大多数人民专政。而后者,正是人民对当今贪腐日盛,公义日削,政誉日差,风气日劣强烈不满、不安、担心、愤懑之所在。

    世人都说民主好,就是斗争停不了, 斗到白刃见红时,谁停谁就死呱了

    世人都晓自由好,就是利益忘不了,成则为王败为寇,斗输一切都没了。

    世人都夸宪政好,就是行动忘掉了,真理装在电筒里,临到自己特殊了。

      没有共和的理念(出发点、目的地、硬约束、试金石、检验标准),一心只想中南海、紫禁城,以夺取最高权力为目标,一切漂亮口号都是虚假,都是哄人。其结果还是恶斗。最后,民主、宪政、革命、改革,都可能异化为无良政客的乐园、普罗大众的屠场。

    不同政治观点的人、群,在宪法架构下共和,也即政治共和,才是当今最急最要。
      回到共和国中的共和二字,中国的绝大多数问题会迎刃而解。

    共和,一国两制的思想原点与最佳诠释,是两岸均可仰望的共同旗帜。(此节专章论述)

  2. 天人合一G 2021-01-05
    ​ 《人民主体、核心政党、法制国家————三位一体和天下》

    分封制:私天下、家天下、分天下、争天下、乱天下、祸天下。

    郡县制:公天下、国天下、法天下、合天下、治天下、福天下。

    当今中国:人民主体+核心政党+法制国家=三位一体大一统治世盛世人民共和和天下!

    篇之一:

    《有一种“式”,叫中华和文明》

    烈火真金,临得新冠大检验,中国式,便胜却人间无数!!!

    中美欧诸国,疫情中的表现、成效、后续预测,不由得让人思 考“式”的优劣、“式”的灵魂
    疫灾之中,美国及其欧洲,再党对立依然,社会两极对立膨胀爆炸性扩大,只重选举轻防疫、不顾人命顾权力,反映出“西式”的不足、弊端、下坠、没落。

    新冠疫灾,特没普人祸,蔡英文无良,突显西式颓废、台式笑话。
    特没普,将“流蜜之地”搞成了人间炼狱。
    蔡英文,让“民主灯塔”曝光成普世笑话!
    英国封城、西欧慌乱,“民主”国们全都自私自利各顾各乱糟糟。
    这种“式”完全露底现恶形了。

    而中国,虽然防疫有成、经济强劲,却仍然被列强轻视、泼污、抹黑、打压、攻击、群殴。
    而国内,享受防疫安宁与经济发展红利的无良公知,还是要跟着自轻自贱、甚至恨党恨国。
    这就需要就“式”论是、好好说道,将中国式擦亮、推出、以正视听、以张信心。

    篇之二:

    《中式和合文明轨迹》

    至迟在春秋,孕育出公天下、民为本和合观念。
    秦王扫六合,塑形了大一统、法为大国家制度。
    近代革命、共和、人民共和,无论孙、袁、蒋、毛,均在公天下、民为本、大一统国家框架内探索人民当家、人民共和的“官制”,即所谓“核心”、“领导”、“公仆”、“勤务员”、“公务员”——如何产生、制约、监督、以及防范异化变质而已!
    毛,站得最高、想得最深、走得最远。
    希望后学者跟进上!

    篇之三:
    《不识五千年和文明,咋知中共党中国事?》

    中国,国家、人民、党——三位一体。

    我共,不仅是一个组织,更是一种理念,是五千年和合文化、民本诉求、治理文明及近百年人民革命斗争经验教训、改革开放选择吸收成果的综合体。

    西方,尤其是不少 美国政客,两百岁見识,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况且以己度人,自然不解中国、中共、中国人长期稳定迅猛发展瞬间崛起之谜底!

