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們由如何信賴候選人談起(參見《我們中間選民在乎是非、誠信、司法》),那是一個很基本的問題;是公民教育上很重要的起始點──人人都應該由自身的經驗,對公共事務提出「合理的懷疑」。
換言之,如果我們找不到可信賴的對象,這種被西方國家所強調的完美政治體制,根本就失去了它們在現實社會中合理運作的基礎。空有一個美好的社會願景,舉目四顧竟然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信賴的合作對象;再美好的社會願景,也不可能獲得實現。
我們知道,所謂「政黨」,在民主體制中的重要性,主要就是建立在這個問題上的。因為,政黨在理論上是一個具有理想性的政治團體;那群具有共同理念的政治人物,可能比較容易合作與彼此相互督促,從而促使社會的更為進步與發展。理想中,它應該成為市場上被信賴的品牌。
但頗為不幸的,事實並非如此,真實的政黨,因其所謂理想性,其檢證困難,自然其組成複雜;而此複雜私心的組成,在複雜的社會中,可能比個人在其社會生活中,還更容易犯錯,難以糾正;因而有人以古中國傳統中那頗為傳神的「尚黑」的觀點來考察它在社會制度上的墮落,其墮落乃一如人之生死,極可能簡直是必然的。
由此,我們乃應該合理地懷疑,西方論述中民主的發展順利,其實不是體制上的優越性,其實是來自同時間西方民主取得了經濟上的絕對優勢,各種不同的私心在該經濟優勢下都易於各自滿足──只是當年政治經濟的密切聯動關係被西方民主理論有意地忽略,以致於讓讀者誤以為民主體制本身具有特別的優越性,忽略了西方民主的源頭本就高度倚賴奴隸制度中自由人對於社會資產的獨佔。來到當代社會資產自然分配的新環境中,那種民主體制的理想確實是不可能輕易維持的。
看看今天,我們幾十年來我島的經濟優勢已逐漸不再,是否因而,前後兩個執政黨在過去幾十年看來理想的輪替中,前面的藍營讓人感覺無能,後面的綠營讓人感到獨裁,都並沒有能成為我們現實社會中堅實可讓人信賴的品牌。是否正是類似上述我島經濟絕對優勢地位不再的緣故?
我島三十年來,藍綠兩營都自豪的民主時代,還能夠在現實的考驗中運作下去嗎,尤其,在我們被西方重要媒體已描述為當前世界最危險的地區之一的此刻?
很抱歉的,我這個公民教師做出如此這般的坦率描述,竟然忍心讓每一個熱血有抱負的青年,雖有理想主義的火炬,簡直竟是很難有出路似的?──是否讓大家都很遺憾了?然而,對於我們有社會經驗與理性認知的中間選民言,過去的歷史經驗已經讓我們感受到,這是社會發展的規律之一,這是我們受西方民主宰制的教科書中總是以樂觀高蹈而逃避,但這卻是社會民主體制在社會現實中所必須學習面對與批判的。

岛式、美式,选争、选斗、选战,将全社会插入无时无刻的争权夺利。
这,是乱政,非良制。
讚讚
《美式、台式恶争,不叫民主,叫乱政、是坏制》
一个地方乱,或叫“劣政”,几年前,我还称台湾为西式政治之形,中式旧政治之质。
这些年,看多了,有新认识。
美式民主在全球,搞一个地方、乱一个地方、坏一个地方。
尤其是特没谱之后,美国这个所谓的民主流蜜之地,政党、政客、政治人,尽显虚伪、充满私心、只有恶斗,那里有安邦定国富民经世安天下致万世太平的一丝丝气息?
再尤其是这次疫灾,美国无良政客视民命如草芥,只会向选民骗选票的民主、共和两个党,争斗得你死我活,快两年了,竟然无法形成一个稍稍完整点的防疫国策,致使美国这个全球最富、最有医疗资源、最有科技实力的国家成为全球疫病确诊第一、死人第一、对全球伤害破坏第一。
这些状况,让人深思。
美国民主党,未必真民主!
美国共和党,真的信共和?
一帮无良政客,早就背离其先贤(如果他们还认其们为先贤的话)立国、创党的初衷,走上或叫回到了“只有我(我党)做主,谁跟你(你党)共和”的丛林、山洞。
这,或就是异化,也可叫返祖,他们身上自私狠恶的兽性活跃、压倒了社会性、人性、善性吧!
什么原因让这些从小到大、天天念着神爱世人圣经的圣徒(美国人、政客大多信主)们恶争死斗自私自利如斯?
为什么“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基本动力”的美国人民即使“占领华尔街”攻进国会山也莫可奈何?
