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正走了 | 林定謀

這位生辰小我半年多的台湾民主戰艦,歸骨洛陽鳳凰山,令我感動!

雖然當年他在立院的種種,我未必都認同,但他為理念的堅持與行動力,仍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漢子!

我與朱高正只一面之緣,在他過逝前的兩個月左右,因友人介紹與他談談大腸癌的治療經驗,並為他看一下生辰八字!

我是大腸癌三期走過來的人,朱當時是二期開刀後化療中!我與他的不同處是我深諳命理,也知道化療之害!開刀後放棄化療,並在評估自己八字後,有信心存活,所以靠簡單飲食與爬山恢復了健康!

去訪視朱高正後,看了他的八字,並且聊了約一個小時,告知我抗癌的體驗,並勸他盡可能不要只靠化療,能停最好!改用飲食運動並喝天使眼淚酵素,還有機會痊癒!

離開朱的東湖寓所時,心情頗為沉重!因為知道他不久人世,但不便當面說穿,總要給人希望!不過以朱的易理修養,對生死應已達觀,不用我明言了!

今天看到左化鵬兄大文,才知朱已安葬華夏故里,斯人斯地,令人稱慶。朱是真正中國人,沒有忘記文化的根!比起不學無術的滿朝又鳥、馬戶,朱仍是天邊的星辰!
一歎!

別輕易接受化療或放療-惋惜朱高正 | 林長東

下午好、朋友們!若是發現癌症、腫瘤,千萬別輕易接受醫生化療或放療的建議。我自己大腸癌三期,開刀後已過了5年半,一切安然,沒做任何化放療。我看到大部份走化療醫治程序的,最終都是死路一條!

前幾天忽聞朱高正委員過世,我雖知其必然,仍覺十分遺憾。朱委員是接受醫院囑付,再做一次化療而在治療中死亡!此前,他本已可運動、流汗、氣色不錯,我去看他時侃侃而談,若用傳統民間養生葆荏、放鬆、吐納,吃我好友提供的酵素及量子序化高梁,早已漸漸脫離陰霾!

正如我好友洪大哥,去年亦因醫生要求再做放療,而一命嗚呼。逝世前驚覺被騙,大喊冤枉,因其早已好轉,不該再密集放療,後悔已晚!

盡信醫不如無醫。人體是天然道場,不能全靠藥物,尤其更不能靠劇烈的化學毒物,來對治癌細胞!

醫療體系也是上下游食物鏈,所有治療的標準作業程序(SOP)都不能保證有效,否則病人也不用簽切結書了。簽切結書表示醫生、醫院都不願、也不敢完全負醫療責任。所以朋友們,要把生死權力掌握在自己手上!

朱高正與我同年,小我7個月。我沒有他那樣放過大光亮,所以我幸存至今,就如莊子筆下無用的大樹,我得以在此仍呼吸著新鮮空氣。我若全聽醫生的,現在可能無法圓滿送老爸最後一程,享受父子相聚的溫馨,讓此生天倫無憾!

朱高正在臨終前兩月見我,我為他批了八字,給了十點建言。但他仍去化療,就不是我贊成的,而是業力使然!在離去後,我已告知帶我去看他的共同友人,委員難撐到年底,且人間榮辱已過,遇此大劫,不易超越!

以下附上委員八字,留於人們参研。願菩薩保佑他得生善處,乘願再來,下輩子成就更大!
阿彌陀佛

朱高正大德八字如下:
丁乙癸甲
丑未酉午
有空我再專章批之

思考時間之二 | 杜敏君

被稱為「民主戰艦」的朱高正如何?看一看朱高正在立法院的質詢表現,然後再來評斷朱委員也不遲。某一天,我便帶了國研社和法律系的同學至立院旁聽,三個小時下來,返回學校,深覺此行不虛,且對朱高正有了迥然不同的評價。原來朱高正是那麼的溫文儒雅,而當朱委員揮動拐杖時,是高高舉起,卻是輕輕放下,但媒體報導卻是斷章取義,刻意誇張,以抓住賣點,滿足觀眾及讀者的好奇心,當朱高正扶著老委員,並向他們道歉的鏡頭,怎麼在媒體上看不見呢?

當朱高正與趙少康、李勝峰在台上大打出手,趙少康的領帶被拉扯下來,朱高正的眼鏡跌落地面,我們在電視上不是目睹這幅畫面嗎?可是當你們都在為他們的不當舉動生氣時,民進黨的支持者把趙少康恨得牙癢癢的,而國民黨的支持者便大罵朱高正無恥,可是你們那裡知道,當會議結束,在立院餐廳用餐時,他們卻若無其事的在共進午餐呢。

可見無知的民眾都被耍啦,因為今天的媒體,都是為當權派所掌控的,而電視廣告又是以秒計費,價格相當高昂,有誰能支出大筆廣告費為自己宣傳而打知名度,而爭取人民的選票呢?為何不在國會問政的時候,利用媒體為自己作自我推銷呢?今天社會之暴亂風氣,可說絕大部份均是立院肢體行為的效應,可是大家可瞭解立委本身的內心深處,是充滿了多少無奈與痛苦嗎?