    台岛,有太多政客,不解中共,魔化中共,甚至以否定丶批判、调侃中共为能势。
    让人喷饭,让人忧心。

    一群蚂蚁,向油锅狂奔。
    几只螳螂,向坦克奋拳。
    奈何!!!
    2019-11

    篇之四:

    《有一种文明,叫共和》

    西式文明,几百年耀眼,渐显疲态。

      蓦然回首,中国和文明,复兴辉煌。

      且读天人合一《中国共和主义刍论》

    共和,

      国号中的精髓、灵魂;

      共和国的目标、规范;

      人民利益的体现保障。

    辛亥至今,百多年先贤、无量数牺牲、皆为共和;

      现今往后,现代无量代,全国全人类、仍为共和。

    篇之五:

    《人类命运共同体,当有“共和”之论引领、凝聚》

    弱肉强食,成王败寇、党同伐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地缘政治、大国争霸、修昔底德陷阱、热战冷战,

    许许多多既有的世界观、政治理、帝王术、治理策,阴阳谋、兵家略、道德经、厚黑学,

    作为一种种历史现象、历史事实、甚至历史规则、人类智慧的冷静描述,可矣,

    然而其中许多流行的、吃香的、横行的,不一定是历史未来的方向、不是人类发展的正向。

    人类是个命运共同体,

    人类需要“益群性”,

    人类应当“和”文明。

    习近平倡导“人类共同体”,共同体当然要共和。

    前些天,习向美国总统介绍了故宫三大殿,太和、中和、保和,全部都是“和”。

    共和国,和思想,和文明,正在走向全世界。

      古中国,多有“和”论述,曾有“共和”年号,然因权力私有、皇有,终无共和国度。

    孙中山、毛泽东们革命,致力共和,至四九年共和国立;

    至今,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正将中华“和”文明播向全球化。

    然面,在中国思想理论及主流官方场合,革命之义阐述多,共和之义研究少,有多少人识得共和?

    天人合一,传统国人、中山信徒、泽东粉丝、改革拥趸、真共产党人、狂热中华复兴分子,坚定中国大一统论者、虔诚的共和主意探寻人。

    内陆蜗居,十年一论,十数万字,试图《中国共和主义刍论》解析之。

    以近四十年党性原则,为党、为民、为共和国作本分、尽赤忱,满满正能量。

    期待两岸、期待国人、期待世人、期待思考者同思索、互切磋、共奋进、真共和。

  3. 《主义、主意,两岸少点执拗、多点自省》

    天人合一G 2020-12-29

    名实之辩,缠绕中国思想文化进化几千年。主义之争,影响中国近代革命建设多少事。

    大陆改革、开放,首要的,就是对过往的主意、作为、经验、教训进行反思、总结、修正、完善、提高、升华,然后甩开包袱轻装前进。

    岛内呢?不少政治人,迷之自傲、冷战思维、坐井观天,不知今夕是何夕?

    尤其是近年来,拾蓬配澳反共牙垢、挤特没谱反中破车的反共心魔者,你们张口即黑、恣意泼污的老共,是我陆、我共、我制度的真我么?

    我亦不断反思、思考,现将心得附后。我们少些对对方的偏见、多点对自身的自省,好么?

  4. 思考一:

    《封建主义不是筐,不要什么不好、什么不如己意的都往里面装》  

      封建主义

      这是我大半辈子、或许也是大多数国人一直认为绝对、全部负面的词汇。就是时至今日,许多人对认为不正确、不安逸的东东,只要冠之以封建主义或封建残余,就似乎恰如其分、一了百了,包赢不输了。

      实际上,封建是什么?

      学术界,迄今有秦之前“封土建制”、“封邦建国”的“西周封建说”,有中世纪欧洲庄园制度、武士等级制,领主附庸制为内容的“西欧封建制”,有秦以后“地主制”为核心的封建社会说。

      三种封建,内容烱异,而论者却常常混为一谈、或各执一端,恶打泥巴仗。

      其最后一说,为近代大陆官方或主流学说。然而,地主占有土地,剥削农民,称土地私有制社会、剥削社会可也,与封建二字(无论中文原意的、还是西文原意、甚至马恩原意)何涉?有没有比照五阶段社会学说,生套中国社会历史划分、硬安名字之嫌?

      就算称秦以后为“封建”社会,然其在土地关系上,有皇家直接占有、大地主占有、小农民占有多种形式,何独称地主制?