这当然应当从“制”上进行追究。
首先,美式、欧式,短暂文化没有“共和”的底蕴,台湾政客则是背离了共和的家训。不以“和”为出发点、归宿处和制动闸的政治,大概率异化或回归向弱肉强食的丛林斗争。
其次,资本、资源私有,选举成为富人的游戏,政客多为金钱的仆人,媒体只听铜板的响声。岛内绿独操纵媒体,满堂绿蛙乱叫、媒体只分颜色难说真话便是明证。
第三,在上面两个原因下,其选举制至少三个缺陷被放大到不可收拾境地
一是鲤鱼跳龙门游戏让台下人心存侥幸、无休无止,台上人良莠不齐、能力平平。品德低劣者将低劣作为通行证,能力平平者常常不择手段赌一把。赌徒劣行让政治毫无前瞻性,骗选票让修齐治平立功立言立德靠边站、神圣严肃政治媚俗化甚至成为泼妇蛮夫闹剧场。
二是赢者全拿输者光光模式让政治“为公”本性失色,为自私、为党私、为权私便成为政客的唯一考量。
三是四年、两年一选,间以罢免、再选、公投,政治只剩选举、选举只见泼糞割喉了。
总之,美西政治,最大问题就出在选举政治异化为纯“恶争政治”
尤其在岛内, 结党营私、党同伐异、夺权至上、成王败寇、你死我活,
于是没有公利、没有全局、没有共识、没有是非、没有公理、没有秩序,
最后,一些原本可能好点的东西迅速变质,其它地方有点效的东西一入岛便异化。
台湾政党把胜选当成最终极目标,实际重回旧中国旧政治泥潭且更甚焉:
党同伐异、自然没了是非;
成王败寇、当然不择手段;
你死我活、决然不留余地;
四年一闹,无时不打摆子。
于是,政客们将民众分化、将社会撕裂、将一切非政治事情政治化,
到了极致,便是要分族裂国,甚至背祖弃宗割断文化血脉。
冷眼观岛:
几个没有全民共利以争夺政权为最大目的的党帮,
一群毫无公心公德只会自私自利勾心斗角的政客,
一伙少不更事自我膨胀不知天高地厚的提线木偶,
一帮心怀独意只讲颜色不要是非背叛法律的法蠹,
一个鼓励自私放大恶争非人性定期打摆子的体制。
——台湾混乱、停步、落后、癌症之因由
台式恶争,不叫民主,叫乱政、是坏制!
有人还总是自诩自傲“灯塔”,
这灯塔,或许专门在提醒世人、陆人、尤其是陆人中的公知:
“这里,台湾,有一个将首小龙变成病草虾的恶斗政治泥潭甚至是无底深渊”。
谢谢台式乱政,有比较才有鉴别,大陆人民会少走一些弯路了!
附:
现在看起来,还要谢谢韩国瑜。其“鬼混说”、“党奴说”、“搞残台湾说”,言简意赅,胜过在下此帖无数。
讚讚
《两制、良制,在国面前,都是小儿科》
——评陈长文、汪毅夫两制、良制争论
近日,看了三篇文章,
一篇,全國台灣研究會副會長汪毅夫日前在中評網刊發的《“一國良制”非良策》,
一篇,海基會首任秘書長、“一國良制”提倡者之一陳長文律師第二日在《中國時報》《敬回汪毅夫先生〈一國良制非良策〉》,
一篇,北京聯合大學台研院兩岸關係所所長朱松嶺《汪毅夫與陳長文是一國兩智》。
汪文简洁明了“一国良制”非良策也!
其理一,“良制”可以是说不清、道难明、争难完的事。对此在下完全赞同,只是其引用鲁迅的故事有点太刺骨或让人受不了。
其理二,“一国良制”是为杯葛“一国两制”而提出的。历史脉络清晰,准确,认可。
然而汪文推导出“由于它的出发点是扺制“一国两制”,因而它是完全消极、完全不可取的意见”,便有点不全面,欠考虑,不可取了。
只要不独,只要在说统,皆有积极面,皆有可取处。因为提出的目的不纯,便全盘否定“良制”甚至见不得“良”字,难以服人尤其是不明就里初听“良制”之人。汪大官人,还需沉稳点。
遗憾的是,汪文到此便止了。既没有理直气壮捍卫大陆现在制,也没有真正说清“包容两岸制的制”本来就是良制。也许不少大陆公知内心还是少一点制度自信吧!说起己制便脸红心跳言低。
朱文,因为尊敬前辈而只能打酱油。奉承、高帽,隐晦中还是说出“一国良制” 確實是為了抵制“一國兩制”, “先良制,後一國” 恐怕只能為“拒絕統一”尋找借口、充當托詞。
汪朱两文,皆不过瘾。针对陈文,干脆用在下几篇旧帖子一评吧。
旧帖子之前,引用陈先生的原文先小聊几问
陈文说:
“德國統一的事實證明,只有好的制度統一壞的制度,而壞的制度必須接受好的制度”。
顺着陈先生说法,是否也可用四九年人民胜利的事实、用今日中国步入G2引领、主打中华复兴的事实证明大陆制度之良善有效而台式必须接受陆式?
陈先生可否回首以下几个现象,前几年,岛内,民进党在野,野蛮议会厅,加上王金平放水,马政府所提议案基本被恶行阻挡。这,没有“少数服从多数”,也算民主?