「有什麼樣的選民,就有什麼樣的民意代表」,若是所有選民均具備起碼的水準,以立委論政之良窳作為投票之指標,打架作秀的民代,鐵定失去選民支持而落選,請問有誰還敢冒著斷送政治前途的危險,而作肢體秀呢?今天我們來客觀的思考一下,朱高正委員當時在立院的肢體衝突表現,個人亦不以為然,但是我一向就養成了獨立思考的習慣,所以我便親自到立院去了解朱高正,可是我從未與朱高正私下見過面,我不去為任何人歌功頌德。

到了民國七十九年,我要求學聯會把朱高正請到學校來演講,結果他到學校時,軍訓室緊張了,許多行政部門,如臨大敵,國民黨的學會更形緊張,一個民進黨的立委到大學校園來,到底會講些什麼?受好奇心的驅使,教授、行政人員、學生,把活動中心的演講廳擠得水洩不通,教授均坐在第一排,結果朱高正大談康德哲學,內容生動、客觀,連哲學系教授都聽得興致勃勃,學生們更是如獲珍寶,我記得學生欲罷不能,此後繼續邀請他來演講了三次,學聯會也請了盧修一教授、林育体教授、葉菊蘭委員前來演講,當然為了公平性,也請了許多國民黨籍的教授前來演講,以培養學生具有獨立思考的判斷能力,不會受某個人偏激的言論,而影響了自己對某事的看法。

在當時各大專院校的校園,輔仁大學算是頗為民主開放的,而平時在立法院表現惡形惡狀的委員,一到了校園,每個人都是溫文儒雅,都流露出令人仰慕的氣質,所演講的內容均是他們的學術專長,在立法院中下流無恥的表現,一掃而光。由此可知,欲提升立院的問政品質,改善立院的文化,改良社會的選風,提高選民的素質,必須透過學校教育與社會教育,讓國人培養勤於思考的思維力,才不會淪為英雄似的崇拜主義,民代們自然不敢譁眾取寵,以肢體秀來取悅選民了。

筆者以為,擔任大學教官並不如一般政客所蓄意醜化的,是國民黨的黑手,是校園思想的控制者,只要本著教育良心去與學生進行理性探討,沒有不受歡迎的。如果對大學生尚要以愚民政策來施教,國家必將淪為不堪收拾的後果。

當然在當時的環境是冒著非常大的危險,果然不出所料,竟受到總教官的迫害,某主任教官(已故)告知,總教官在安全資料上記上一筆,說我思想有問題,並密報軍訓處將我調至東南工專,在當時簡直是一項白色恐怖的行為,只是教育學生培養獨立思考的判斷力,有這麼大的罪過嗎?更令人氣忿的是將仗義執言的胡教官亦調往中華工專,幸好仍有明理的好長官,經一再的申訴,一年半後,終於得以平反,胡教官調回大學任教,且受新到任之軍訓處長重用,至軍訓處建立全國軍訓教官人事電腦檔案資料。我亦被新處長招見慰勉,並任由我選擇欲服務之學校,至此獲得遲來的正義,總算個人的努力沒有白費,且證明我的教育理念是正確的。當年視為禁忌的課程,今天已編為正式的教材,之後並蒙處長數次召見,聽取對軍訓制度的興革意見,至此軍訓界總算脫離了過去刻板官僚的窠臼。

因為思想教育是要讓學生有知的權利,且能明辨是非,而不是隱瞞真象,所以真正的愛國教育不是唱高調,真正的愛國不是醜化敵人,過去一再醜化中共,說共匪殘無人道,說中共一無可取,說人民解放軍不堪一擊,可是別忘了,國軍正是被這支破敗的解放軍擊垮的,六十萬大軍也是由於共軍的追擊而被迫撤離大陸的,大學生不是白痴,如此昧於事實的教育又具有多少說服力呢?而對於國民黨的認知卻一再吹捧,國民黨的好壞,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執政黨的表現自然逃不過人民的驗證,不需要自我吹噓。

當我唸高中時便很疑惑,當初國民黨在大陸是怎麼垮的?既然是這麼好的國民黨,為什麼會敗退到台灣來?共產黨既然是一無是處,為什麼會掌握了整個大陸?許多同學都存有這個疑問,因此我與幾位關心國家前途的同學帶筆從戎,投考了政戰學校。研究了國民黨與共產黨的制度與黨性以後,我在三年級才正式加入國民黨,而絕大部份同學都是在一二年級即加入國民黨。我是在充分認識國民黨以後才申請加入,且認為既然成為國民黨同志,便應終身為國民黨奮鬥,但是我的立場是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