      秦以后,除了少数民族统治时的部分时段有民族等次的社会区分,大多时候,中国社会怕只重视顺逆、正反的政治区别,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恩浩荡、皇天无私,哪个王朝会将一部分“民”不当民而当“领导力量”对待?地主,咋就成了两千年里的统治阶级?这就跟而今眼目下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一样抽象、弯弯绕、转得头晕而难明了。

      土地兼并引发社会紧张、是农耕国度的恶疾,豪强座大侵凌皇权官威,是孤家寡人的心病,抑兼并、防豪强、鄙富贾,是中国不同朝代统治的口诀。举世无二的科举制,理论上将官场向全民开放。十年寒窗一举成名的说教,薛平贵王宝钏的戏文、布衣宰相寒衣状元的故事,至少说明,中国人在“官”念上、期盼或接受“机会均等”。在患不均、限商贾的官识,与仇富贵、愤不平的民意背景下,尽管地主(富人)们有吃饱了读书、学而优则仁的先利条件,在一些时段还出现过“捐官”、“购爵”的特殊行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也可能是整个历史社会通行的潜规则,似乎还不足以认定地主就是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或者说,指证两千年来的国家就只是维护地主阶级的利益似乎有点过于牵强。如是,当今的社会、国家,又该如何说道?

      就算封建社会是地主阶级在统治,地主阶级就没有二重性?

      就算两千年来有一个一以贯之的封建主义,中国两千年与西方两千年比较所显示的较长时间的优势、辉煌、难道不能显示封建主义还有亮丽的方面?

      现代的封建定位划分法舶来中国时,正是国人最灾难深重的时候,水深火热、瓜分豆剖、族灭种亡情势下,志士仁人们残喘着每一口可能得到、哪怕污秽了的空气,硬啃着每一粒救命、哪怕异味的干粮,紧攥到就近能取得、哪怕棘手自伤的荆棘,冲向救亡图存的沙场。来不及思量、顾不得犹豫、对一切主义的认知、取舍,粗糙是难免的。危机最重的时候,正是社会、政治最黑暗的时候,统治者的腐朽残暴、官场的腐败龌龊、民风的颓废麻木,中外的发展差距,打开天窗后眩目的强光、传统政治药方无用甚至毒害性,所有屈辱、悲情、惊惧、愤怒最终指向统治者、指向政治传统、指向过往的意识形态。全盘否定、砸烂、打倒、从新文化运动到文化大革命,似乎是一种历史因果循环的必然。封建主义,自然成了后人加诸前人、后朝否定前朝的历史垃圾袋。所有腐朽、黑暗、落后、屈辱、不幸,都往里面装吧,反正,过去了的,不会出来自辩。

      但是,当我们消停金戈铁马、远离鼓角争鸣,渡过最“最危险的时候”,进入有闲暇、能冷静、想科学、相对从容的时段,会发现:

      将今天与昨天简单的一刀两断是那么的艰难,

      倒脏水将婴儿泼掉有多么可笑,

      登天梯取掉脚下的板子有多危险,

      嫌家贫焚烧祖屋祠堂是多么愚蠢。

      想说好的,就是优秀传统、先进文化、人民创造(含不含地主们),想骂坏的,就是封建主义、地主罪恶、官僚劣迹,逻辑上是多么不顺。

      机械地划分社会多么拗口,

      简单的否定传承多么轻随,

      只按一家之言指引社会走向有多主观,

      以“残余”指称解释当今正汹汹肆虐的恶疾是多么不动脑筋、不负责任。

      准确定义、理性分析、正确对待“封建主义”,尤其是认真分析探究今天与昨天的共性,查明所谓“残余”真实原因,开出对症的药方,有时代的意义与急要。

  5. 思考二:

    资本主义,或许、不过就是一种自然的经济活动形式。

      资本主义的对立物,似乎当是非资本主义,而非社会主义共产主义。

      

      资本主义

      也许因为在五阶段划分中这是一个距今天更相近年代的称谓,其似乎比封建主义少一点负面。经过“要草”、“要苗”的严酷年代,与“不争论”的幸运含糊,现在似乎正在处于“妾身未明”、或者“闻起臭、吃着香”的臭豆腐阶段。