现在,民进党当家,国民党斯文,岛内议会议事,何时真正协商?
一句“一事不二议”,容得你少数在野党些微异议? 这,不叫专制?
再有陈水扁巨贪,民进党以一个党的力量死抗硬撑,是为进步?
更大者台湾停滞大陆腾飞与各自制度没有正联系?
陈文说:
“人民是國家的根本,國家統一必須是人民「需要美好生活」的統一,而這也就必然包括制度的統一”。
只要说统,总体不错。
问题在“制度的统一”如何讲,清一色、一个样、尽相同?
同到啥程度?
以谁为标准,谁来当裁判。
当年南北议和、张学良易帜,制度尽同了。
陈文开出了良制的几个特征,尽管其或许隐含着非议否定大陆制且让大陆公知心跳的元素,我也赞成,我不认为大陆制度不该进步。
然而,良制特征,仅此远远不够。
至少,需要强力保证国不分族不裂,需要保证政治活动不只是政客夺权斗争,需要保证社会安定平安和平。
就在陈先生们几十年良制的自诩、自傲中,台独愈演愈烈,“中国”快要搞没了,还不醒醒吗?
陈文说一国两制是锯箭法。
其前瞻“不彻底”而可能遗留的隐患,其也有香港有乱作依据,然而,这是对一国两制的严重误读乱比喻。
从现实、小处看,何不将一国两制、看成两牛拼死相抵,拉开后并驾齐驱?
何不解读为不争论、试试看、比比看?
再高远点、简单点,其不过就是“不同政治面政治共和制”?
一国两制,相对一岸叫两制,就统一的国家言,“两制共和”,不就是一种良制?
陈文说,“先良制,后一国”。
显然是拒统法,其隐含大陆非良制,非得大陆先要与台湾一个样。
抱歉,在下对此论历来反胃,十年前即有帖《先民主了再说统一,莫成迷魂汤》,批判其为“隐独者进攻之矛、滞统者遮掩之盾、良善者迷魂之汤 ,私心者滞统而又良心不安的开脱之辞”。
后面上专帖。这里只弱弱地问一声,这些年来,台湾的良制论者们,为统一做了什么,两岸政治近了几许,岛内独雾可有消减?
答案负面,则此论破产。
附论一:
《两制并存即最良制,两制磨合终成良制》
正經話先生提问:
既然一国两制只是统一过渡形式,
实质、最终是一国良制。
為何不現在就提出和平統一,一國良制?
天人合一回复:
国,既是今人享用的,又是先人传下的,更是后人依托的。
今人不该辜负先人,更要对得起后人。
制,有先人遗传,也影响后人,然更多为今人的认知、情绪。
人与人,视角不同,利益有异,对制的认知、坚守、当然难同样,对制的争议、争执、甚至斗争,具有恒久性、长期性。
然相对于国,制,仅具暂时性、短期性、未经验证性。
制在国前,小儿科也。
几千年辉煌荣耀也罢,血泪情仇、累累白骨也罢,中国,只有一个。
维护祖宗产业,遗留后人祥和,才是做人的本分。
国,当然具有压倒性的首要意义。
制,国人相争久矣、烈矣、惨矣!
辛亥以来,内战四十年、几多尸横遍野,对峙一甲子、几多离恨别愁。所争,即所谓制。
然而,当年所争者,分歧今还在?对立真水火?
一众返乡热、一浪台商潮、一曲胡连会,一纸三通文,一把黄埔泪,百年制争史,尽付笑谈中也!
制,今人认知仍有异、难尽同。
资社之争虽式微,左右、快慢、蓝绿,何处、何时没有制争?何时能够终结制争?
因异即争,因争便分、插杆旗便自立,划个道就不让人进。不要说国,还能有省、有市、有乡,甚至有家?干脆回到山洞、丛林去吧吧!!!
国,恒久、实在;
制,短暂、虚幻。
制在国中存,制有异,因国而大同,小异、相容;
制优劣,同国才比较、竞争、互补、共进、共荣。
继续制的争执,是不吸取历史教训;
只以己是,总以人非,以己见己制加诸对岸,是不尊重两岸客观情势,不尊重对岸人民;
非要在制上立马分出个优劣,是无视两岸的复杂情势,近乎狂妄、无知、不智。
以所谓制自立门户、分族裂国,愚蠢、私心、不负责之玩火自焚。
两岸两制,孰优孰劣?
比比吧!
看看吧!
缓缓吧!
两制并存,本即良制。
两制磨合,终成良制。
天人合一2014年10月回复两岸同胞网网友
附论二
《“先民主了再说统一”,莫成迷魂汤 !》
附论三
《统一的旗帜,政治“民主”?还是政治“共和”?》
讚讚
《 中国治理、中国政治、中华文明,正在全面赶超美西》
即使用西方人视角,中国此次抗疫,治理超美,是一个里程碑;
香港国安法后,一国两制完善、落实、大见成效,政治超美,又一个里程碑;
再来,两岸和平统一,中国古老“和文明”完胜西式丛林肉食野文化,文明超美,再一个里程碑。
此后,复兴路上无大碍,引领文明开纪元也!
