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對兩岸的呻吟夢囈 | 黃國樑

龍應台忝為一位所謂公共知識份子,在《紐時》寫了如此一篇談了等於沒談的文章。她對於兩岸時局的解剖絲毫未能與時俱進,深陷於半世紀以前冷戰框架的認知泥淖中,無法自拔。

龍應台:北京未開一槍,已給台灣社會帶來裂痕

在談論兩岸未來走向時,她竟然選擇了一些早已被民進黨的宣傳機器洗腦了不知凡幾的底層庶民的看法,她刻意要表現某種悲天憫人的人文關懷,實是將眾多無知言詞進行堆砌而已。

譬如一開始就出場的那位要在兩岸開戰時拿起武器的朋友,恐怕以為台民皆武裝後,台島即可保住,而不知這只是徒然加深了台灣的受創程度罷了,卻改變不了結局。而他自己也最多只能得到十分悲涼的光榮捐軀的虛名。

台灣問題的真正核心,是台灣被西方帝國主義勢力所裹脅,成為纏累、遏止它的祖國崛起與發展的絞索,它極其諷刺地以一個所謂自由價值的前鋒的名義,被端上帝國的供桌上成為獻祭的祭品。

但龍應台不能穿透這一所謂民主與專制的對抗的表層迷霧,抵達赤裸、難堪的事實中央,進行迫切而痛苦的思索後,提出台灣真正的前路;而選擇將自己置於一個抽離的空間,猶如吸入了罌粟膏燃燒起來的煙裊之後,對現實塗上了撩亂而支離的濃妝。

只有呻吟與夢囈的文字,無法給出任何有力的指引,它只是一種自我安慰的抒發,給自己的無能為力發出一篇聊表心意的卸詞!

對「龍應台對兩岸的呻吟夢囈 | 黃國樑」的一則回應

  1. 《没有强国的栅栏,难有个人的尊严,只有待宰的羔羊》
       ——致台湾自由民主画皮下的自私自利、小鼻子小眼者

      “一条大河”,荡起波澜,
      颐和园、旅顺口、北大营、卢沟桥、南京城,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没有强国的栅栏,只有被宰的羔羊、屈死的冤魂;

      “一条大河”,激荡怒吼,
      台儿庄、上甘岭、中印中越自卫战,东海、南海、亚丁湾,
      有了大国的崛起,才免“四百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的痛嚎,才无《大江大海》千百万人的离恨别怨;

      “一条大河”,如同明镜,
      照现了自由民主画皮下的自私自利、小鼻子小眼,
      照现了自我清高时髦下的虚伪、虚假、言不由衷的无聊、尴尬;

      “一条大河”,奔腾澎湃,
      救亡图存,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统一中国,快快进行最后的斗争;
      和平崛起,实现中华伟大的复兴。

    天人合一《中国共和主义刍论》

    四,在共和架构(屋顶)下建设中国模式

    国家崇敬

  2. 天人合一《中国共和主义刍论》

    四,在共和架构(屋顶)下建设中国模式

    国家崇敬

    国家崇敬始自个人对社会的依赖。
    人,不是斑马,生下地便能独立觅食。漫长的婴幼儿期决定人不能独存,家庭是其最初的社会。
    地球不为一个人自转,人不可能独处,必然与他人发生联系,于是会有邻里、社区,氏族。
    人与人相处,有意见需要选择、利益需要划分、争执需要裁决,由此出现政治、产生权、权力、权威;这最初的权力、权威,源自强力,智慧、亲情、发现、发明、信赖、习惯,或许也有无意识、无所谓等等,其不论怎样产生,都是历史合理的,人类社会必须的;人,对社会权力权威的敬、畏、服从,是自然的、必须的、应当的。
    人,总是在探寻,不会不发展,走出家门、走出社区、走出部落、走进陌生、走向别人、自然、必然,于是,冲突、斗争、和合、融合,国家生焉。

    国家是什么?