      不争论是明智的,不弄明白却是消极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一味回避是要误事的。

      在下最早对资本主义有深刻烙印、恐惧、反感、敌视,似乎从读夏衍的报告文学《包身工》开始:饥荒后濒临饿死的农民, “可以将一根稻草讲成金条”的骗人的“带工”,残暴的“东洋婆”与很懂东洋婆的意思的“拿摩温”,“猪一般的生活、泥土一般地被践踏、血肉造成的‘机器’”、“每一分钟都有死的可能” 的“猪猡”,“呻吟着的那些锭子上的冤魂”。这种负面印象,在不久前又被“新疆托克逊智障者被收养所卖为“包身工” 与狗同食一锅面”的新闻所惊心。剥削、压迫,血腥,是资本主义的一个基本面,尤其在百年前的中国,这是一个不争的历史真实,是中国新民主革命的原因,也是国人应当永远记取、提防、避免重蹈覆辙的事情。

      对资本主义另一面的再认识,是在下一友人办纺织厂,与欧商联营,对方前来考察,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中国工厂竟因其劳工福利、保障、工作时间、劳动法执行状况达不到资本主义惯例而被对方否决拒绝。今天,资本主义,与当年“羊吃人”、“包身工”显然不一样,与“新疆托克逊人狗同食”的无人性更是不沾边。

      冼去阶级斗争的火药味与宗教道德的烙印,中性认识、界定资本主义,其或许不过就是认可、重视、崇尚、通过资本形式、关系、法则,运作、建构社会经济生活、从而不同程度影响社会文化、政治的一种主意、方式、或社会形态。

      与所谓的封建主义比较,

      它不再是小生产、小商品交换、自然经济,多了个大生产、大商品交换、市场经济;

      不再以政治等级为主要社会区分,而主要以商品、货币、资本原理支配社会关系;

      不再以打天下坐天下,军功余荫、世袭传承权力为主,而代之追求财富支配财富享受财富、传承财富、资本从而相应传承社会控制力;

      不再把占有的财富仅仅当满足物资需求、心理需求、遗传需求,而是将其运用、实现“钱生钱”。

      资本主义,

      不过是人类社会发展中、经济生活方面的一种自然形式,

      与人、人类其它的方面同样,优劣、好坏、进步落后,皆具二重性。

      我们逃离不开、全盘否定不了,

      发展、扬弃、否定之否定、与时俱进、改革而已。

  6. 思考三:

    社会主义,着眼人群、社会多一点、重一点罢了。

      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似乎并非绝对相对对立的范畴

    社会主义,与古中国的公天下、民为本、利他、益群、和文明自有内在相通处

    社会主义在中国能够落地、扎根、开花、结果、甚至独放、怒放、举世瞩目、成为全球引领,或许原由中华文明本来“少自我、虑别人、多集体、很社会”符合人类社会公、共、和的大潮流。

     

      社会主义

      流派众多、解释纷呈,按照正宗的说法,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

      共产主义是一种消灭私有产权,实行生产资料公有制(进行集体生产)、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没有阶级国家和政府的社会。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必然走向共产主义的过渡阶段,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公有制、计划经济,存在商品、商品交换、社会分工。

      我们比照蓝图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一丝不苟,前进跃进,有成就、有快慰、有挫折、有惨痛、有反思、进而有了改革。

      改革开放发展了中国。

      中国挽救了苏联东欧巨变后的社会主义。

      美国金融风暴、次贷危机后奥巴马手忙脚乱,又有社会主义拯救了美国、拯救了资本主义的说道。

      历史总是爱开玩笑,还是变、易、同中有异、异中有同、同又不同、才是历史的辩证法?