中国人,自豪!雄起!加油!
讚讚
《中国,自有和文明》
——公天下、民为本、公共和传承与现实
烈火验真金,天灾考文明,西方不亮东方亮。西方无良政客越来越偏执、突显、膨胀自利、分争、弱肉强食的丛林哲学与不容异端伐灭异教的独神信仰对决习气,将人、人类进化中的退化、返祖恶性演绎到极致。中国、东方,官民同心、举国齐力、共抗疫灾,将人、人类发展的正能量正方向、人性之善良、社会之合力充分展示,虑别人、顾大家、合社会,不独食、求双赢、和为贵、梦大同,完美诠释满满彰显中式和文明。
人类有共性、民族有特点、时代有特色。人类的共性、个性,无论源于“人猿相揖别”的时候、还是 “上帝吹口灵气”的动作,人之自然、社会,个体、群体,可知、未知,有限、无限,自利、他利诸方面二重性,如影相随,与人、人类社会始终。性善、性恶,国人争论两千年。其实,善恶本在一体。把握二重性钥匙,虽不至于就有了“古今犹一瞬,芥子纳须弥”之如来佛慧眼,却也或开启偷窥人类社会纷扰复杂的一扇窗口。人性同然,古今一理,什么“五阶段”划分、地域区别、文明冲突、种族差异的说辞,犹处九曲河套中只晓南边有个弯、北边有个滩,不知西水千里来,忘了水性之趋下。
人作为个体、是活物,即有基本需求,否则,人将不人。人会思想、有欲望,否则就无创新、进步与发展。人又是社会中人,个性集合成共性、促动着共性,共性规范着个性、限制着个性。人与自然(宗教信仰者谓之神)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及其在时空上的坐标,分殊出了古往今来、纭纭众生、大千万象。有神无神区别,其实有神之神,与无神之必然是那么相近相同;利己利他(小我大我)对立,然而否定了对立面另一面也只是一句废话。
西人重个体,推崇自由,突出自我,强调个性,标新立异、与众不同、看似那么“大”个人、“小”社会、“轻”国家。尤其是911后竟然有西方艺术大家说出这是“人类历史最富想象力的大作”的逆流背时之语,尤其是有古希腊人,城破邦灭种绝好象也没能从小国寡民自我中心中走出、没能团结起来做大做强、成族成国、保种传文。你以为西人真是、只是自我中心、个人第一、最大?那就大错特错。当你去美国看到相当多私宅长年挂国旗、无论何时何地国歌声中美人无不抚心肃立的景象,当你感受美国教堂万人默祷无声之有声,当你观察川流不息路口上美国人静候红绿灯的安然,你会深切体会、强烈感受、真正认识西方人的集体、社会、国家、纪律、习俗、道德,以及自由人的不自由。中国人,只从自己的教科书或好莱坞大片想象西方世界是肤浅的、危险的。这次疫情中美国人整体表现出自私自利、各顾各、反科学、将防疫搞得一团糟,缘由无良政客特没谱们的反引导恶示范瞎捣鼓。这是人性恶在美欧的一次大爆发,
中国人重整体,推崇公利,突出共性,强调秩序,和光同尘、自律内敛,看似只是大国家、重社会、轻个人。尤其是近百年,战乱频频,左右交错、外患内祸,民生忧苦,尤其是与西方最高领导形成机制有差异,你或得出中国只是专制统治的盛席,完全没有升斗小民呼吸的空间。那你就背离了历史唯物、陷入了历史虚无。当我们静静地翻翻历史典籍对“民”的论述、实践,看看平头老百姓进入或影响(无论造反、还是科举、军功、农事、一技之长)国家、社会公权力的演变与程度,翻翻《旧约》上动辄灭、杀的字眼,比比西方中世纪宗教战争、迫害异端的黑暗、看看直至近代尚盛行的奴隶制的顽固,中国人的“民本”或者说“人文”,无论想或做,并不比西方迟与差。
再深点想想,西方国兴国灭演进史上多由民族征战杀戮,而鲜有从民间而起之成大事者。似乎依稀可见:公权力在中国,有一条从神权、君权神授、经君相分权、科举选拔向平民大众渡让放权、间以平民革命轮流坐庄的线索;文化观念上则有天心、民意合一,君、民一体,君舟民水,民为邦本,乃至诛“独夫”等等。这或正是公权力从神有、私有到民有的过程。此过程在西方,明显缓于中国。中世纪其尚在神权下的“黑暗时代”,近代资产阶级革命前,西方怕只有或主要是部族、民族争斗,基本没有平民夺权、成功甚至掌权的先例。
按此思索,民权、民主,并非当下一些专家所论为西方文明之特有。
至少其不该独占话语权。
从中国文化、文明自身挖掘、阐释共和(远不止共和制)、民主(民天、民本)、宪政(法制),对建构中国复兴、崛起之旗帜、语境,似乎有大意义。
共和,缘由自然。
神造亚当、合以夏娃。赤子坠地、不能独存。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亚马孙蝴蝶扇翅膀,或引德克萨斯龙卷风。福岛大地震,温州人的确真抢盐。两百年前西方炭排放,现在马尔代夫要开水下内阁会。沙斯毒不认贫富,原子弹拉近强弱。地球不过一个村,人类真是共同体。造物主把人与人普遍联系在一起。鲁宾逊漂流只是个故事,葛郞台自私子女都会嫌弃,各顾各久了就没得朋友,损人利己、与众为敌、最终自损自毁。