    有人说,国家是人民的事务,是人们在正义的原则和求得共同福利的合作下所结成的集体;
    有人说,国家是一种制度性的权力运作机构,它在实施其规则时垄断着合法的人身强制;
    有人说,国家是对公共事务的主权性管理;
    有人说,国家是当社会发展需要人们共同协作、“以全部共同的力量来保障结合的人身和财富时”,“每个结合者及其自身的一切权利将全部 转让给整个集体”的 “社会契约”;
    有人说,国家是人们为了抵御各种外来的风险,自己创造出来的、能让自己有归属感、在保护人的同时,又在吃人的半神半兽品质的“利维坦”;
    有人说,国家是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进行阶级统治的政治权力机构,是暴力机器、是一个阶级用来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有组织形式的暴力。
    这些指认,横看成岭侧成峰,皆有所依,均有所用,却不一定是国家内涵的全部,更不应各执已说,当成排斥它说的唯一。

    几十年来,我们比较熟记“统治工具”、“暴力机器”说。这种学说,在社会对立严峻、公平格局颓丧,革命不可避免的衰世乱世,是受压迫者行动的依凭、进击的号角,是有用的应时猛药。然其不是良药、不适宜于治世。
    第一,从三人行必有我师(师或可理解为引路者)公权产生之初态,到全地球合一共同应对外星人的未来,国家,都是全民的而非一部分“民”的。
    第二,暴力,镇压,仅仅是国家形态之一面、次面,而非全部。
    第三,阶级统治说、暴力工具说既有违中国历史“公天下”、“民贵论”长久的正遗产,又严重背离当今社会阶级、阶层现实。当今中国,被统治的阶级是谁?往后的日子,我们还要随时随地臆造一些阶级来统治、镇压?
    第四,这种学说僵化、极端、异化后,不能自圆其说,并引发极大危害。
    国家是阶级统治、镇压的工具,我们怎么可能要求每一个公民热爱、效忠国家,爱国主义教育岂不是废话空话假话。
    国家是一个阶级用来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有组织形式的暴力,在这个社会里自觉不爽的人们岂不是应该随时随地、不择手段、夺取、应用、扩大这种暴力。
    “工具”说破坏了国家的超然性、神圣性。
    “镇压”说贬低了国家的慈祥面与亲和力。
    “暴力”说滋长了社会的暴戾与对立。
    “阶级”说是欧阳锋华山论剑自己瞄准自己的影子开战。

    而这些危险背后,还隐匿一个更大的可能与危险。就是阶级、阶级对立、阶级斗争永恒化、神圣化。
    国家的超然让位给阶级斗争的神圣,斗争将没完没了、愈演愈烈;
    国家法律让位给阶级意志、政党章程、执政文件、让位给斗争需要、甚至让位给寡头的“英明决断”,自然会无法无天;
    阶级斗争,并非政治斗争的全部,社会政治生活中,多的是个人、团体、圈子、山头、甚至意气、私利之争,其往往以阶级、人民之名义进行,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没有一个超然的国家、一套超然的法律,规范所有政治行为,管得住所有政党政客,那么,这个社会一定成为强力暴力者的天堂,这“国家”倒会真正成为不良政客的工具。
    我们真应当正确理解前人的历史境遇,学习前人的思维方式,摒弃前人的局限片面,根据今天的实际完善我们的理念。

    仁者见仁、善者见善。
    在我眼里,国家还应有许许多多影像:
    其是治洪水的大禹、造文字的仓颉、尝百草的神农、传贤不传子的尧舜;
    是远古先民漫漫寒夜里的那堆篝火、几千年来汗滴禾下土时都江堰下悠然淌出的一流清泉、烽火连三月惶惶离乱人心底的一段城寨;
    是汶川大难从天而降的神兵、九江大堤手挽手防洪的人墙、沙斯肆虐时全社会的镇定;
    是打工者切盼的一个就业介绍、低收入人口适时的一份口粮、贫病交加者救急的一份医保;
    是富人的沙滩、游艇、高尔夫,穷人的街舞、广场乐、大碗茶。
    当然,国家,还是砍不完史官的头、焚不尽异议的书,是为民请命、替天行道,是马革裹尸、精忠报国、天地正气。