      当今世界,不是一、两百年前的世界。

      当今中国,与教科书上的社会主义相距已经很远。

      在所谓的资本主义的西方,全球化、一体化、共同体、自由贸易区,热闹非凡,生产资料越来越“社会化”(社会化到了一个高盛银行感冒、全地球发高烧、满世界有挽歌的程度),生产资料占有越来越“私有化”(1%美国人掌握美国乃至全球大多数财富)。然而马克思预判的危机并未如期而至。原因,或者在于唯利是图同时又精于算计的资本家们不管迫于“无产阶级斗争”的压力、还是出于竞争利润的冲动,总会与时俱进、采用让雇员不至于极端对立的“改革”;在于“资本主义的国家”也有聪明人、活人不会被尿胀死,懂得拿来主义、也来了个姓社姓资不争论、实行了国家干涉、社会调控、劳工保护;且不说西方政坛上还有资格比我们老,牌子挂得更早、时常点评我等、写有社会主义字样的政党。

      在社会主义的中国(其它几个怕可以忽略不提了),

      几十年前旧社会主义表述中的几个特征,而今安在、权重何如?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社会革命自然不是常态与急所;

      发展才是硬道理,有利发展的如货币、商品、交换、市场、资本自然不应被否定;

      毕恭毕敬、争取资本投入,不惜强制国企破产推进民营化,当然不是消灭私有制;

      富商巨贾入朝堂、进议场,还侈谈无产阶级专政?

      变化是巨大的,不变的是称呼。

      是新酒装在旧瓶里,还是瓶子原本就该现在这模样?

      名实差异,让中国处于微妙尴尬之境地。

      西方社会不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地位,美国明明出于地缘政治国家私利考虑、却总以社会制度为借口裹胁西方围堵扼制中国;

      国人对初级阶段认识不明者,总会以过时的定义对比现时、否定现时。

      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进行含糊,似乎既不能厘清与前社会主义的区别、也未能说清今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定义。

      我以为:

      在学者们的书桌上,共产相对于私产,公有制相对于私有制,市场相对于计划,资本在社会中起主导作用相对于政治权力在社会中起主导作用,工人无产者相对有产资本家。

      在现实生活中,市场经济内有计划、计划经济中有市场,资本主义国家有国有,社会主义国家有民营(私有),自由市场经济会有国家干预、社会主义经济在拼命发展自由市场。

      有人说资本主义的本质就是私有占有,而国家资本主义算谁占有?

      有人说资本主义就是剥削、压榨、掠夺,而对劳工的尊重、保护,我们好像一百步在笑五十步。

      我们总是说别人人的制度不公不义、总爱悲天悯人同情别国人民处水深火热之中,却忘了别国的人民群众也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实际上,拂开阶级斗争、社会革命的硝烟,摘下先入为主、已是人非的墨镜,我们将所谓资本主义定义为“允许人们借由货币(资本)贸易来追求利润”。再积极、正面一点,将其理解为“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人类求利本性使然、形成从而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生产方式与经济主张,其较多注重个体珠活力与“看不见的手”。

      同时,对社会主义,可以理解为:“从社会(民族、国家、文明)整体着眼的治理国家、引领社会走向、为人民服务的理念”,其不排斥、且利用、发展资本生产方式为社会整体谋利益,同时兼用社会整体作用“看得见的手”与市场机制“看不见的手”。

      如此,再没有东方西方的畛域,化解了过往的对立、消除了硬加特色的尴尬,皆大欢喜也。

      查互动百科,当年西学东渐,“社会主义”一词开始在日本、中国书刊中出现时。有意译为“会社之说”、“安民新学”、“养民学”等,康有为、梁启超从1901年至1902年意译为“人群之说”、“人群主义”。

      与“人群”对应的,怕应当是“个人”。

      社会主义,从人群、社会着眼多一点罢了?

      回味历史,莫非暗藏必然?