友人、利众、共和,是一种必然。
共和,缘自人性。
圣经说,神按照自己的形象、吹了口生气造人;佛陀说,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穆斯林兄弟对造人的认识与基督徒小异大同;国人说,人之初、性本善,人皆可成尧舜。翻尽古今中外一切宗教信仰、思想政治主张,乡风民俗习惯,几乎没有不劝人趋仁向善者,几乎没有不痛恨自私为恶者、几乎没有不希冀和平共赢者。
共和,是人间正道。
共和,见之于典籍。
史前三皇五帝选贤任能、传贤不传亲的美谈充溢着天下为公的理念,历代圣君豪强访贤于深山、问计于野老、乡约里酒、三顾茅卢的记载,透出权力向民间开放的信息。中国有正规历史记录的共和元年即称为“召周共和”。中国最具活力、最让人荣耀的年代正是君臣和、将相和、朝野和的时候。
共和,是国人久远的期盼。
共和,是近代百年革命历史的回声。
百年前,中国很孱弱、很黑暗、很屈辱。于是,需革命、要造反。
但,
革命不是目的,造反只能是社会的非常形态。
革命与造反,其一切理由、凭据、与目的都只能是共和、是建设、是法制、是安定,否则即为丧心病狂。
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但不是唯一。历史进步的长程动因、动力在改革、在科学、在理性、在社会生产所有因素的综合。
几十年来。人们对“革命”似乎严重误读。几乎将其作为100%正确、神圣不可亵渎、侵犯的东东。
其实,
革命很无奈,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言革命;
革命很痛快,但革命者转瞬异化,即成被革命;
革命不能阻止革命,革命酝酿更烈的革命;
革命应是长程社会态势的突变,革命不是社会的常态;
将革命时时掛在嘴上,只革别人,不革自己,不过是把革命当成自己出头的捷径。
其实,
最大的悲剧是四九年前革命者与革命者的撕拼;
最大的失误是四九年后胜利的革命者未能及时转身为建设者、改革者、渐进者、守法者、护法者、稳定者;
最大的危险是时至今日人们仍然将革命当成完全正面、神圣、不可亵渎的语汇与随时可办、轻松惬意的化装舞会。
其实,
人类社会普遍、永远存在矛盾、斗争,执政者(党)基本或首要的职责应当是减少、化解矛盾,使其不至于引爆革命;
执政者把“革命”念念不忘,是革命对象与革命者错了位;
执政者以“革命”对付不同的政治面,是执法者坏法、宪政守护者毁宪。
其实,
革命者被革命,这会是历史的大悲剧!
革命者终结“革命”,这才是历史的辩证法!
从斗争、革命党升华为建设、共和党,或许是中国共产党人从八一南昌起义、八一一致抗日宣言、新中国成立宣告、十一届三中全会改革开放决策之后的再一次漂亮而更其伟大的提升。
其实,
共和,是历史前进的方向盘、是规避社会颠覆的刹车噐;
共和主义应当堂而皇之成为共和国最具广泛性的旗帜与最精髓的指导思想。
共和,或正由近百年人民革命成功的快愉与失误的痛苦凝结与证明。
共和,是治疗执政团队“方向路线病”的良药。
笔者幼年及高中前的学生时代,有两个惊心动魄的词汇:阶级斗争、路线斗争。
刘文学的故事,个案或实,但放大了的效应却是人们相互间普遍怀疑、侧目而视,有成分包袱、政治瑕疵乃至生活习惯有点异样者,成了被时时提防、敲打、管制,随时拿来“触及灵魂”的阶级另类。
十一次路线斗争顺口溜的史实或真,然实际的作用是全党全民把一切鸡毛蒜皮都与道路、命运相连,只能在大是大非中选边,总要在正确错误上表态,总是在变色复辟警讯里惊心。其后果,多色彩的生活成了单一色的政治,人民共和的国度里只剩下人们斗争。
改革开放以后,平反旧案、取消成分、宣布知识分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虽然远远不够),再到刻意拉私营业主入共产党、进权力圈(虽然有点怪怪),阶级、阶级斗争问题上的偏差似乎有所改善,社会总体趋向平静祥和(近年贪腐黑恶引发的社会对立危机另论)。但在政治领域也即所谓路线斗争问题上,官们似乎有点讳莫如深、思维定式依旧、潜规则利器不变、台面下暗战依然。
中国人似乎一直没有处理好不同政治面如何相处的问题。
皇帝时代,权力姓私,政治自然围绕皇帝、皇族以及由此形成的纲常运作;自然是朝堂、庙堂、密室、肉食者谋、庶民不得与闻的家事私事;自然重顺逆、正反之大防;自然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你死我活。
现代社会,天下为公。权力天然民有,政治自当开放,争斗本应平和,运作应该规范。
然而,从蒋时期“一个政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四一二”,到毛时代“舆论一律”、“全面专政”、“不准乱说乱动”。其共同点均为“以极端手段(不是相容、互竞、转化、溶解而是消灭)对待不同政治尤其是对立面”。
