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人有一個嚴重的思維上的定式,就是一切皆以民主與專制的框架去思考兩岸;這一定式已經嚴重到,中國大陸的任何發展,都只能被略而不見,或是當成某種畸型的、詭詐的、無魂的體制產物。
譬如,凡是科技上的領先,例如太空站、探月,或是隱形戰機,都是剽竊西方智慧財產的結果,凡是令人嘆為觀止的建設或演出,則都是奴隸無腦人民的醜惡化身。
所以,再如何瑰美的兩次北京奧運,自然也只能繼續被所謂的鎮壓新疆少數民族的譴責聲浪,或什麼黃郁婷著彼岸隊服的無謂嗑牙話題所遮蔽。

這當然是過去冷戰框架下,積國民黨數十年反共宣傳,再由台獨教科書接棒所培育出來的、已然積重難返的僵直性腦葉,所唯一能分泌出來的蒼白汁液。
這群人拿著後麥卡錫主義時期就已被拋棄的謬論,在島上反覆而無悔地咀嚼、消化與反芻,然後一代又一代地,再重複炮製出一套又一套更為荒誕不經的謊言,最終堆疊成了一座屹立不倒的循環詭辯的山脈。
這個山脈的表層,還包裝著各類奇幻的西方學術名詞,例如自由主義、人權、多元、少數族裔或同婚、廢死主張等。但其土壤中的真正元素,不過是自卑與恐懼,以及與義和團無異的民粹主義。
民粹不會容忍多元,它的衝動就是碾壓異議者;凡主張與中國大陸必須在最終完成統合者,將立即被視為必須剷除的異端;即連希冀維繫兩岸和平,都要被視為投降主義;但這一整群的全民民粹集體,卻又在內心裡分外地荏弱,其實連真正拿起槍桿去戰鬥的一絲勇氣,都很難找尋得到。
這群人成了文化上的四不像,既失去了炎黃世冑的雍容、優雅與忍讓,又在西方傳統上變成了拾人牙慧的卑屈附庸;既當不了自己的主人,還做不了人家的買辦。
這樣的一群人,當然就只能去吃別人不想吃的萊豬肉,以及原該被掩埋的核幅射食品;在孺慕著西方與東洋,卻又彷彿永遠處於邊緣的荒島野人的心中,這些卻都是香嫩可口的食物,可以和著自由民主的風雅,一齊吞下肚子,從而感到這裡依舊是猶如天堂般的美哉斯土!
民主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