  7. 思考四:

    共产主义,理想不是神化,理论不当教条,思索不应终极

      

    共产主义

      人类理性、道德、探索、反思、科学的综合结晶。

      其公与共,在人、人类洪荒记忆里、神话传说中、宗教道德格言里、以及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其身影;

      其坚决地否定剥削、压迫、专制,奴役的最彻底革命精神,在国运颓危、最灾难深重的中国,自然而然引发身受多重压迫的饥寒交迫奴隶们的共鸣;

      其“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 “劳动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未来憧憬,和中国知识分子灵魂深处“天下为公”、“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 的“大同”梦景有近乎赞同的高度契合;

      其“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的无私无畏,与“先天下忧、后天下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治国平天下”、扶弱救危的救世情怀、英雄浪漫,是那么相近相通。

      于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或者说中华民族解放复兴染共产主义色就成为了自然而然。

      一大批真诚的共产主义信仰者在中国大地上真诚的实验共产主义并取得举世瞩目、前所未有的业绩并将继续引领中国社会的走向,这是不争的历史事实与趋势。对这些先行者、奉献者、甚至牺牲者,我们应该保持恒久的敬意,传承其精神、继承其探索、宏大其伟业。

      同时,还应当清醒地认识到,与人类任何其它思想、学说、真理性的东西一样,共产主义不是神话、不是教条、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不是让人类停止思索的终极,而是时代的产物、有时代的烙印、特色与局限,有所谓辩证法规定的不可躲避的一分为二二重性。

      作为未来理想与最终目标,其实现路径与方式或许多样,绝非唯只“华山一条道”,不应该“只有自己才正宗”,不应当一个牛角钻到底。

      共产主义是长历史进程,不可能一蹴而就,会出现曲折反复。

      共产主义,史无前例,许多东西,人们不可能先验地、一次性地认识清楚、掌握完全,甚至会有不少失误。尤其是,平头百姓对其的认知,与其原创相差不知凡几;众生苦苦相争的,或许早已不是其所争。

      何为共产,

      共同生产?

      共同财产?

      共享所产?

      人人劳动奉献,反对不劳而获,否定寄生虫,是对的。但把人、人类活动局限在生产,把生产又局限在物质生产,将劳动等同于体力劳动,视“共同”为所有人一个模样、一同动作,就会闹出否定非物质生产、否定脑力劳动、否定知识分子、否定社会分工,否定人类社会生活多样性,将社会搞成一个军营、把人群固定在一条机械流水作业线、让生活只呈现单一色彩的笑话了。

      地球不过一个村,人类是个共同体,天地、命运、风险、灾祸、未来,都是共同的,财产、财富也当共同。鼹鼠饮河、不过满腹,家藏万担、也只一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多的身外物最终不会永属个人。财富、财产,经由货币化、资本化、乃至全球化后,无论个人、集体、国家所有,都存在脱离所有者所有的“社会性”。共同所有,似乎是一个必然的趋势。

      但是,当我们自信满满、一丝不苟、轰轰烈烈实现生产资料公有制后,却很快出现:公共所有,也可异化为地区所有、部门所有、单位所有、实际管理支配者所有;人人有份,若不清晰“份”在何处、实则人人无份;个个当家作主,实则无人当家、无人做主,国资成了“大家拿”、“没人管”的无主资产;再周全的计划,不能涵盖现实的所有,再有为的管理体系,都无法包揽生活的全部,何况,腐败、官僚主义无时无刻都在腐蚀、异化、使“共有”走样、变味、失灵、僵化、甚至走向反面、成为官有、成为民无。

      人、人类社会之异于禽兽者,在人的社会性,在脱离、超越丛林法则的自觉自为。

      共享,是其重要体现。但共享不是一模一样、不应绝对平均、不能同时一样、也非立马达到。

      其是对极端自私、独占、不公的反动,是整体公正、相对公平、机会均等、动态渐成,存在先富后富。

      共享,是为了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需求,而不是“灭人欲”;

      是在创造发展、做大蛋糕中享受盛宴,不应是安心短缺、迫于急危、锱铢必较均分野菜汤;

      是尊重、满足、发挥人正常自利的本性、创造性,不是容忍、姑息、导致、诱发人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等靠要的惰性。

      共享的实践,不能违背客观规律、不能超越发展阶段、不能有损做大需求供给的“发展”。其实现形式,既无法按需分配(人的需求或许永远走在可能的前面)、也不能绝对平均,甚至也不能仅仅局限于按劳分配一种形式,除非对这里的“劳”注入“物化劳动”、“累积劳动”、“风险劳动”、“机遇劳动”等等内涵、做全新的阐释。

