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是一個被民主教條徹底催眠的地方,跟烏克蘭一個模子。其類同處更在於,它們都因為西方價值,從而反對自身所源起的民族或祖國。
亦即,他們將自己想像為一個民主神聖同盟的一員,在精神上完全異化為一個文化異端。他們相信,藉由這樣其實十分膚淺的溯游與驅近,就可以將自己像是換了血似地,變成了金髮碧眼的民主貴族。
他們不曾察覺,他們不過就是藉由一條美其名為民主的控制指令集的神經,所牽制與任意唆使的傀儡,這樣的傀儡不但可以被送上戰場轟炸,也可以用一紙文件就變賣。
西方所傳遞出來的一絲虛假的溫暖,讓他們曾感到的某種歡愉的平等,只是為了讓他們在關鍵的時刻,能慷慨而無悔、甚而沒有一點猶豫地獻身,好去炸毀、裂解或重傷西方所憎惡、恐懼的敵人。
反正,他們就只是邊陲上的僕從、哨兵與砲灰,只具有某種人肉長城的價值,在戰爭爆發時,他們必須用血肉之軀去填滿西方罪惡所挖開的溝壑;當他們都義無反顧地獻上他們的肉身後,就只有歷史書上的一句話,作個無足輕重的註記後即被匆匆翻過,從此只留在記憶底簾子後頭,再找不到任何痕跡!
你無從喚醒他們,因為民主是現代最強有力的新型宗教,它的力量幾乎連上帝都難以撼動。在無神論的時代,民主是現代人的巴力神。
但這個巴力神的後頭,其實是一個帝國的中樞,它每天都在炮製各式的民主寓言與神話,讓邊陲上的人們聽從指令,以迎合、實現帝國的利益。
真理與事實在這個世紀無法存活,它們反而被當成謊言。在民主美麗的幻影裡,他們寧死也不願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