    国家,是人、人类,在历史长河(欲海、苦海、天堂之旅)同舟共济的方舟。

    每个公民都是被服务的旅客,又都是划浆的水手。安全、舒适、尊严,是每个人的期盼、权利,同时又是对他人的承诺与义务。
    只按少数人、特定阶级阶层的意愿航向与脱离方舟目标各行其是都是错误的。
    有缘修得同船渡,不出力是不尽职,只顾自己是不道德,争舱位、打群架、甚至拆船舵、砸船底是错误,没有或不守航行规则是祸患。

    国家,是祖宗传留的祖屋、祠堂、一亩三分地。

      三千夏诸侯、八百会孟津、七雄争霸主,一秦统华夏。几千年合聚、无数量牺牲,铸就了传承不断,文明灿烂的大一统中国。仅抗日战争,就有三千多万人伤亡。
    中国,岂仅是今人的中国!其是古人的托付,后人的希望。
    今人,背负守护祖业无可推卸的责任。台海长久分隔是今人的羞耻。
    “不统”,是近乎罪恶的消极,何以对“化独渐统”的祖训?
    今生难见统一,把统一搁置给下一代,是为老不尊、近乎老不要脸,如何面对后人“唯中”的期盼?
    中国不乏有历史感、责任心、有血性的人群。“独”意越强、制独越猛,滞统越久,“统”力越烈。当今人,应当有最坏打算考虑、做最大牺牲准备、行最大让步作为、成完全统一大业。

    国家,是政治生活的压力锅,政治雷池的边际线。

    自古以来,中国人讲究公天下、大一统、贵民众、敬社稷、爱国如爱家、爱国胜爱身。
    国家,是优秀政治人物为之奋斗的圣地、向之宣誓的偶像、至此赌咒的祭坛。
    再懦怯无为之人,不情愿辜负江山社稷,再私心野心之人,鲜敢背祖叛族分裂国家。
    石敬瑭割地求荣当儿皇帝千古挨骂名。
    秦桧里通外族残害忠良至今跪西湖。
    汪精卫曲线救国把前半生的光彩抵销得一干二净。
    民国旧军阀,割据有之、争霸有之,不敢自立为国;张学良东北易帜、维护大一统;吴佩孚不入租界、拒绝日本特务头子土肥原拉拢;就是贿选总统曹锟,在穷途末路时也始终拒绝出任日伪组织头目,保持了民族气节。
    瑞金的中华苏维埃、福建的中华共和国,一个共产,一个反蒋,不过一国之内的不同政治面,目标是解放、统一全中国而非分中国。一俟国家危急、一旦停止剿共,国共两个政治极端面即走到一起合为抗日统一战线,共同捍卫国家民族。
    两蒋,临到去世,都坚守一个中国。
    一般说来,政治是现实的、短暂的、易变的,局部的。国家是历史的、久远的、恒固的、整体的。怎么可以因为几个政治人物的固执、一时半会的治理观念对立、一个时期甚至哪怕一两代人、一两地人的利益,而使国分、族裂?
    有一种说道、借口与幌子,即所谓民主、民意。
    这民,仅仅是今人?
    想没想过祖先的寄托、虑没虑过后人的福祉。
    仅仅是2300万?此岸13亿人的民主、民意谁来保障尊重。
    如果局部之民公投即可分国立国的话,这国还成其为国?这世界还有宁日?还等待你这代人闹独立,你的祖先怕早就独了,只不过怕是在山洞里、大树上,分洞别树,享受最独立、最自由。
    国家,一经产生,便为政治立下了规范、边际、极限、禁区,在国之内,各色政治人物,尽性表演吧,反正你有政治自由、选择的权力、反正肉烂了在锅里头,反正人民会做最终的裁决选择,反正时光、岁月能磨灭、检识一切纷争。然而,一旦超过国家的的红綫、要分拆祖传的祠堂、要割裂一体的人民,要独占另一部分人民也当共享的部分,当然应当受到法律的制裁、国家的强制。
    对台独,我主张最严厉手段。