      总之,共产主义,

      理想,我之向往也,

      内涵,不断变化着,

      路径,仍在探索中,

      心有前人的指向、细察脚下的地形、摸实水下的石头,走现时的道路,才是正确的态度。

  8. 思考五:

      登天梯,不能割断走过的梯板。

      正确认知、反思、反省、继承、扬弃、升华“两个三十年”,才是继往开来的正确态度。

      两个三十年,原本没有多大对立、多少差异。社会组织、民力发动“有为、无为”、“急严、宽缓”之方式有点小异罢了。

      两个三十年————“齐步走”、“自由行”,反思与超越

      毛与邓时代,

      一个偏重“齐步走”,一个偏重“自由跑”。

      自觉自愿齐步走,本就自由。

      遵纪守法自由跑,就是齐步。

      强制、非理性、反科学的冷齐步,会坏自由。

      无序、非法治、反整体的乱自由,会坏齐步。

      真理,多出一小步,便为谬误。

      两端,向中靠拢点,即为整全。

      遗憾,、反思、更应该超越!

      何谓资本主义,何谓社会主义?

      过去,已经完全明白?

      现在,不能有新的说道?

      今后,不会再出笑话?

      抛开历史上对立概念的纠结,可否认为:

      四九前,内忧外患、一盘散沙,中国没有一个实际有效、有力的社会主导,于是有革命、该革命、要革命。

      四九后,强有力的胜利者们以十足的信心、干劲,以组织革命战争的方式、经验,组织人民、社会“齐步走”、快步跃,一定时期确实也有天翻地覆般巨变。

      改革后,大跃进、文革受挫后的人们自然、当然也是党引领,中国人开始了“自由跑”,无数分子无序然最终形成热运动推动中国号快前进。

      齐步走,因政府强力,要走者合步。

      不合步者,自然会被当异端、成尾巴;

      政府强力,自然万能、啥都要管,直到管不了背不动。

      自由跑,因跑者主动,要政府开放。

      跑者主动,自然有逾越规矩者;

      政府开放,极易出现放任、缺位、失职甚至渎职,最后出现老虎、苍蝇、黑恶、掠夺、侵吞,悬殊、分化、对立。

      于是,

      有了宏观调控政府作为这“一手”

      有了两年反腐打黑这“硬手”,

      还要有调控分配缩小差距现在尚未显真格的的“后手“。

      如此,

      几十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不过是历史的自然而然,对对错错多错少错,应当尽付笑谈中,除非时光能够倒流回;

      近几年的争争吵吵、左左右右,或只会重复死磕的旧梦,你对我错多错少错,似乎已经无新意,除非想当重蹈覆辙者。

    思考六:

      由“不争论”达致“共和论” 

      当年,邓小平说姓资姓社“不争论”。

      为什么?

      不该争论、不屑争论、不值得争论、不需要争论、不该在当时当地、当事上争论?....?

      沿着这些问号,中国人本应进行深入的探求、发展、达致飞跃。惜无邓小平之睿智、宏观、开放、权威。以致二十年来,中国思想、政治、理论了无新意,吃尽老本。

      沿着“不争论”后的问号。可否这样续文:

      资与社,不过近现代经世济国的两种(技、末)方法,哪里就有路线、道路、方向(本、体)的玄乎。

    只不过,当年血火相拼,生死搏斗的集团因政治对立、历史局限、认识尺度而人为夸大了二者的不相容处与社会生活中的地位作用,人为地忽略了二者的相容处与经济措施的性质。

      现在不仅是不争论,

    而是应当在研究二者传统对立的同时认真思考、探索二者之间相似、相同、相通、相容、相互转化、相互补充的可能、依据与现实方法。

      

      邓小平理论、中特主义发展的合理逻辑

      或就是资、社共和,

      就是不同政治面共存、共生、共竞、共赢、共和,

      这,或就是中国式的共和主义,也即是源自几千年而今再复兴光大的中式和文明!

回覆給天人合一 取消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