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杯杯1986年拿到汽車駕駛執照,迄今已有30餘年的開車經驗;當其時也,還沒有能力買車,也就是跟著風潮趕時髦一窩蜂地去駕訓班學開車。
記得當時考駕照還是用手排車,最頭疼的就是上坡起步時換檔不能熄火,還有開S型車道時,前輪不能壓線;其他直線加速、路邊停車、倒車入庫、紅燈停車起步甚麼的,都是小菜一疊。
考駕照感覺不是很難,不過當時周遭親友很有些人考好幾次才過關的;劉杯杯心靈手巧,手一放上方向盤就很是心手相應如臂使指,一次就考上。
人生第一部車是飛雅特Uno的平價小車;開車的主要原因是,當時家住基隆,白天在台北大直上班,晚上在淡水的大學夜間部上課,一天一圈下來就是100多公里。
負笈美國時期,因為大眾運輸實在太不方便,就承接了畢業校友的三手Sunny車,主要用來每個周末上中國城買菜,一家老小順便吃吃中餐打打牙祭。
每每看到美國人開車左扭右扭半天怎麼都停不進寬寬大大的路邊停車格,就覺得匪夷所思!
優越感油然而生,我們台灣駕照可是要開過S型車道才拿得到的哩。
美國道路上的八角形停車標誌stop sign倒是適應好久才習慣;因為有此標誌的路口通常沒燈號,但規定行經的車輛要全停,四顧無車後才能再前進;若是四向都來車,就誰先停誰先走,對向的也可以同時走。
剛去美國時,有時看看左右無車,就偷機取巧沒全停緩緩的滑過去,被抓了幾次就學乖了。
在美國有幾次利用假期遠遊長途開車的經驗。
從芝加哥出發,往東北最遠進入加拿大境內魁北克省,最東到紐約,最南到佛羅里達,一開就是幾天。
美國州際高速公路通常限速65英哩;進去加拿大那次,發現可以飆到90;毫不客氣的一路猛催油門從多倫多經蒙特婁直奔魁北克,之後才發現加拿大是公里限速;限速90英哩等於是144公里,那次還好沒被抓到。
美國州際高速公路有時人車稀少,用定速巡航腳不用踩油門很是方便,怕的是路上毫無狀況,很容易開著開著就睡著了,很危險。
也曾經歷過所謂的「反文化衝擊」(reverse cultural shock) ,意指適應了外地的文化與生活後,回到故鄉又因文化上的差異而產生另一輪的文化衝擊。
有一年暑假返台,看到路上公車卡車小轎車摩托車腳踏車,萬馬奔騰橫衝直撞,滿滿車流車車相連到天邊,竟然心生恐懼,整整適應了一個禮拜,才敢開車上路。
右駕也是難得的經驗。
有次家庭旅遊赴日本租車出行,日本車輛是右駕車,就是所謂的「右舵左行」,駕駛座在右側,車輛靠左行駛;剛開始非常不習慣,全神貫注戰戰兢兢的,尤其是轉彎時老怕開到對向車道;後來稍稍留神也就是了,其實沒那麼恐怖,就是每次打方向燈時,都會撥到雨刷開關就是。
有人說,開車習慣了之後,很難不開車;是個由奢入儉難的意思吧!
也不盡然如此。
劉杯杯有幾年的時間就沒開車;因為上班時間地點固定,用摩托車火車校車捷運互相搭配也就可以滿足交通需求,真有緊急狀況時頂多叫計程車,比養一部車便宜;後來因工作調整需要時時換校區活動,車子也就又開起來了。
開車方便但費神,費用也大一些;一不小心就自動轉成辦公室公務車模式,負責送公文載貨跟人員接駁。