    国家,是保守现今的围墙,通向未来的桥梁。

    有一个老话叫国际主义,有一种时尚叫普世价值,我由衷钦佩赞赏认同其真正踐行者。
    在我的记忆里,常有有两类人让人感动,一是虔诚的宗教信徒,玄奘西游,鉴真东渡,传教士西来,其挣脱出世俗的名缰利绳,要渡人出苦海,导人进天国。一是国际共产主义者,其以穷人类聚,以消灭剥削为任、以工人阶级无祖国、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为号召,不同国籍、不同肤色,奔波于陌生的国度、战场,从事、献身共同的事业,要打破旧的世界,把天国建立在现世人间。他们之中,也许有不纯粹的个体,其实际作用,或许未尽达其经书或宣言的目的,然整体看,他们真信仰、很真诚、有热情、能牺牲。就就像当年周游列国教导世人仁爱的圣贤,背负一家之学游说诸侯图强的公知,凭着满腔热血、“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赴火蹈刃,死不还踵”的侠士。
    自古以来,超越门户、家、族、国、畛域之见、以天下为已任的公天下、社稷臣、国际主义、世界主义者是有的,普世价值、也即人之通性,也是存在的。我们不能因阶级划分之说否认其存在,不能用姓资姓社的旧学乱貼其标签,不能一听到普世、人性就心跳脸红、闭眼捂耳摇头说不。相反,应当充满自信,复兴中华优秀政治文明,让中国价值、中国主义推向普世、重回普世、塑造普世。
    这里还需要指出的,是另一种片面与极端,即将普世与民族、国家对立,引外人对付内敌。其哪怕是策略战术考虑,都是错误与不智的。
    普世有价值或主义,人间有民族和国家。
    纵观国际政治,驱动各个国家的,除了人的共性,更有民族国家特性。
    地缘政治、文明冲突、民族恩怨、历史纠葛、综合实力、核心利益、大国关系、外交博弈、合纵联横,国家利益才是各国政要关注的实质。
    许多时候,意识形态、宗教、文明、社会制度、生活方式的争执,不过为国家利益的表达形式。斯大林在共产国际的大国沙文主义态度、不按照列宁宣示归还沙俄侵占中国领土的行为,美国们对不同国家、同类事情上的双重、多重标准,美、日、菲、朝在南海、在钓鱼岛、在朝鲜半岛为“一己之私”的折腾、玩火就是证明。
    实际上,在资源没有无尽保障、需求不能充分满足、道德没有空前提升,大同、共产、彼岸、天国未能达成之前,国家,还只是护卫自家那群羊的栅栏,管不着、管不了、也不该管别个羊圈里的事。
    人家牧草青,或因土地肥、水源好、耕作细,也缘由人家先辈淌汗流血多。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办好自家的事。
    兄弟不和,最终要靠坐下关门自家谈。
    否定历史传承、轻忽民族大义、鄙薄国家尊严,视别的国家为救主、引国外势力斗内敌,无论出于洋奴本性,还是曲线战术、无奈选择,都是错误与愚蠢的。百年历史早有前车之鉴。近期,钓鱼岛争升级后,台海朝野的表现,尤其是苏贞昌日本行的“民主同盟”论、马英九急签日台渔业协定的小动作,实在让国人蒙羞耻,不值一提也。

    基于上述认识,爱国主义、民族主义、集体主义、国家主义,只要不与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相连、不是狭隘、不走极端、不搞专横霸权,其与世界主义、国际主义、和平主义、民主主义、自由主义等等,是并行不悖、相通、相连、相容、相补的。
    一些人貌似时髦,弃传家宝如破履,是可笑、可悲、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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