尽管有“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雄文,但是,只要把对立面打成敌人,一切美妙、温柔、温暖的条款即变为冰冷的桎梏;也产生过和谐社会、和谐世界的愿景,然而却吝于或怯于说出“和谐政治”或“政治和谐”;本意或反腐、反贪、改革、改进,却总是心系紫禁城,直瞅中南海,绝食、逼宫、打倒、推翻、革命,最终将事情搞成反面;许多领导“核心”,庇贪、容黑、纵腐、忍让无理上访、跪拜不良媒体,几无执政客起码的作为与威严,却偏偏容不得不同意见,视相异者(许多甚至是潜在的或臆想的)为寇仇,时时提防、千方百计算计收拾对手;十多年来,权力越来越向“班长”集中,“上面”越来越不容“下面”说话,民主生活完全流于形式,政治协商基本成了废话笑话,各种议会绝少讨论、争论,唯只执行贯彻,执政团队内部的民主生态越来越差;许多地方,党和政府变成了一把手个人,维护核心等同于无条件服从班长;
许多时候,服从真理让位给服从“老大”;不少市县乡书记(本应是常委会、全委会少数服从多数的组织记录者)早成了无所不管、无所不能、说一不二的封彊大吏或山高皇帝远的土皇帝;银幕屏幕没完没了演绎着宫廷戏,整个官场充斥着“小顺子”、李莲英式的“喳”声;现代化的社会里竟然重复、渲嚣着“功高震主”、“犯上”、“野心”、“忤逆”之类百年前的词汇。
最要命的,是“神经过敏”,动辄上纲上线:班子出现纷争往往不讲是非不行辩论,总是护上责下,硬生生地维护一致;几个小年轻稍有创意做点事情,总有人惊风火扯、贯之为“模式”,列其为路线,非得把同宗同师、大同小异搞成水火不相容;人民对现实中的(腐败、黑恶、不公、虚伪)有意见,拿同样是共产党过去好过的东西做比较本也自然,而该对腐败加剧负责任、该有则改之、闻者足戒者,却不寻思这样热、那样热的深层内因,只是简单一句“复辟”文革的指控吓唬老百姓、反制异见者,就像当年骂“清朝余孽”、“蒋匪残余”、“资本主义复辟”一样,斩钉截铁、冰冷森严、让人窒息。
也好笑的,是自盲、自聋、自闭、自欺症。完全无视“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的至理名言,回避社会矛盾,掩饰官场斗争,营造一团和气;否认“不同政治面”存在的合理合法性,满心思只有“消灭”而没有“相处”可言,根本不思想不同政治面相处及斗争的规则建设,其结果,在清一色、一个调、大吉大顺表象下,怯于公争、勇于私斗;没有明争,只有暗斗;明规则无用、潜规则方行;想的与说的相反,说的与做的迴异,台面与台下背离;入党为私、结党营私、公器私用,组织往往成了个人“进步”的垫脚石与代人受过挨骂的出气筒。民主、现代已经百年,人们仍旧唱着“党同伐异、不问是非,成王败寇、不择手段,你死我活、不讲宽容”的“春秋无义战”式的封建老歌。
正确对待不同政治面,正确看待政治斗争,构建现代、科学、理性的政治活动规范、实行、实现不同政治面政治共和,是实行、实现国号中“人民共和”的本质要求与核心、前提性内容,也是执政团队现代、成熟、信心、底气的标志。
共和,为治腐败、防异化提供动因与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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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中国执政团队面临最大、最急、最危的形势与考验,
不是美国重返亚太的咄咄逼人,
不是日本购买钓鱼岛军国主义复活的嚣张,
不是菲律宾阿基诺在黄岩岛小丑跳梁,
不是达赖在世间孤魂野鬼般流窜,
不是汶川、沙斯天灾,不是金融风暴人祸,
而是执政团队自身的深度腐败与异化。
四一二后的共产党人是弱小孤危的,因为理想正义而星火燎原;
抗战时期的延安是贫瘠荒凉的,因为清新活力而成为国人寻梦的时尚;
四六年解放军小米加步枪是低劣的,因为蒋团队的腐败不堪而摧枯拉朽;
三年困难时期大饥饿是难过的,百姓因干部也有“浮肿”而忍耐;
计划时代的短缺,砸宗祠灵牌的荒唐,下乡下岗失业的无奈,平坟掘墓刮宫引产的背性,运动严打平乱时的严苛,因为情势所然、因为官民同样、因为希望尚存,老百姓不理解也执行、不情愿仍牺牲,心苦痛不怨言;
即便经历大跃进的大挫折,文化大革命的大反复,国人可能归罪执政团队的个别人、个别阶段,对领导力量整体仍然崇敬爱戴,绝未离弃,对公权力体系信任服从、绝少骂言。
