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不下深綠老師同學,還是反之? | Friedrich Wang

過年的時候向一位過去的老師拜年,儘管這位老師這幾年因為政治立場已經不太搭理我,但是感念過去在校的教導與照顧,每年還會向她請安幾次,出了新書也都會給她一本,保持一個學生該有的禮貌。

今年她給的回音是「希望在今年,阿本可以有一顆包容別人的心」。只要是老師給的指教,我永遠虛心接受。

但這個回應就頗有點意思。過去只要辦同學會,大家都會邀請這位有趣的老師,儘管這些同學們每個都綠到出汁,但是這麼多年來,只要他們有邀請,筆者一定都盡量參加,除非是人不在台灣,或者有比較特殊的情況。一直到大概2018年之後,這些同學就再也不邀請我了。

說起來有點遺憾,因為每一次同學會的時候,愛問大陸的狀況的是他們,不愛聽實話的還是他們,最後翻臉生氣開始對我冷嘲熱諷的也是他們。筆者永遠只說實話,而且從來不會去特意講大陸的好話,當然你可以不相信,可是儘管如此,這些優秀的高知識分子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總是充滿著各種情緒以及莫名的憤恨。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恨什麼?你們對中國大陸根本不了解,那你們到底有什麼好喜歡?或不喜歡?為什麼要去恨一個你根本不了解的東西?筆者懂得東西真的很有限,但總還有一點基本的思考能力,這些人為什麼30幾年了就連這基本的能力都學不會?學歷都很高,結果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這種恨,很大程度上都是一種恐懼,而恐懼的背後是無知。

當然在他們面前不會這樣講,甚至於他們的冷嘲熱諷在我看來都只當成同學們的玩笑。這位老師大部分也都在現場,當然是屬於深綠教主等級的,應該很清楚這麼多年來,筆者只會忠實的表達自己知道以及看到的。很遺憾,原來在她眼中我沒有容人的雅量?或者這麼多年來在這些同學的眼中,我是一個容不下異見的人?

講起來有點讓人難過。一大群人把一個人趕走了,一個這麼多年來都還當你們是同學的人,並且珍惜同學緣分的人。結果這一大群人竟然認為這一個人容不下他們?這個在邏輯上說的通嗎?不是應該多數排擠少數?怎麼會是一個人可以排擠一大群呢?想一想,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好吧,既然緣滅,那就到此為止吧。

這個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排名第一的就是去改變別人,排名第二的是堅持做自己。第一的,筆者早就沒有奢望,因為多年來自己所愛的人、最親的人都無法改變。但第二的,總必須要堅持下去,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線跟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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