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巨流河>這本書 | 盛嘉麟

<巨流河>是好書沒錯,但是談不上是偉大的書,我為這本書在台北的討論會上發言。

台灣的國民黨人或者外省人,他們喜歡或適合柔軟美麗模稜的詞藻,類似瓊瑤、馬英九的調調;所以齊邦媛 、龍應台的書極受歡迎。

齊邦媛從出生到抗戰結束這一段,我接受李敖的意見,齊邦媛沒什麽不好,她就是國民政府時代的貴族。逃難去大後方的方式,她可以乘坐郵件運輸車,她可以選擇就讀的學校,她可以進出美軍軍官俱樂部…..。因為是出身貴族,她不可能明白二戰期間中國老百姓是怎麽從苦難中活過來的。

她對父親東北鐵漢齊世英的描述,尤其對出身日本士官的郭松齡將軍的描述,我覺得有過度的讚揚,背叛張學良的郭松齡將軍被描述成中華民國軍人的典範,讓我笑出來。

齊邦媛對中國共產黨從來沒什麽好感,也沒什麽瓜葛,後來為了紀念她的父親齊世英,2001年回大陸透過特權蓋一個齊世英圖書館。請問在這個圖書館逐漸被數位化淘汰的時代,這個圖書館能藏什麼書,服務什麼人?所以齊邦媛是好人,但是她的思維非常老舊,紀念父親方法有幾百種,蓋一個沒用處的圖書館是最蠢的辦法。

國民黨雖然開除了齊世英的黨籍,從未迫害齊家。齊邦媛沒什麼顯赫的學歷,從台大助教、台中一中教師,再靜宜學院、中興大學、台灣大學,終至知名的教授。齊邦媛的先生羅裕昌是當年台灣鐵路局的高官,曾經負責從瑞典引進一套電氣化的中央行車控制系統CTC,我曾經去彰化八卦山的控制中心上課學習。

齊邦媛對國民黨不應該有什麼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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