然而,不幸的是近十多年来,异化,似乎让一切好的东东变了味道,腐败,让“伟大光荣正确”为鼠窃狗偸之徒背尽了骂名。公权的公信度降低得吓人,人们对官们的怀疑、蔑视、对立、愤懑达到了前所未有、惊人的程度,庙堂、坊间甚至出现“不反腐亡国、反腐败亡党”的断言。(关于亡党说我是不苟同的,这或许可以反映出当前腐败的普遍性与深重度,但腐败的只是当今执政团队,岂是党的整体、岂能代表党。反腐,才是、只能是真共产党的回归)
在反腐上有两个危险极端。
一是纵容,认为腐败“天然”、“都有”、“无大害”甚至“有功”,反腐恶化环境、影响发展,于是要求人们“容忍适度腐败”。更有甚者,将反腐与发展对立、反腐与改革对立,将社会上因痛恶腐败而出现“忆毛”风潮简单指称为“复辟文革”,胡搅蛮缠式的问“要改革还是要文革”?反腐无方、不力或者根本就无意,反异己(怕还不能算政治异己)、对付不同观点者倒是驾轻就熟、惊风火扯!
二是激进,认为官们全部败完了,所有衙门腐透了,体制是腐败的根源,因而要推倒重来;认为反腐就是一切,反腐就该不择手段;这种情绪随着“打黒者曝黒”的失望绝望而加剧,会将社会引向逾法、对抗、甚至革命。
这两个极端都不是中国之福。前者不明白中国是共和国度,少数官员腐败异化、长期侵犯大多数的利益,不是共和是独占,必然引发多数人斗争、乃至掀翻“人吃人”的宴席。后者不明白,任何良善的愿望、任何神圣的事业,不以社会稳定、人们共和为目的、作考虑,行检验,都会事与愿违、适得其反、甚至祸国殃民。
今后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对待腐败的“急”与“缓”,或将是中国政治的重头戏,理清共和理念、思路,构建共和政治规则,让“对立”的两造可以坐下来、慢慢说,行文斗、弃武斗、遵守游戏规则玩,是避免这两种极端恶争死斗、再酿闹剧、悲剧、人祸的急要。
回归 国号中的共和,才是正道
四九年的先贤们,是诚心诚意搞人民共和的。人民共和是共和国的旗帜,精髓。四九年后,国人最大的历史误区,是从人民共和,搞成了人民专政。一词之差,成为几十年极左政治的源头,至今仍在影响中国政治的进步。
专政,尽管以人民的名义,都不及共和(哪怕没以人民做定语)更能表述建国先贤的思路,更能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伟业。
任何专政,无论个人、一党、还是所谓人民,都背离了历史的主潮流。
没有人民共和(政治共和)思想的人民专政,会因对人民定义的偏差走向极端政治、如文革,也会因为掌权者异化而蜕变为少数权贵对大多数人民专政。而后者,正是人民对当今贪腐日盛,公义日削,政誉日差,风气日劣强烈不满、不安、担心、愤懑之所在。
世人都说民主好,就是斗争停不了, 斗到白刃见红时,谁停谁就死呱了
世人都晓自由好,就是利益忘不了,成则为王败为寇,斗输一切都没了。
世人都夸宪政好,就是行动忘掉了,真理装在电筒里,临到自己特殊了。
没有共和的理念(出发点、目的地、硬约束、试金石、检验标准),一心只想中南海、紫禁城,以夺取最高权力为目标,一切漂亮口号都是虚假,都是哄人。其结果还是恶斗。最后,民主、宪政、革命、改革,都可能异化为无良政客的乐园、普罗大众的屠场。
不同政治观点的人、群,在宪法架构下共和,也即政治共和,才是当今最急最要。
回到共和国中的共和二字,中国的绝大多数问题会迎刃而解。
共和,一国两制的思想原点与最佳诠释,是两岸均可仰望的共同旗帜。(此节专章论述)
讚讚
世界三大宗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是偽名稱。
世界只有三大信仰,即宗教、神教和佛教。
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和印度教是神教,不是宗教。佛教不是神教,也不是宗教。
宗教是世界上中國人獨有的信仰。「宗」是「祖宗」,「教」是「教化」。「宗教」是「祖宗教化」的漢字本義。所以,中國人安裝祖宗,祖先,太公靈位,拜祖宗,拜祖先,拜太公。西元10世紀,宗教最先見於佛經,如《續傳燈錄》中指崇佛及其教誨。
中國人信仰的神,名為「上帝」,正如猶太教信仰的神,名為「耶和華」(YHWH); 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和基督新教)信仰的神,名為「耶穌」(YHWH); 伊斯蘭教信仰的神,名為「真主」; 印度教信仰的三大主神,名為梵天、毗濕奴和濕婆神。
「上帝」,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亦稱天、天主、天帝、昊天上帝。在民間、道教中多稱玉皇上帝、玉皇大帝。
中國人稱乎神的名字 — 上帝,是因為中國人的信仰是人神合一。中國人信仰人死後升天,與神同在。所以,中國人拜神,同時拜父母祖先,是希望神和父母祖先保佑,保平安吉祥。這是中國人信仰的「敬天崇祖」。
天主教和基督新教認為神與人是主僕關係,人是神的僕人,是罪人。神的僕人(罪人)要敬畏順服神,不能稱乎神的名字 — 耶和華。稱乎耶和華為上帝是悖逆耶和華神。
中國自1840年起,歐美日國家相繼侵略中國清朝,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被迫簽訂,喪失了政治、經濟、文化等自主權。自始,中國便沒有話語權。
天主教和基督新教(簡稱新教,在中國,稱為基督教)有話語權,可以翻譯Religion為宗教,把宗教變成神的教化。於是有一種觀點認為中國沒有宗教信仰。其實沒有宗教信仰的是信神的國家,如基督教的國家,因為這些國家不信祖宗,不拜祖宗。Religion翻譯成宗教是基督教吞佔中國人信仰的宗教。Religion 應該翻譯為神教。
神的英文譯名是God,中國人信仰的天或上帝沒有外文如英文譯名。但天主教和基督新教有話語權,可以翻譯God為天或上帝,說「耶和華」或「耶穌」是中國人信仰的天或上帝。這是天主教和基督新教吞佔中國人信仰的天或上帝。
在民間,中國信仰的神佛安放在中國的廟和寺,給民間供奉。若果「耶和華」或「耶穌」是中國信仰的天或上帝,「耶和華」或「耶穌」應當安放在中國的廟,給民間供奉。
基督新教有話語權,可以翻譯道家的道為基督新教的神。
道家聖人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人法地”是人種依循地球上不同的環境、氣候條件而演變和生活作息。如人依據大地的時節氣候而春耕秋收。
“地法天”是大地依據上天(宇宙)的運行而變化,如時節氣候。
“天法道”是上天依據萬事萬物的規律(道)而變化。
“道法自然”,意思是萬事萬物的規律以“自然而然”、“自己如此”為法則。
上天再怎麼偉大無窮盡,它的生滅亦依法自然。
以“自然”為基本法則的“道”,是無所作為的,但萬事萬物都由“道”而變化。
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道生萬物是一個由少到多的過程。
老子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道是無形,無情和無名,能夠生育天地,運行日月和長養萬物。
老子曰:「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有形萬物是從無形(道)產生的。
道是「變化之道」,即規律及事物依循發展的道。所以,道並不是神。
基督新教翻譯Word為「道」,翻譯 「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 and the Word was God 」(John Chapter 1:1)為 「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翻譯「The Word became flesh」(John Chapter 1:14)為「道成了肉身」(約翰福音1:14)。這是基督新教吞佔中國人信仰的道。
天主教翻譯Word為「言」或「聖言」,翻譯《約翰福音》1:1,便是「太初有言或聖言,言或聖言與神同在,言或聖言就是神」。翻譯《約翰福音》1:14,便是「言或聖言成了血肉」。
聖經恢復本翻譯Word為「話」」,翻譯《約翰福音》1:1,便是「太初有話,話與神同在,話就是神」。翻譯《約翰福音》1:14,便是「話成了血肉」。
佛教是世界上獨一無異的信仰,是無神論的信仰。佛陀以緣起來說明萬物生滅規律 — 因緣和合生、離散滅(循環生滅的自然法則)。因緣中無第一因,因為因前復有因,故只有無始的因緣。緣起是否定無因生的神,不是否定因緣所生的神。無因生的神是自生自成而又能夠創造宇宙,創造生命的非眾生。因緣所生的神是由人道眾生主修十善業而轉世投胎,成為神道眾生。故因緣所生的神不能創造宇宙,不能創造生命的,與無因生的神有著本質的區別。
佛教說空。從緣起的角度,因緣和合生的萬物沒有實體,不能作主,故無自性。萬物依因緣合和生,離散滅,無自性,故萬物是空。這是緣起性空。
佛教導人道眾生修道的方法,破除貪瞋癡,斷滅一切煩惱而脫離「欲界六道」生死輪迴,完成生命解脫,回歸自己「清淨自性、真實本體」(涅槃寂靜)。欲界六道是指天道或神道、人道、阿修羅道、餓鬼道、畜生道和地獄道。
佛說眾生皆可以成佛(圓滿覺悟者),因為眾生皆有佛性(智慧覺悟)。但是,只有人道眾生能夠修道成佛,因為天道或神道眾生耽於享樂,阿修羅充滿嫉妒瞋慢,餓鬼道、畜生道和地獄道眾生苦報不斷,無心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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